麼不拿我呢?”

小丫頭怪怪地看了她一眼:“姐姐現在可是功臣,再說,有五爺作保呢。”

這又關五爺什麼事?

舒舒費解不已。

舒舒還想問些什麼,一屋子的小丫頭卻都走散了。

此刻四爺也不在屋裏,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舒舒想了想,決定去找五爺,畢竟,為什麼會關係到五爺她也很好奇。

難道是——吃貨之間的革命友情?

這個答案,怎麼看都不靠譜。

畢竟是三爺的喪事,老太太的嫡親兒子,一點兒也簡慢不得,往菊園這一路不斷都是人,行色匆匆,有的抱著東西,有的拿著兌牌,舒舒往其中一插竟是一點兒也不顯眼。

畢竟,她隻是略微出名些,到底長什麼樣子也隻有限幾個人知道罷了。

等到了菊園,舒舒又猶豫了,她不知道去哪裏找五爺。

她所知道的,隻有一個書房而已。

那就去書房碰碰運氣?

舒舒猶豫地往書房那個方向走著,心裏頭一點兒底都沒有。

——三爺大喪,五爺還會去書房嗎?

正躊躇著,有人在她身後叫:“舒舒?”

舒舒一喜,回頭。

五爺快走幾步,開了書房的門,讓舒舒進去:“裏麵說吧。”

這麼幹巴巴的在外麵站著說話的確不好,舒舒忙進到書房裏去。

五爺關好門說:“我正想著你也許會來,所以過來等你。”

“啊?”

舒舒不懂了。

五爺笑笑:“你是聽了什麼風聲才來找我的吧。”

舒舒忙對五爺施了個禮:“還沒向五爺道謝呢,聽說五爺保我……”

五爺笑說:“其實也不是什麼事,大嫂子跟母親說三嫂四嫂身邊的人都要拿去好好拷問,我就說,你原不是四嫂帶來的人,那天在這裏也把話說清楚了,其實大可不必再拷問了。又說你其實一向跟吉祥兒一起在菊園裏服侍我讀書,四嫂的事你未必能知道多少。”

“呃,其實我也沒來多少次。”舒舒不好意思地說。

五爺又笑:“我說的這些其實也不算什麼,最後還是大嫂子幫你說了話才管用的。”

“啊?大奶奶說了什麼?”

舒舒有些意出望外,她跟大奶奶可從來都沒有過什麼交情。

五爺答道:“大嫂子說了,四哥還在病裏,總需要人服侍,園子裏的大丫頭一時都走光了也不是個事。再者,你是個家生子,爹娘都在這裏,也不怕你跑了,查出事來了再去拿你也不遲。”

舒舒這才算明白了。

原來並不是就沒嫌疑了,隻相當於保釋。

想了想,舒舒又對五爺施了個禮:“還是要謝謝五爺,想來大奶奶也是看在五爺為我求情的份上才為我說話的,否則我一個小丫頭,大奶奶連名字都未必記得,怎麼會為我說這些。”

五爺笑笑,也沒否認。

然後就沉默了下來,似乎再沒什麼好說的了一樣,舒舒正琢磨著要不要問問這事最後到底會怎麼樣,五爺有些艱難的開口了:“三嫂和四嫂的事,真的是你套出來的嗎?”

舒舒沉默不語。

說起來,五爺是三爺的親弟弟,跟四爺也是一個爹,沒道理倒會向著三奶奶和四奶奶吧。

可她又覺得,五爺不是那樣的人。

而橫豎她不稀罕那“套話”的“功勞”,真相是什麼,就算別人知道了又怎麼樣?

“其實,那天我總共說了三句半話。”舒舒有些無奈地說。

一句是:“奶奶們將就吃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