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們會這樣在一起。世事真是難料。
“阿彌陀佛,此舉甚好”伽羅似乎變了很多,眉宇間淡薄明潤,有隱隱浮光,花容暗自讚歎,伽羅不知經曆了什麼,似乎整個人超脫了許多。
花容很高興地答應了此事,也許,這不是她的父母,但是這世上為何有這般巧合之事?那是母親的名字,那也是父親最習慣的動作,摸著她的腦袋,想捋順她的碎發,卻總是挽錯方向……
即使這兩個人長的和自己父母完全不同。
花容與八王爺和王妃一起住了兩日,回王府的路上遇到了蘇府迎接新人的隊伍。
“王妃,外麵蘇府二公子迎接新娘的隊伍擋住了去路”
馬夫的話讓花容微微一怔,隨即平靜道:“停到路邊讓他們先過去”
“是”
馬夫趕著馬車,正要側過去,卻不妨道路積雪濕滑,車輪側歪,花容不防,身子撞向車窗!
車窗震出一條縫隙,花容眉頭微皺,起身整理衣服,待迎親的隊伍走過去,這才道:“走吧”
馬車轆轆駛遠,蘇煜一身紅衣喜服,目光順著馬車離開的方向無法收回,神色間有些恍惚。
剛剛……那是誰?
我會一直記得娘子,你永遠是子煜心裏的娘子。
蘇煜猛然驚住!不可思議地扭頭望向剛剛的方向!
路上隻有一路遠去的車轍印,早已沒有了剛剛的驚鴻一瞥的身影。
熱鬧的春節過去已近兩月,二月的天氣依舊冷颼颼的,玉王府熱鬧非凡,天外村傳來了淩香和兩個孩子的消息,如今青宗到處給璃兒和淩兒使絆子,有木道子照料著,緋嫵有心要兩個孩子自己處理,她倒是閑了。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這次青山似乎要乘著送焰兒和魚兒的機會出來解決這件事,她其實更希望自己有機會去接回自己的兩個孩子,帶著璃兒和淩兒,還有緋玉晗……
花容坐在龍鳳畫紋銅鏡前,卸下發間柳璃鑲玉桃花簪擱在在一邊,墨緞般柔順的青絲一瀉而下,如往常一般倚靠在桌麵拿起淡黃的古卷翻閱,簪花小楷的字體端正雅致,看著賞心悅目。
亥時剛到,花容隻覺得眼前有些模糊,放下書卷去睡,剛躺下沒多久,兩手沿著兩頰、唇角、纖細的脖頸一路而下撫到衣襟之中,眼看著就要摸到不該摸到的地方,花容陡然發覺不對勁。
她的手不聽自己的指揮!頓時大囧!她這是在幹什麼?自摸?!
花容猛然起身,卻怎麼也起不來,雙手雙腳更是不聽指揮,簡直就像是青樓女子被下藥時做出的不雅舉動!花容低呼一聲,俏臉殷紅。
“子玉……好子玉……你別胡鬧了!”花容死死抓住床榻邊緣,阻止自己做出不雅的動作。這條混蛇!占著她的身體竟然敢指使她這個本尊!
花容瞧著自己的手往胸`前摸,都快急哭了。這種囧事讓她臉往哪兒擱!不由怒道:“子玉,你再如此,以後沒肉吃!”
花容感覺手腳頓時順暢了,暗鬆了一口氣。
“以後不許這樣了,你乖乖的快點恢複好不好?”她從未如此憋屈過,心下暗惱,卻不料好似被緋玉晗知曉,手又開始往不該去的地方碰,花容臉色一黑,又開始軟語安慰,好不溫柔。
“我以後再也不說你了,好了好了,子玉最好了!”
“夭夭最愛子玉”
“夭夭為子玉生很多很多寶……不行!我又不是母豬……吖!好好好,一窩一大窩總行了……”花容咬牙切齒,俏臉漲的通紅。
“子玉最好了……”
“子玉絕對沒有很流氓……啊!我錯了!我錯了!”
花容說盡了好話,夜色深沉,屋外春寒料峭,屋內溫暖舒適,花容安靜的進入睡夢。燭光搖曳,悄然熄滅。
緋紅的水蚺從被子中溜出,靜靜看著她恬靜淡紅的小臉,悄悄溜入她的衣襟滑膩之中。
隨著春日的到來,花容嗜睡的毛病又開始了,不僅僅如此,每日清晨起來似乎渾身都疼的厲害,尤其是這段時日。
花容有些狐疑地檢查了一遍自己,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幻覺,總覺得半夜的身子總壓著重物,到了清晨又消失了。
春日暖融,楊柳依依,冰雪消融,花木繁陰。護城河外迎來了玉樓城新的春季,空氣中柳絮飄飛,城中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
緋嫵拉著花容逛了一日,逛得花容雙腿打顫,才放過了她。如今一切都回歸正軌,青宗有兩個孩子震著,烏穆也跑不到她跟前。
偶爾見到天道門的弟子,也都是來追木道子師叔,唯一令她驚訝的是竟然見到了靳衡,曾經在天道門中自己最大的仇敵也是最讓她無法說清的人,如今,他似乎是除開木道子師叔外最有可能的人選。
自己那幾個親師兄,各個腿賤,巴不得全世界跑斷腿,根本不可能呆在一個地方不動。
靳衡看到花容時,明顯怔愣了很久,又默不作聲地繼續去找木道子師叔,走到客棧門口又折回來,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