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到融合的時候……”
“已經到了喲。隻是哥哥呆在那兩人身邊,都忘記了我們該開始選擇了。”笙連格撐著下巴,“黑王兄弟是因為沒有辦法決出勝負,而你我,……隻是因為我的心慈手軟罷了。”
溫格納茲的嘴唇輕輕顫唞著,“不……”
“不行是麼?”笙連格狀似純真地歪著頭,令人膽戰心驚地笑了起來,“我就知道哥哥舍不得。那麼就讓我吃掉哥哥好了。”
笙連格勾起淫/邪的笑容,“怎麼樣?滿意麼?這個決定。”
“怎麼這樣……啊!”
被強硬地推到在冰冷的石床上,被拘束的姿勢讓溫格納茲難受地半眯起雙眼,殊不知這樣帶著水霧的樣子讓少年的眸光又陰暗了幾分。
“你啊。”笙連格頭痛地揉著頭發,“是不知道這樣有多麼誘人,還是故意的這樣做呢?”
“不……不行……放開我。”溫格納茲哀求一般掙紮了一下,“如果讓他們知道的話,我會被殺死的……嗚嗚嗚……”
溫格納茲倒抽一口冷氣。隨後他驚慌地掙紮起來:
“不行……快把手指……”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的……哥哥,你可以多說點不一樣的話麼?”笙連格不滿地多加了幾根手指,忍不住歎氣,“我都要聽膩了啊。”
“好痛——好痛……嗚嗚嗚呃……”
“胡說。明明是稍微一碰就會濕透了的樣子,為什麼還要裝矜持?”
被弟弟壓在身下的感覺,像是觸犯了禁忌而摘得的蜜果,隻引得溫格納茲啜泣著不停求饒。
“已經接受過他們很多遍了吧。讓我來一次又怎樣啊?”
這一句話讓溫格納茲明顯的失落了起來。他倒是沒有說什麼,隻是喘熄著抬起晶亮的眸子。溫格納茲勉強承受著弟弟的壓迫,哀哀地笑了起來,“你是我唯一的……最親愛的孩子了。為什麼呢。為什麼……你也要把我當做卑賤的男娼呢?”
“刻意去接近黑王,隻是為了……你啊。”
——他不敢說出後麵的話。在這樣刻意討好請求庇護的遊戲中,不知不覺——
聽到這話,笙連格全身一震。
他在做什麼?他在做什麼……?
少年的眼睛紅了起來,驚慌一瞬間布滿了笙連格的麵孔。他深深彎下腰,重重地抱緊了溫格納茲正在因快/感而戰栗的身體。
“對不起……哥哥,我是個混蛋……我對不起你……你不要恨我好不好?”
溫格納茲停頓了一下,搖了搖頭。
“不……哥哥?”笙連格驚恐地抓住哥哥的手,“你不能不要我……”
溫格納茲低著頭,黑色發絲掃過白色的床單。他苦笑了一聲,寵溺地說:“無論怎樣,你都是我的弟弟。即便是殺了我,我又能怎樣呢?”
笙連格呼吸一窒,難過地蹭了蹭哥哥單薄的後背。
“……動吧,”溫格納茲溫柔地笑了起來,“很難受吧。發泄在我裏麵,也沒有關係的。隻不過僅此一次了。”
笙連格猶豫了片刻,終於忍受不了哥哥裏麵濕熱的絞纏,放開了自己的禁錮。
然後他筋疲力盡地倒在床上,哥哥仍舊微笑著把自己哄進夢鄉。他聽見了哥哥在自己耳邊,低低地呢喃著:
“笙,一定好好照顧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喔,寶貝。”
“睡一覺,然後明天再起來……”
那時笙連格隻是感激了哥哥的寬恕,沉沉睡了過去,卻不知道哥哥最後幾句話的意義。
溫格納茲身形不穩地站在黑色宮殿門口。
笙連格仍然在家裏酣睡,可是他卻永遠見不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