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琦先生,如果你的記憶力沒有老化到埋到棺材裏的地步就會記得,這裏麵不僅有我的人,似乎某些人打著防止我甩花招的口號也同樣派了人來。”聽了秦海琦的說法,肖天晴不還擊才怪,不過說是這麼說,這陛下被打扮的如此詭異不說,那滿屋的酒氣也是無一不透著不妥。
“……那現在怎麼辦?”會打扮的人不在,眼看著婚禮又快要開始,看著眼前長發披散,脖子上記著白紗的家夥,秦海琦還真有種悔婚的衝動。
“怎麼辦?就這麼辦唄,誰要是現在想退出,我絕對是樂見其成的。”瞥了一眼麵前實在太不符合自己美學觀念的“陛下”,肖天晴實在不忍再觀看慘不忍睹的“陛下”可這事情大家都籌劃這麼久了,不是說延遲就延遲的。
“嘖!丟臉也不是我一個人丟臉,你把這女人帶去禮堂。”三人來了就顧著拌嘴,就連韓雨封也是在:-)
心中此刻又有些後悔自己的一時衝動了,軒轅子傑低著頭盡量避免他人去注意自己的麵孔,可跟著女人走了不久,女人卻是停住了。
“下麵,請李妍小姐自己走這段路。”說起來,原先幾人的設定是讓李母帶著李妍通過麵前的紅地毯走到幾人麵前的,不過,因為秦海琦他父親秦老爺子的某些不和諧舉動,李母卻是不能趕過來參加女兒的婚禮了。
“哎我說,我怎麼覺得李妍有點變高了?”想到李妍馬上就要變成自己的妻子,心中有些激動地秦海琦不自覺的就想找人說些話分散下自己緊張的情緒。
“高跟鞋吧,那東西不是很多女性喜歡使用麼?”魏廣博說的就比較可觀了,盡管他也覺得李妍似乎有些變高了,不過考慮到女性一大神器高跟鞋的輔助威力,魏廣博也就對此比較釋然了。
“嗯,也是。”兩人說話的功夫“李妍”已經走到了幾人的麵前,似乎是因為衣服有些不太合身,就連秦海琦此刻都覺得“李妍”與以往有些不太一樣。
“恩咳,請在你們的誓言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因為客觀因素幾人的關係不能受到法律的承認,不過此刻天海的各界人士甚至是全國全球與這幾人有著絲絲縷縷聯係的眾人都來到了這裏也完全可以彌補這個遺憾了,在這裏讓所有的來賓來做見證,其實從某方麵來說,遠比那法律上的一紙文書來的更有效力。
“請幾位寫好自己的名字!”作為主婚人的男子再次重複了次,而用特殊材質的筆杆在那張鉑金的紙上幾個男人依次寫上了各自的名字後,再最後輪到“李妍”的時候,軒轅子傑也極其自然地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軒轅子傑寫好名字,那紙就又回到了主婚人的手上。
拿著金紙的主婚人也並沒有多想,他此刻麵容肅穆,對著在場的賓客高聲宣布道。
“那麼,在在座賓客的見證下,我宣布,秦海琦先生、韓雨封先生、魏廣博先生、肖天晴先生、徐永明先生以及溫博倫先生從此成為軒轅子傑女士的丈夫,終其一生,不離不棄,矢誌不渝!”主婚人說出這話的時候還生怕念錯了,每個名字都進行了確實的比對,可也正是因此,盡管之前被告知了這女方的姓名,可紙上新娘寫的名字與記憶中的有了衝突後,主婚人毫不猶豫的就選擇按照新娘所寫的名字念了出來。
“我……!”聽到這名字在場的幾個男人就算是再鎮定也是有些難以冷靜下去了,更有如徐永明這種不顧忌他人眼光的家夥,在周圍他人根本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就一下子向“李妍”衝去。
“李妍呢?”麵無表情的解開“李妍”的頭紗果然看到軒轅子傑一臉討好的討厭樣子,徐永明“友好”的幫軒轅子傑將軒轅子傑脖子上的紗巾又緊了緊,大有你回答的不讓我滿意,我就把你勒死在這裏的野蠻架勢。
“額,大嫂她……她睡了。”尷尬的想表達李妍喝醉昏睡事實的軒轅子傑,卻沒想到他此刻的回答帶著太多的歧義,在眾多賓客複雜的眼光中,溫大老爺聽了軒轅子傑的話臉色也是變得不怎麼好看。
“老……老大,我可能知道大嫂怎麼了。”本是想在婚禮後自行請罪的菲克斯,見場上變成如此情況,也隻能硬著頭皮給老大解釋一下,沒辦法,這“白水”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