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歡愉,精神的滿足,讓他如飛上了天空,一片蕩然。

至此以後,便是在狐媚手中釋放了一次,然而梓央倒是解放了,可狐媚卻是無法再忍耐了,伸手一勾他的腰肢,便是將梓央給抗在了肩頭,朝著那房間奔去。

此事清晨,正是那檔子事的當好時機。

翻雲覆雨,魚水之樂不在話下……

倆人在床上激戰了數次,直至梓央精疲力盡的倒在了狐媚的懷裏,抬眼一看窗外,夕陽西下,殷紅誘人。

梓央閉上雙目,唇角含笑。

狐媚卻是將梓央給摟在懷中,邪笑道:“這下看你還說我不來找你。”

梓央一張眼卻又是對上了狐媚那雙勾人的眸子,當即又是一個臉紅,迅速的移開眸子,緩緩道:“你這些日子總是不來,我還以為你忘了我這個人了呢。”

狐媚輕啄他額頭一口,笑道:“如若是忘了你,還剛才我還怎能那樣對你?”說著竟又是朝著他腰間探去。

梓央麵色更紅,忙是拉住了她的手“就你壞!你是想要我的命嗎?”

狐媚一個翻身將梓央壓在身下,邪笑道:“要你的命?我怎麼看不像啊……要是你真受不了了也該學學小兔子直接暈過去啊……”

梓央伸手便將狐媚給推開,咬唇道:“我可不是你的小兔子。”

麵色難看卻不是裝的,誰都知道狐媚心中最寵的便是清颺,他其實也並怎麼去想,再怎麼說那清颺也是最先與她有關係的人,可是即便是這樣,他也是一個男人,這回子才做了那事,便是說到了其他男人,怎能讓他舒服?

“生氣了?”

梓央不理會,狐媚去是唇角一勾,伸手便探向他的腋窩,指腹一劃,梓央臉色一變。

狐媚更是用了些力,那梓央便是哭笑了起來。

梓央怕癢。

狐媚早知道,他總是忍著,但唯有那腋窩讓他根本無法忍耐。

“你——嗬嗬——你壞!”

狐媚卻突然將他給抱住,在他耳邊道:“梓央,小兔子是小兔子你是你,我可從來沒有將你們拿來比過,你們是不同的,我缺他不行,可卻也不能沒有你,你可明白?”

梓央嘴角一癟,那眼角含著的淚水也不知是剛才笑的還是這會兒感動的,然而他的心卻突然一暖。

是了,他便是要她說這樣的話。

他深知自己永遠都不可能是她的唯一,然而卻不能讓自己被他人的影子遮住,他是他,別人是別人,隻要她將他當作特別的就好。

梓央伸手亦是將狐媚給抱住,從疏離到親近,從親近到現在他花了多少時間?

他甚至都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成為她的男人。

然而現在,她在他的身邊,她與他合二為一。

就算是與其他男人分享她又如何?

隻要她心中有他便夠了。

於是梓央緩緩道:“媚兒,不要忘記還有一個我,記得常常來看我,你不是喜歡喝我做的花粥嗎?我每天都給你弄。”

狐媚身子一愣,然後笑道:“好,我答應你。”

梓央聽後,所有緊繃的神經都鬆懈了,又因先前劇烈運動,這會兒身體也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隻消一閉眼,便是迅速的進入了夢想。

耳邊,似有誰一首清歌,伴著他沉沉睡去。

夢中,梓央仿若自己是一株梅花,紛紛大雪,紅豔了天空,殷紅了雪,然卻獨自盛開無人賞,卻突然發現前方有人踏雪而來,走至他跟前,對他莞爾一笑,他這才看清那人是狐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