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卻勾起一個大大的弧度,瞧著上房的閣樓上窗戶半掩,卻有一雙琉璃似的眸子偷偷打量,當真有趣!
分明就是在瞧狐媚要如何做,若是離開,他必定又要傷心好幾日,若是留下,那小男人又是要趾高氣揚的一副不待見她的模樣,然而狐媚很清楚,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口是心非的男人。殢殩獍曉
若不是這般,如何能在她身下承&歡,總是在巔峰之時緊緊抱住她的身子,流淚叫著她的名字嬖?
他是愛極了她的,卻又是放不下麵子,猶如一隻還未馴服的貓咪,明明想學著溫順,最後還是伸出了細爪。
那不過就是本能而已。
狐媚雖然不是什麼受虐狂,但對於這麼一個執拗的男人卻是愛不釋手,怎麼說呢勒?
應該就像是獵人與獵物之間的關係。
或者說,是他與眾不同也未嚐不可。
她承認,她是一個壞女人,總是希望去逗弄這麼一隻小野貓,看著他束起毛發的模樣很有趣。
輕而易舉,狐媚便進了端木季的房間,看著一副束起毛發模樣的端木季,心底甚是興奮,嘴角也勾起了一個高高的弧度。
邁著優雅的步伐,一點點朝著端木季靠近,鳳眼微眯,邪笑道:“我的小野貓,看來你的野性始終沒改啊……”
端木季後退,最後貼在了牆壁上,琉璃眸子打量周遭,最後隻有一旁的花瓶能夠拿來襲擊,不加多想,伸手便將花瓶給抱在手裏,繼而朝著狐媚怒道:“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狐媚卻是一笑“如何?難道以為那隻花瓶還能傷了我?小野貓,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端木季冷哼一聲,雙手微微發抖,最後雙眼一閉,將那花瓶便朝狐媚砸了過去。
“砰!哎呦——”
狐媚呻&吟一聲,端木季猛然睜開雙眼,朝狐媚瞧去,卻見狐媚頭上溢滿了鮮紅,那模樣看起來極其可怕,端木季一下慌了,心中想著,這女人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隻花瓶都躲不過了。
越看狐媚頭上的鮮血,他便是越心慌。
有事沒有?
嚴不嚴重啊——
心中雖然想要上去去看,然而雙腳卻猶如定在了原處,硬是沒有邁出一步,隻有那雙琉璃似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狐媚頭上瞧,唇亦是發抖了起來,那分明就是擔心得不得了,隻是那口中擔心之話,卻硬是說不出來,真真傲嬌到了一定程度了……
狐媚按著自己的頭,沾了一手的鮮血,朝端木季瞧去“你當真是想要將我殺了啊?”
端木季別開了眼“你要是死了倒好了,省得惹我生氣!”
“嗬嗬——”
端木季身子一僵,瞪著狐媚“你笑什麼?!”
狐媚看了看占滿鮮血的手,然後哧哧道:“小野貓,你未免也太心狠了?這花瓶砸到我頭上,可疼得厲害,流了這麼多血,也不知道要吃多少東西才能補得回來啊,再說了我,你說我惹你生氣了?我想了想,我實在沒有惹了你什麼啊,你怎麼老是見了我就往我身上扔東西啊——”
端木季一聽,頓時咬牙,朝著狐媚便吼道:“你怎麼做了什麼事,你自己清楚,少在這裏裝無知!我告訴你,你要是想要做那些混賬事,就趕緊給我滾到其他地方去,我這裏留不了你這尊大神,你那邊不是有好多男人嗎?他們倒是一個個溫順可愛,你找他們去!哼!”
說完,頭一偏,將臉扭到一邊,不再看狐媚一眼,然而胸口劇烈起伏,顯然是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