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伏地魔眉頭緊鎖。我看天看地看草就是不看他。身後的近衛們也做集體無辜狀。喂,眼睛不要那麼毒好不好,什麼有人故意伸腳下絆?跟我一樣裝看不見就好了。或者讓我們換個更加專業的說法,嗯,沒錯。這兩位隻是太久沒見到他們的黑公爵伏地魔大人,所以不由自主第一時間行了個五體投地的大禮。

“屬下/學生參見黑公爵大人。”大概是跟我想到一起了。這兩位慌忙整理了一下儀容,就勢行了個單膝跪地的騎士禮。

“免了。”伏地魔不耐煩的揮揮手,“威爾,說說你們的情況。”

“這個嗎?學生……”克魯姆偷眼看我,滿臉苦澀。至於敢怒不敢言的巴蒂·克勞奇,也就是伏地魔沒有直接提問他,否則就他那一肚子苦水,也夠倒上十天半個月了。

“好了,別為難他們,還是我來吧。”我摸摸鼻子,自薦道。

“那你倒是說說看到底怎麼回事啊?”伏地魔怒極反笑。

“我的地盤不小,最近又吞了幾個魔晶礦。和其他勢力接軌的地方就愈發多了起來。南非軍閥搶錢搶地盤搶女人的同時,各個手下也都是要吃飯的。每年夏秋兩季糧食收割時,我都要跟他們打不少糧食攻防戰。”我點點圓桌上的區域地圖。

“你在南非還有敵對勢力?”伏地魔皺眉。

“別當我萬能啊!外麵有敵對勢力,家裏還有膽大的占山為王呢。”說著我眉頭一皺,望向自己的近衛,“對,就你們幾個!放出去好歹都是營團級別的幹部,收編地方也不勸著艾莫斯一點。搞的這麼血腥人家以後怎麼敢放心跟我?”

十來個人你推我我推你,被推出來的卡羅爾摸摸鼻子:“您這也不能光賴我們,老板都不管……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不就是多殺了幾個人嗎?隊長讓殺我們就一路殺過去嘍。”

“那我要是命令您自殺,您去還是不去啊?”對著這個老油條,我隻有耍流氓。剛剛就是他伸腿絆倒了這兩個巫師。

卡羅爾一個標準軍禮:“報告老板!您讓我吞槍我絕不上吊!您讓我上吊我絕不投河!但!屬下還要留下有用之身為您效力!還請您準許我光榮的死在戰場上!”

“滾!”我作勢一腳,轉向伏地魔,“大致情況就是這樣。這幾年邊境衝突已經減少了許多。平時地方上的事,差不多的民兵自衛隊也就擺平了。還是那句話,今年為了礦山的事跟幾個勢力動了手,收拾起來比較麻煩。正好你們那邊的‘精英’食死徒到位了。就沒收魔杖後把他們整編了一下,跟著我的直屬部隊打仗。”

“什麼樣的敵人需要你親自出馬?很艱難嗎?”

“也都是老對頭了。正好把他們徹底攆出非洲。”我笑笑,“要說艱難?當年第一個收獲季之後,才是最艱難的一仗。要不是充分動員有史以來第一次吃飽的土著自己就拿起“武器”扞衛自己的家園。我能不能站在這裏還說不準。”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總有七八年了。也就是在我成功擊退對手第一輪攻擊的基礎上。泰勒家族那群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強勢介入,令我有機會建立獨屬自己的勢力。泰勒家族掌控了南非走私軍械60%的份額。買我們的武器然後跟我們鬥?癡心妄想!”我冷哼一聲,手指劃過地圖,“於是這造成一好一壞兩個結果:好結果是小勢力都被我鯨吞蠶食得差不多了;壞結果是剩下的硬骨頭真聯合起來,跟泰勒家族叫板也很有一拚。”

“你就是為了對付他們?你之前找我解開魔力封印也是為了更好備戰?”伏地魔何等敏銳,早就聽出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