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

這個時候厚著臉皮跟自己說早晚都會做,以後還會有很多。第一次什麼的根本隻是——我這走得什麼黴運啊!

我的黴運在下樓吃早餐時再次升級。

“我就知道。”一口幹掉牛奶,我對著麵包片磨牙。隻用一個照麵就能把我放倒的高手,除了阿爾法我還真想不出別人。

“小提琴。”阿爾法還是萬年不變的撲克牌臉。伏地魔攬著我的手臂一緊,似乎有點緊張。

嗯,對了。我給伏地魔的官方解釋是,那是我為了區別夢和現實,穩定心情做的每日練習。

“我現在沒有在做夢。我很確定!”

“隨從顯形。”阿爾法立即換了交談對象,“威尼斯。”

我眼花了吧?其實我是在做夢的對不對?!被當成便捷交通工具的伏地魔居然什麼反對意見都沒有耶!兩聲輕微的爆鳴聲後,伏地魔一個人重新出現在房子裏。然後立即——好吧!我理解了!送走了礙眼的家夥你就可以立即給這裏加上赤膽忠心咒……

“以後說不定會有客人。”

“你來當保密人。不過當心點,我會把不適宜的——處理掉。”

“房子和花園都需要人打理。”

“我有很多閑著的家養小精靈。”

“我還在生氣。”我頓了頓,“那個觀點我不打算改。”

“這一點我們彼此扯平。我也還在生氣。我的觀點,也不會改。”伏地魔自然而然的吻著我的嘴唇,熟練的讓我心裏打鼓,“但你必須付出點代價。”

“咦?”直接被壓倒在柚木地板上,我很快明白所謂代價是指:做點他喜歡做我卻沒經驗的事!

“喂!這是地板耶!還有憑什麼是你做我,而不是我做你!”

【我愛你。】伏地魔貼著我的耳朵呢喃,【凱文,我愛你。】

果然,果然是在做夢吧?眼淚不受控製的湧了出來。怎麼會有這樣的溫柔呢?那種小心翼翼的語氣本身就是在說,說他愛你。

【你不是在做夢,這都是真的。還有。】熟悉而狡猾的笑聲,伏地魔滿意的用手檢查了一下我的某個部位,【麻瓜藥品也是有可取之處的。】

【你什麼意思?】我回神皺眉,抬手想要推開這個無恥的家夥,手腳卻軟得一絲力量都無,【你對我下藥?!】

【我沒有。做早餐的人說這是你堂兄送得一點心意。】伏地魔居然有心情模仿阿爾法的冰山臉,“祝身心愉快,合作順利。”

“去死!”我一拳打在伏地魔肩膀上,不過力道嗎。大概也就是給他撓癢。

【乖。】伏地魔哄小孩似的吻著我,【你應該感激我把你留到你清醒時吃。】

【滾!】猜了一整早的問題終於有了答案,我卻高興不起來。

【可惜你這裏道具不太全。不過一樣會很舒服的。我保證。】隻有更無恥沒有最無恥對不對?他還蹬鼻子上臉了!

【會舒服的隻有你吧?放我下來!】我氣急敗壞。

對此伏地魔置若罔聞。他抱著我,把我送回了半個小時前我離開的地方。

你知道那是哪裏的。

用這種方式解決問題,彌補裂痕是最差的辦法。

但總是個辦法。也很有效。有點事做,也便於忘記某些事情。

魔藥對我的身體沒有效果。可麻瓜藥劑就不一樣了。也不知道馬切爾從哪裏弄來的特效藥。混在牛奶裏我一點都沒嚐出來,白白被伏地魔占盡了便宜。

【我說過會很舒服的。】興致勃勃的從後麵再次貼上來,伏地魔的魔爪不加掩飾的籠上我的腰肢上下撫娑,咬著我的耳垂低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