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哈哈大笑:“就小十五小十六的自己毛都沒長齊呢,還想教寧香?別越教越亂才好!八哥,別說我們欺負人,你去教教寧香?”
胤禩悶笑:“你嫌不夠亂?聽說宜妃娘娘德妃娘娘也加了賭注了,都是稀罕物!瞧熱鬧的可多了去了!別讓人以為咱們假意交好,實為暗地裏使絆呢!”
“就寧香這樣,輸定咯,輸定咯!”胤俄揮著扇子哈哈大笑,看寧香吃癟,開心,開心啊!
“我們似乎開心的太早了,你看誰來了!”胤禟臉上的笑意已變得鬱悶,胤俄朝寧香那邊的方向看去,隻見胤禛正朝寧香走去,他暗叫不好:“四哥怎麼這時候來了,他的箭術可不在你之下啊!”
“哼,又沒真正比試過,誰勝誰還說不定呢!更何況,就寧香那丫頭,五天的時間她還能成才啊!爺我可是練了幾十年了!”
說完憤懣的轉身離去。
胤俄看向胤禩,隻見胤禩隻是輕勾嘴角,輕笑著執著扇子打著拍子,也走了。
胤俄急忙朝胤禟離開的方向嘴去,邊喊道:“九哥,我心裏不踏實,你還是練習練習吧,別到時咱三丟人啊!”
寧香很是意外的看到胤禛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十五十六見到了救星一般,朝胤禛將事情始末說了一遍,完全沒有發覺胤禛那張麵無表情的臉上隱藏著酸味,十五十六即使年小,也已成年都有家室了,而且站在寧香身邊更是高寧香一頭,他一來就見一月未見的人兒和自己的兄弟摟摟抱抱的,他能不發火嘛!
不過聽了事情始末他才了解到自己方才給皇阿瑪請安時他老人家那別意深長的一句話:“快去看看你家寧香,該急上火了!”
他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兒呢,原來是和老九他們打賭呢!
胤禛當機立斷的接下了當教練的夥兒,手把手教導,寧香很快的領悟到了訣竅,心裏欣喜萬分,然而某四卻給她潑冷水:“別說是老九讓你二十米,就算是讓你五十米你都勝不過他!”
“那我就和他杠上了,我非得贏他不可!”現在某四來摻和一腳,這賭局等級也上升了一格,這算不算變相的他們兄弟幾個較量啊?失策,失策啊,她如果輸了這不是讓某四也丟人了麼?
“那就給爺好好練!”胤禛板著她的身子,將她的姿勢調整,“先學會將弓箭拿穩,欲速則不達!”
“可是今兒個是第二天了!”而且天就要黑了,寧香忍不住抱怨:“你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
胤禛哭笑不得:“這戰帖是我接下的?爺若不來,你還不知輸的有多慘呢!你啊,就別想著贏老九,想著該怎麼輸的不至於太難看吧!”
“啊啊啊啊!”寧香揪著胤禛的衣領咆哮,“讓你幸災樂禍,輸的也是你的麵子,反正我一婦道人家,輸了也沒什麼!”
“是,沒什麼,不就是輸了嘛!”胤禛假意附和。
“可是德額娘和宜額娘為了支持我將她們的寶貝都貢獻出來了!”德妃的四顆南洋珠是前年海外進貢老康賞賜的,還有宜妃的手上卻是現在稀有的鑽石,雖不大,小小幾粒,閃閃發光讓人垂涎啊!
寧香想著這些就壓力老大,咬著牙在黃昏下,繼續練習拉弓!
☆、一一七 十歲生辰
雍王爺的五阿哥小格格十歲生辰,辦的熱鬧,大宴賓客,宮裏頭賞賜連連,身居後院“病體纏身”的耿側福晉第一次出現在了眾人麵前,陪同福晉招呼女眷,端莊賢淑文靜內斂,一點也不像平日裏傳的不知禮數的女子,而且麵像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