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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這是輕而易舉的事,卻不知寧香對他早有防範,而這世上有錢能使鬼推磨,寧香的眼線無時不刻的黏在自己身上,就算是尿遁都有人盯梢,解決生理需求都有人觀看,十四方知什麼叫自作孽而不可活。

寧香正為回京要如何應對胤禛煩著,對十四貓捉老鼠的遊戲煩不勝煩,於是直接威脅道:“你若不與我回京,我就昭告天下,說堂堂撫遠大將軍居然大白天被嚇的差點尿褲子!”

“這完全是子虛烏有!”十四羞憤而起。

“誰會在乎呢!娛樂嘛,在於精神!”十四如血在喉噴不出又咽不下,他完全相信那些無知婦孺的嘴巴,不出三天,他的一世英名絕對毀於一旦,他還有什麼麵目活在這世上啊!

於是舉白旗投降,乖乖的跟在寧香屁股後麵進宮了。胤禛輕描淡寫的抬眼瞄了二人一眼,便繼續低頭奮筆疾書,他們就這麼被他晾在養心殿一個時辰。

寧香站的腿都發麻了,用手肘頂了頂十四,目露凶光的威脅。

十四原地踟躕了半天,他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他們總不能這樣僵持著吧,寧香是不能指望了,他也隻能靠自己了。

將蘇培盛拉離胤禛身邊,占據他的位置,給胤禛奉茶,換上討好的笑容:“四哥,您忙了好些時辰了,龍體為要,您先歇歇喝口茶!”

胤禛淡淡的睨了他一眼,看的他心驚肉跳,自從四哥登基之後身上的氣場大的嚇人,他有點承受不住了。故作鎮定的從蘇培盛手裏奪過扇子,為胤禛去熱,胤禛也不說話,享受著他的服侍。

寧香看他一係列狗腿動作,忍笑忍的辛苦。

十四見胤禛麵色緩和,趁機說道:“四哥,這事真怪不得我和寧香,您看啊皇額娘話一出,咱們兩隻有聽命的份,哪敢辯駁啊!您政事纏身,也隻能弟弟和寧香代您盡盡孝心,皇額娘開心了,您也放心了不是!”十四向寧香使眼色,寧香假裝未看見,這時候還是少說少錯的好!得不到援助,十四隻能自己再接再厲了:“皇額娘一出宮,有寧香伺候的,直誇四哥你眼光好,娶了這麼個賢良淑德,善解人意的妻子。還心心念著您,怕您忙於政事忽略了自己的身子,原本啊,皇額娘打算在京城附近散散心便回來,誰知路上聽聞江南春日風景好,心裏想得慌,又舍不得您,寧香想皇額娘好不容易出回宮,又如喜愛江南美景,四哥您一片孝心,就是您在,也定不舍得皇額娘失望,便和弟弟合計著帶皇額娘走了一遭!四哥,您不會怪弟弟和寧香自作主張吧?”

胤禛敷衍的“嗯”了一聲。

十四不知道他到底是怪呢還是不怪呢?好歹表個態,要殺要剮直截了當點吧?

室內沒有十四的話語恢複了寧靜,胤禛低頭忙於公事,寧香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子,好似上麵有什麼好看的畫作一般!蘇培盛盡職的站著,麵無表情,就像個沒思想的雕塑。十四尷尬的站在胤禛身邊,鬱悶的直抓狂,這是不是寧香所提過的“冷暴力”?他受不了了!

胤禛終於放下了筆,抬頭看著十四,十四一喜。“你這身衣裳不錯!”十四內傷了,四哥什麼時候也注意穿著了,而且他這身是寧香拿給他穿著混進宮的太監服,有什麼好看的!胤禛似乎也不想聽他的回答,繼續嚴肅的說道:“挺適合你的!”這話直叫十四冷汗直冒,四哥這話什麼意思?他這是暗示自己要將自己拖進淨身房?不要啊!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他還是先溜吧!

“四哥,臣弟我離開景陵挺久了,皇阿瑪定是想臣弟了,臣弟這就回景陵,為皇阿瑪守陵!”“湯泉你甭回了,就留下來吧!”胤禛站起身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