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變壞了啊!”安若晨大叫,“居然會揶揄人了?言玥,以前我們說到她的事情,她從來都隻是微笑不插嘴的,現在你看她會反擊了!肯定是她的那個學會帶壞她的!”
對於她的咋咋呼呼,舒言玥對天翻了個白眼,對著兩人說道:“好了,都逛了這麼半天了,肚子餓了沒?吃了晚飯,我們就回去吧。”
夏依依一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半了,果然是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三人去了商場裏的KFC,隨便點了些東西,一邊吃,一邊聊著天。吃完之後,安若晨將夏依依送到了家裏,因為太晚也沒和舒言玥上去拜訪夏家父母,就告辭離開了。
夏依依剛打開門,陳香蘭就迎了出來,笑著問道:“好玩嗎?”
“還好。”夏依依隨意的點了點頭。
“楊岸呢?怎麼不上來坐坐?”夏秋實問道,還往她身後看了看。
“他吃過早餐就離開了,回東州去了。”
夏依依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裏的東西和包包放下來。
陳香蘭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拉著她的手關切的問道:“怎麼了?和他吵架了?”
她拉著夏依依坐到了沙發上,“和媽仔細說說,有沒有受委屈?”因為她從小就有心髒病的原因,全家人最寵的就是夏依依了。
夏秋實也擰著眉不說話,看著夏依依。
“媽,你別瞎想了,是他公司裏臨時有事,才匆忙走的。”
“那他就把你一個人給丟下了?我記得你早上打電話來說是去什麼法國鄉村的,那個地方我打聽過很偏僻。聽說基本沒有什麼車子會從那裏經過,你是怎麼回來的?”陳香蘭一想到寶貝女兒一個人在那種偏僻的地方,心裏就發疼。
“依依啊,你們真不是吵架了?”夏秋實也擔心的問道。
“真沒吵架,爸。說來也巧,若晨和言玥還有季夏剛好來找我,我們就一起在法國鄉村玩了一會,後來又回到安江逛了一會街。這不,剛吃過晚飯,她們送我回來之後,就走了。說是今天太晚,改日再來拜訪你們二老。”
“你沒受委屈就好。”陳香蘭鬆了一口氣說道,想了想,又勸道,“兩個人在一起啊磕磕碰碰是難免的,我和你爸都結婚這麼多年,也經常小吵小鬧的,兩人之間真有什麼問題,好好溝通就是了。知道不?”
“知道了。”夏依依乖巧的點了點頭。
“有什麼委屈啊就來和媽說。”
“嗯。”
陳香蘭拍了拍她的手,說道:“你爸給你燉了湯,媽去給你盛點來。”
等陳香蘭一走,夏秋實坐到她身邊,說道:“楊岸這孩子家庭環境比咱家好上不少,有些傲氣也是難免的。但是,咱家雖然比不上他們家,我也不希望我的女兒受委屈。”
“我知道了,爸。”夏秋實的話讓夏依依感到溫暖,有這樣的父母真是她的幸運。
剛剛喝完了陳香蘭盛來的湯,夏依依的手機便響起來了。拿起一看,是季夏的。她連忙接起,“季夏,怎麼了?”
那頭的季夏有著濃濃的鼻音,問道:“小依,我能不能來你家睡?”
“好的,沒問題。你在哪裏,我來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過來就行。”
“好,我在家等你。”
夏依依收起電話,陳香蘭關心的問道:“誰啊?”
“季夏,說想來我們家睡。”
“她和阿燦還沒和好呢?”陳香蘭削著蘋果,一邊問道。
夏依依胡亂的點了點頭,說道:“她身體不方便,我下去接她。”
“蘋果吃了再去。”
夏依依接過,三口兩口就吃完,拿了鑰匙就出了門。
那頭的季夏自從掛斷了韓淩的電話後哭了很久,她實在不想再遭受一次那種折磨。從身體到心靈的折磨。洗了一把臉,畫了一點淡妝,她給夏依依打了電話之後,就出門去了。
走在繁華的大街上,看著人潮如織,她忽然有些恍惚。如果,如果韓淩今晚真的會來,而自己沒有聽他的話等著他,阿燦是不是會受到折磨?
在過去兩年自己行屍走肉一般的日子裏,是阿燦一直不離不棄的陪著自己。現在他又因為自己被韓淩軟禁,自己能這麼自私,為了逃避韓淩而連累到他嗎?
不能,她不能這麼自私!
她茫然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留在家裏,肯定會被韓淩欺負,可是逃到小依那裏,阿燦肯定會被韓淩折磨。
她就想不通,韓淩為什麼就不肯放過自己?
悲從心來,她一時難以自已,蹲在人來人往的街上,抱著自己的雙腿哭了起來。路過她身邊的行人們都對她指指點點。她的哭聲十分哀傷,讓人聞之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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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下午從法國鄉村回來之後,楚艾梵因為有通告先一步離開了,沈津嚴和沈謹華去了韓野在安江的公寓。雖然,韓野從小就獨立,可是他一個人生活在陌生的城鎮,沈津嚴作為他的大表哥也有些不放心,趁著這次機會去看了一下他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