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銀環,勾起唇角,道:“小竹子這麼怕那個攻一?”
小竹子死死地抱住懷裏的劇本,癟著嘴說道:“每次他來神仙穀,渾身都帶著血腥味,小竹子都不敢出聲的。”
“每次”?看來風浮桓還來了不止一次。那麼,這次我之所以遇上他看來也隻是個巧合罷了。現在敵在暗我在明,最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湊巧路過,就希望他魔教教主貴人多事,早走早好。
“他來神仙穀做什麼?”
“他好像是來找主人的。”小竹子將我拉著站起來,再拉我到門外,緊緊地關上門,做賊心虛地籲了一口氣,道:“我……我可沒有進去哦,是你拉我進去的。”
“……”我看著這小孩不停發抖的手臂,好笑地問:“蘇折醉有這麼恐怖嗎?進去又怎麼樣?”
小竹子立即左右張望了一番,見無人才招了招我。我覆上耳去,隻聽小竹子小聲地說:“這件事我就告訴你一個人啊。主人每次一生氣就會下各種奇怪的藥,上次他居然給小竹子下了‘癢到家’呢!”說完,還忿忿不平地癟著嘴。
“……”我覺得今天我這省略號用的太多了,有點湊字數嫌疑。可是再多的省略號也無法表達我的無語!請允許我用上一個表情→=口=
幫小竹子種了一會兒藥草,順帶拔了幾根不知道是藥草還是雜草的玩意兒,我腰酸背痛地回到竹屋裏,扭了扭脖子坐下。剛準備躺下咪一會兒,隻聽窗戶倏地大開,我立即睜開眼,隻見一道頎長的身影佇立在窗邊。
實在是不想廢口水描述一下眼前這人的模樣,我很想直接開門見山的對話。可又想到讀者們的怨氣,隻得大概背上一段作者的劇本了——
“月光下,陰柔邪魅的影子從那輪清色圓盤上一閃而過。斑駁的樹影間,白色的錦袍邊上似是繡著血一般的深紅。深紫的短鞭束在腰間,垂下一段淺紫的須穗,銀色的紋路順著腰帶一路蔓延到白衣下擺。
透白的琉璃點綴著高高豎起的衣領,薄唇向上斜勾起一抹不屑的笑,眼角的淚痣在月光下顯得更加妖嬈。黑色的發帶卻以銀色繡邊,與黑發纏繞垂至胸`前。隻見那人伸出修長的手指,勾了勾……”
在腦中回想完這段後,我忍不住抽搐……曾經有個讀者這樣吐槽:<攻二是紫色,攻三是紅色,攻四是黑色,攻五是銀色,而那位攻一大人則是大雜燴的一盤。再加上天下第一美人的主角受,作者是想要調製一道彩虹嗎?>.
我們看到那個評論都笑的快抽了過去,二號笑的連當晚的晚飯都煮糊了。後來一號問過我,為什麼總是穿銀色的衣服,我思考了很久。記得當時是這樣回答的:“因為我衣櫃裏一直都是銀色的衣服啊。”
……咳,又走題了。
“不知攻一大人有何事?”我從竹床上站起,整了整衣襟,盡量嚴肅地看著風浮桓。
風浮桓望著我眯了眯眸子,移開步子向我走來。那步伐不慢,但在我眼中卻好似老翁漫步。我剛剛提起警覺,抬起手想要做些什麼,卻感覺到手腕處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如同蛇一般冰涼。
我瞪大了眸子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腕,那裏被一隻修長卻慘白的手看似寬鬆的握著。再一抬頭,便是風浮桓漆黑的眸子,和眼角嫵媚的淚痣。
“本座,來找主角受侍寢。”
☆、第八計:暗渡陳倉
“嗬嗬,攻一大人說笑了。”我皺著眉頭掙紮了幾番,卻是無法將手腕從對方的桎梏中掙開。
風浮桓麵色不變,仍是勾著一抹陰柔的笑,道:“你難道不是叫做樓夕玨麼?”
我忽然想起先前在小竹子麵前的一通胡扯,不由地強扯著嘴角,幹笑道:“這種蹩腳的謊言,攻一大人怎麼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