嫵衣最終還是被她弄醒了,幽幽地睜開雙眼,看到嫵雲的時候。第一句話便問道:“嫵雲,你有沒有事?他們欺負你了嗎?”
嫵雲拚命地搖頭,嗚咽道:“姐姐,我沒事,可是你……。”
嫵衣沒有理會她的話,用責備的聲音道:“你為什麼要追到這裏來?為什麼啊?!你應該留在顏府照顧娘親的呀!”
嫵雲嗚嗚地哭著,她根本就不敢告訴她,她們的娘親也就是大夫人在嫵衣陪顏玉進宮的那一刻就被顏夫人弄死了。一直把自己當成親生女兒的大夫人沒有了,姐姐也被人虜走,她留在南越國又有什麼意⊙
燁澤憤恨地抓起她的身子,低頭粗暴地吻上她的唇,骨節分明的手掌折去她已經破敗不堪的鳳服。
他知道,隻有這樣她才會有反應,才會用驚恐把臉上的漠然代替。他寧願看到她哭,她痛苦,也不願看到她不可一世的樣子。那樣隻會讓他回想到從前,在南越所受過的那段不堪的日子。
嫵衣總算有反應了,開始在他的情裏作著無聲的,無畏的掙紮。
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一定要用這種手段來折磨她,他可以打她,殺她的呀!他紅唇的每一次落下,都比鞭子落在她身上更加痛苦難受。這種比死更難受的羞辱,對她來說卻是天底下最殘忍的刑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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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殺了我吧……。”在他的唇移至她頸間的時候,嫵衣終於忍無可忍地哀求道。
“殺了你?那樣可就一點都不好玩了!”燁澤冷著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繼續在她的身上創造著屬於他的印記。她是南越國的皇後,卻是他的侍寢囚奴,想到這一點,他的心裏便異常興奮起來。
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演義著一場無愛的交歡。
他可以一刀就那展奇天給抹了,也可以一把火把南越皇宮燒了,可他卻什麼都沒有做。不是他不做,而是不願意讓那個曾經驕傲的皇那麼便宜就死去罷了!
仿佛曆經了一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煉獄,嫵衣微微瞌上眼。等待著他從自己的身上離去,他離去了,但卻沒有走出大帳,兀自欣賞著自己的戰果。
隻到賬外響起一個待衛的聲音:“王,南越國的皇帝已經追來了,如何處理?”
原本瞌著眼的嫵衣一驚,美目倏地瞪得老大。展奇天?奇天……?!他怎麼來了?他終於發現被帶走的不是顏玉而是她嗎?可是,她真的不希望他到這裏來呀!
和她相反的是,燁澤聽到侍衛的話卻大聲朗笑起來,笑完之後譏誚地開口道:“很好!來得真快!”說著抬手捏住嫵衣精巧的下鄂,冷笑道:“看來傳言沒有錯,南越國的皇上跟皇後真的是情投意合,情深意切呀!”
嫵衣忍痛瞪著他,認真地開口乞求道:“求你放了他。”
燁澤打量著遍體鯪傷的她,嗤笑道:“你自身都保不住了,還到處給人求情?昨天剛為你的丫環向本王屈服,今天你又準備用什麼東西來請求本王放過那個狗皇帝呢?”
“隻要你說,我就做。”哪怕是要她的命,她已經是個殘花敗柳了,留在世上也隻會給南越國丟人,她甘願一死來求得南越國的國泰民安。而她的心底最深處,其實還是很願意用自己的性命去換取展奇天的!
盡管他這麼年來冷落了她,盡管他取了自己的仇人顏玉,而今天他卻追到這裏來了,是因為她?還是因為顏玉?不管是為誰,她都不想看到他出事!
“真是不巧,現在本王想不出你能為我做些什麼?”燁澤冷笑著一把甩下她,旋身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衣衫,然後衝賬外揚聲道:“把皇後娘娘吊起來,讓展奇天好好見見他的新皇後!”
“是!”門口的侍衛應了聲,立刻挑簾衝了進來。嫵衣大驚,慌忙扯過一旁的絲被遮在自己一絲不掛的身上,驚恐的眸子,接觸到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