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事都完了還一個麵都不露,老子現在傷心的都快要死掉啦!這種時候來安慰我不是最好的虜獲我的芳心的辦法嗎!不是最好的增進兩個人感情的方法嗎!那家夥怎麼一點機會都不知道把握,這樣還是一個成功的陰謀家嗎!”
“是他……”
“還號稱智商高呢!就這行為高毛線啊高!”
“閉嘴!聽我說!”神樂頭上爆著青筋,一扇子刮碎了一個大石頭。芊立馬閉上嘴示意她說。
“是奈落那家夥讓我來的,真是的,本來還在為了他或許死掉了這種事感到高興呢,誰知道馬上就收到他的消息讓我來看看你死沒死……”神樂坐在人形椅子上,憤憤的翻了個白眼拉拉和服下擺。
“喂喂,好歹你說的奈落是我男人啊……當著我的麵說這個是不是不太好……”本來在搓著頭發上血汙的芊揮了揮有幾道傷痕的手。
神樂歎了口氣,語氣稍微嚴肅了些說:“昨天本來我在和這家夥……咳咳,說話。”神樂拍了拍坐著的那人黑油油的頭,掩嘴咳了咳接著說:
“可是忽然感覺奈落的氣息消失了……就是那種完全感覺不到就像是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感覺。我當時覺得那個危險的家夥又是在做什麼終於把自己玩死了……也不是沒有那種可能,反正在我看來他一直就是可以為了一件想做的事不惜付出生命的代價來賭的妖怪……這樣死了也不奇怪……我都在想著接下來要到哪裏去……誰知道剛才他忽然又聯係上我了,讓最猛勝給我傳了幾句話,就是說讓我來看著你,而且跟著你,保護你的安全,否則他就會捏碎我的心髒……芊,你看起來很幸災樂禍……”
“沒有啊……你知不知道奈落怎麼了?”芊終於有了些擔心的神色。
神樂看她這樣子嗤了一聲,“奈落那種狡猾的家夥,既然還能威脅我,會出什麼事,別在這瞎擔心了,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再坐在那裏衝水,你的血就流光了……就算奈落能給你換一身血,你現在也找不到他呢,我估計他是被困在哪出不來了……”神樂瞟著芊手上翻了口子的傷口,那裏的肉已經被水衝的泛白。
“……能不擔心嗎……他死了我就是寡婦了……多悲催啊……”芊說著站了起來,一步步走上岸。
“閉上你的狗眼!不然挖掉它。”神樂又掐了身*下的人一下,那人立馬扭頭以示聽話。
這兩人的互動看的芊一陣雞皮疙瘩……雖然不是甜甜蜜蜜的肉麻……但是就是莫名的雞皮疙瘩直冒啊……乘奈落不在在她麵前秀恩愛什麼的……
“奈落該不是被變態抓去了吧……”芊穿著衣服沒事找事的說。現在不說些其他的事,她怕自己忍不住會哭。白菜桔梗都死了,竟然連奈落都不知道遇上了什麼事,芊隻覺得眼前迷霧重重不知道該往哪裏走。
“如果被變態抓去了……我是不是該擔心他的貞操問題……聽說最近的妖怪都越來越變態了……”
“為什麼奈落那家夥不給我也安裝個感應器樣的東西啊,好歹也得讓我知道他死沒死啊……神樂你為什麼不說話?”芊係著衣服帶子,發現神樂一副鄙視她的樣子。
“那種東西不需要,奈落要是真的死了,你馬上就會知道的,因為他要是死了,你也活不了。你覺得奈落會讓屬於他的你一個人活得好好的嗎。”神樂說著說著就變成了同情的神色。
“……也對……”芊想了很久該怎麼反駁……最後發現,神樂說得對,不愧是替老板做事的,這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