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雷命天自知理虧,暗歎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他現在的境地吧。

雷命天走至東方跟前,板住他的肩膀,道:“我哪裏是來尋歡作樂的,是五哥蒙的我。”

東方不敗甩開他的手,狠聲道:“休想再碰我!”

雷命天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厚臉皮的從背後擁住他。

東方不敗死死掙動,見他不鬆手,一氣之下竟用了內力,一胳膊肘打向雷命天的下腹處,絲毫沒有留手。

雷命天不敢運功抵抗,也怕會上了他,隻能苦苦用血肉之軀承受,內髒被震得生疼,卻沒有丁點抱怨,隻是這麼抱著。

東方不敗就是再恨極了他的作為,念及多日的情分,也心下不忍,停下了手,也沒有再用力掙紮了。

雷命天趁機實話說來“是這樣的,東方,五哥剛回來就拉我去府上聚聚,我話中談及了你,他一時興起,就給我謀劃,說要引你為我吃醋一次,這樣才曉得我的珍貴,我也是一時鬼迷了心竅,才聽信了他。東方,我真的沒有碰那些女人,真的。”

東方不敗曉得他的為人,隻是一時實在氣不過,不屑道:“你碰沒碰她們,和我有什麼關係?你隨意,我大可以去找其他男人。”說罷作勢要走。

這一說不得了,雷命天的火藥罐徹底被打破,他吼道:“東方不敗,我不準你去找其他男人!你是我的人,隻能有我一個!”雷命天向來對他極為溫柔細致,這也是他打動東方不敗的原因,隻是如今眼下的情況,讓他顧不得那些氣度了。

東方不敗也是個男子,氣性高,此時也不甘示弱,怒視著他,“哼,我是你的人?憑什麼你可以尋花問柳,我就得待在府上帶孩子,你倒是快活了!”他話裏仍舊是要平分秋色的語氣。若是將他理解為那些隻會相夫教子的婦人,那也未免太看低了他。

東方不敗的過去一直是雷命天的硬傷,卻奈何時間一去不複返,是沒法治好的。他知道東方不敗在他之前有過其他人,不論男女,都有過。任何男人都希望他的人永遠隻屬於自己,無論身心。東方不敗的過去她來不及參與,也無法阻撓那些傷痛,隻能用未來填補。

而東方不敗這種揚言,無異於觸動了他心口的一塊傷疤,那種狠狠的撕裂的痛苦,痛的他欲哭無淚,隻能再壓上去,並不是無動於衷,隻是假裝完好無損,。

雷命天低著頭,那種心底深處的陰暗與恐懼深深襲來,血紅著雙眼,猛地抓住東方,像野獸一般盯緊了獵物。一口咬住他的唇,不留一絲餘地,占有他!

東方不敗不甘的試圖推開,怎奈雷命天卯足了勁。他有些畏懼,這樣的雷命天,從未見過。從前看見他,總能被他周身陽光的氛圍所感染,如今觸身所感的,隻有陰鷙,對,陰冷,寒氣逼人。從唇部傳來的刺痛也讓他清醒的意識到,他怕是一不小心碰觸了這個男人的底線。

東方不敗不敢動,因為相貼的唇舌部位已經有血腥味傳來。

雷命天品嚐夠了唇舌,慢慢將口舌向下移,發了狠的撕咬,隻是咬,咬破的部位再用舌尖舔舐。沒有了往日的憐惜,接著衣衫被大力一股腦的撕裂。

這種好像□一般的刑罰另東方膽顫起來,他試探性的喊道:“命天…”

雷命天依舊隻顧著動作,甚至將他的雙手束縛於腦後,牙齒撕磨著他的胸`前。

“啊…”東方不敗難受的低吟出聲,不僅僅是疼痛。令他匪夷所思的是,在這種暴力的入侵下,他竟然仍舊能敏[gǎn]的享受到一絲絲快意…

雷命天怕是已經瘋狂了,東方不敗放棄了反抗。這完全是咎由自取,他不該妄圖挑戰他的極限,隻能任由這種暴行繼續下去。

雷命天隻是啃咬著,一路向下,在東方不敗自宮之處留戀許久。他忘了那是東方不敗全身最最脆弱的地方,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的東西一般,不時的摸摸,舔舔。

東方不敗驚訝的感受那手的侵|犯,那種把玩的態度。強烈的自尊徹底被毀的淒涼感,無力感,洶湧襲來。那個地方…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