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由也記掛著喻飛胸`前的傷,趕緊起身去了。
阿卓將喻飛草草掩上的衣服輕輕拉開,透著帳篷裏有些昏黃的大油燭仔細查看。其實傷口劃得不深,但是被喻飛白細的皮膚襯著就多了幾分猙獰。阿卓頓時皺了眉,不假思索的湊上前小心翼翼的舔舐過那還在往外滲血珠的傷口。草原上
“唔……”喻飛粗喘了兩聲,又痛又麻的地方被溫暖濡濕的觸♪感拂過,有種異樣的感覺直躥過神經末梢。
“嗯……可以了……”修長勻細的手□阿卓的發間,少年平日裏清越悅耳的聲音忽然低啞的不成樣子。阿卓停下動作,有些怔愣的抬頭,“喻飛……?”
這是清醒點了麼……?
喻飛半睜著眼看他,目光還有些散亂,平日裏清秀幹淨的五官被酒氣蒸騰的緋紅一片。還停留在他發間的手略微使力上提,阿卓順著頭皮傳來的微弱痛感仰起了脖子,仿若俯視一般的與喻飛目光交纏。
很好看的一張臉……喻飛努力將模糊的視線集中起來,麵前男人五官英挺深刻,黑的發藍的眼睛像午夜時分寂靜深沉的大海,仿佛深不可測卻又讓人深陷其中……
他怎麼不記得自己的炮/友裏還有這麼英俊的男人?思維已經被酒精徹底攪散的喻飛笑了笑,邪氣十足。對著麵前沉默而溫順的男人低聲道:“下去點……”
什……什麼?
原本在他發間輕撫的雙手又抵放到他的肩上,緩慢而又強勢的一點點將他整個人向下推。阿卓順著喻飛力道低□子,在某個位置停下後,那人緊緊抓著他的肩。他不由自主的貼附在鼓脹灼熱的地方,鼻翼間全是男人濃烈的氣息,伴隨著小幅度的跳動,輕輕打在他的臉上。
阿卓頓時感到臉上發燙,怕是比喻飛的臉還要通紅幾分。他整個人僵硬的不知如何是好,偏肩膀上的雙手緊緊鉗製住他,喻飛低啞的聲音裏帶著些許惡劣的笑意,“就像剛才那裏,我這裏……還要更痛一點呢……快點。”
快點……
催促聲一下下繞著他的心,有些顫唞不穩的褪下喻飛的底褲,阿卓閉了閉眼,將那灼熱跳動的東西含進口中。
“嗯……”喻飛喉間溢出愉悅的歎息聲,這個炮/友的技術不怎麼,挺青澀的樣子。隻是唇齒間不經意的磕碰反倒讓他興致高漲,他還能感覺到對方努力的討好……
“不要用牙齒……嗯……含深一點……”喻飛眯著眼,快/感越堆越高,他也不能自控的粗暴起來一隻手又穿□阿卓的後腦,托著努力取悅的的腦袋狠狠往裏麵衝撞起來……
“唔!……”被狠狠摩攃過咽喉深處最柔軟的地方,阿卓努力抑製住反胃難受的感覺,盡量順從的張開嘴讓那人肆意進出……
感覺到臨界點要到來,喻飛按緊了那個溫暖的所在,再用力撞擊兩下,便泄了出來。
“咳咳!……”感到喻飛鬆了力道放開他,阿卓連忙轉向一邊,咳出嗆進咽喉中的滾燙液體。一邊喘熄著平複自己的氣息,一邊扯過一旁的的麻布巾將喻飛收拾幹淨。
喻飛紓解欲望,隻覺困意上湧,還沒來得及問一句那個挺契合的炮/友名字就睡死了過去。阿卓壓著喉間的火辣的疼痛,給喻飛整理好蓋上一旁的羊毛毯。正轉過身想去找點水來漱口,就看到不知何時站在帳簾邊的由和阿亂……
“咳……大哥……”阿亂紅著臉,低低的叫了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些事其實阿爹也同他們說過,不過適才親眼看到還是……
阿卓木著臉,也是全身僵硬不知道如何接話。
“羊奶和藥都拿來了,先給喻飛上藥吧。”看氣氛如此尷尬,由隻得裝作自然的上前,將盛著熱水的木盆放在一旁,一邊輕手輕腳的為喻飛清理,一邊對阿卓道:“大哥去一下主帳吧,納木阿爹和多哲阿爹說有事跟大哥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