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的計算是正確的,那現在咱們隻需堵住出口別讓他們進來就成了。這樣一來他們也許是覺得咱們死傷很多,實力大減,他們就更不會撤退了。”明姒覺得可行。
“嗯,邵安去準備吧,隻要一時半會兒的別讓他們進來就成。”雲燕瀟揮揮手,這事兒簡單好做。
“進入這裏就一條路是吧?那虺古也不知去哪兒了?”明姒還惦記著那個女人,對於虺古她不了解,所以還是覺得虺古可能會幫那個女人。
“她逃不了,你就放心吧。”他所受的侮辱可不是白受的,就算那虺古把她救走又如何,他一樣會把她抓回來。
“哼。”明姒冷哼,不逮著那女人,她忿恨難平。
“回來了回來了,不是要報仇嗎,快走。”太陽剛跳出東山,公孫承就一溜煙的跑了來,一把抓住明姒的手就往樓下跑。
雲燕瀟動作更快,在樓梯口那兒把明姒拽了回來,挑眉俯視著公孫承,“再對我夫人動手動腳,可別怪本少不客氣。”
公孫承邁上兩個台階挺胸抬頭,“那就不客氣一下我看看?”
“行了行了。你剛剛說回來了,虺古麼?”明姒拉開兩人,關切的問道。
“嗯,他受傷了,不過那個女人傷的更重,保證你看了高興死,走。”說著,又拉住明姒的手快速的跑下樓去,根本不管雲燕瀟的威脅。
被公孫承拖著跑出去,由於天色亮了,更能看清這附近的景色,大約二十幾棟小樓,兩棟一排的縱向延伸,占了整個山穀。四周環繞著鐵石山,光禿禿陡峭的好似直聳入雲霄,比之他們攀爬上來的那座山可高多了,若是想爬上去,除卻很好的體力,還要有爬山的技巧,不然,必死無疑。
而百多米外,那山下一個地方堆滿了亂石,那就是密道的出口,他們就是從那兒出來的。不過此時被亂石嚴嚴實實的堵住,還有十幾個護衛站在一旁看著。
公孫承拉著她繞過數個小樓,最後在一座小樓前的空地處看到了胸`前染血的虺古,還有那個身穿白衣但此時已經變成血衣的女人臥在地上,看起來已經奄奄一息了
明姒的眉目變得冷淡,一步步走過來,低頭看著那女人,她本是閉著眼睛的,卻在明姒注視著她那一刻時霍的睜開了眼睛。
明姒微眯起眼睛,“初次見麵就以這種姿態,真是不好意思。我潔癖嚴重,也隻能委屈你繼續躺在地上了。”
“嗬嗬,算不上初期見麵,本座見過你。你是他的女人,倒是般配。”她一臉血汙,擋住了容貌,但媚眼如絲,她氣質嫵媚。
“謝謝。不過明知我們般配你卻把他擄來,未免有點失風度。”明姒蹲下,站在一旁的公孫承有些擔心,怕她突然出手。
不過那女人看樣子已經動彈不得了,虺古站在一旁,臉色冰冷如刀。
“本座想要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而且,本座想,你們也堅持不了多久了,我神壇教眾馬上就要衝進來了。”神壇教眾很多,更何況她昨日已發信號通知個個據點的教眾速回。他們人不多,必死無疑。
明姒抿唇,笑得風情萬種,“是麼?那就讓你看看,你的教眾是怎麼死的,你應該很樂見。”
“你這話什麼意思?”女人的眼中泛起冰冷,那模樣竟與虺古很相似。
“多說無益,讓你自己看比較好。公孫承,吩咐他們做一個世上最好的架子,把壇主大人請上去。一定要雙腳離地,那樣才能盡情的觀賞。”明姒站起身,已經想好了辦法折磨她。不是她落井下石或者怎樣,她是真的恨。
公孫承未等答應,虺古先開口了,“夫人,她是在下的師妹,欺師滅祖,是個叛徒。在下曾在父親陵前起誓,要親自抓住她用她項上人頭祭奠父親的在天之靈。”他言下之意,要帶走她。
明姒看著他,他的眼睛裏確實帶著徹骨的仇恨,不像是裝的。
“反正你也看到了,她筋脈盡斷不能再為禍了,就成全了虺兄吧。再說,他本來是可以帶著她走的,之所以回來就是讓你看看解恨的。”公孫承幫腔,明姒也隻得點頭答應。
“這一路來多謝虺公子,如若沒有你幫忙,我們必定損失更多。”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虺古的。
虺古點點頭,翹起唇角又恢複了往日痞氣的模樣,隻是,他的眼睛卻無任何溫度。
“不過現在密道被封,神壇的教眾正在密道裏,後有十五爺帶兵前來,虺兄現在出不去的。”公孫承對於虺古還是很關心的。
“我不走密道,我帶著她從鐵石山翻過去。”雖然他受傷了,而且還帶著人,不過翻過這陡峭險峻的石山他還是有信心的。
“那虺兄多保重。”公孫承也不留。
虺古彎身一把將地上的女子拎起來,頭也不回的快速離開,就好似一陣風,說消失就消失的沒有蹤影了。
“沒自己親手折磨是不是很失望啊?不過你放心,她必死無疑。”公孫承笑嘻嘻的,站在明姒的身邊寬慰她。
明姒扭頭看著他,不由失笑,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