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不忍心看百姓無辜受難,就冒著生命的危險,把這 個消息告訴了人們。眾人聽說了這個消息,有如頭上響了一個焦雷,嚇得不知如何是好。過了好久好久,才有個老人家想出個法子,你們知道是什麼法子嗎??”
眾人被他吊起胃口,一雙雙期待答案的目光紛紛射向老人。
老人滿意的笑著正欲開口,不料,卻聽一個泛些冰涼的悅耳聲音從人們身後響起...
“那個老人家說:‘在正月十四、十五、十六日這三天,每戶人家都在家裏掛起紅燈籠、點爆竹、放煙火。這樣一來,天帝就會以為人們都被燒死了。’大家聽了都點頭稱是,便分頭準備去了。到了正月十五這天晚上,天兵往下一看,發覺人間一片紅光,以為是大火燃燒的火焰,就稟告天帝不用下凡放火了。人們就這樣保住了生命及財產。為了紀念這次的成功,從此每到正月十五,家家戶戶都懸掛燈籠,放煙火來紀念這個日子。”
語音落下,大家才不約而同的回頭去看是何人。
卻已是沒了那人的蹤影。
可是說書的老人卻看到了,那個身著豔紅的長衫,半麵臉龐遮著紅玉麵具,袍帽中隱約露出的長發卻是柔順的銀白色!!!!想這少年必是飽讀詩書之人,竟將這罕見的傳說都聽說過,真是少見的很。
淳於倚寒在差樓下仰頭望了眼,這是赤芍最喜歡來的茶樓吧。他右手淡白的五指無力的捋起自己身前的一縷發絲,晃了晃神苦笑。銀灰色已是銀白色,真是無法逆轉而回那些氣血了————
身後跟上來一個綠衣男子,綠黏緩緩走過來低聲道:“教主,倚鬱少爺一直就在納蘭零風身邊不離開半步。我們無法動手救出他...”
“那就算了,倚鬱他有辦法自保。明日就是正月十五,紫尚帶來那個人了嗎??”
“在加快行程趕過來,明日晚上必定就到了————”綠黏回道,卻見淳於倚寒隻是應了聲就獨自走了。看著淳於倚寒逐漸消瘦的背影,他的眸中也染上絲絲不忍。
這個人,不該涉足武林——————
餘杭的西子湖,已經結了厚厚的一層冰。
今日天氣有些轉寒,幹冷幹冷的,仿佛明日就會飄雪。淳於倚寒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隨意坐在了望湖樓的木欄上。靠著雕漆木柱,他仰頭望著月,接著緩緩閉上了眼睛.....
嘴角輕勾,清淺的聲音哼唱著:“九裏鬆,二高峰。破白雲一聲煙寺鍾。花外思驄,柳下吟篷,笑語散西東....”哼唱了兩句,緩緩睜開如濃墨暈開的雙眸,眸中化不開的情緒是什麼?他也不知道...
納蘭府。
南宮文羽獨自在院內石桌旁飲酒,一人舉步而來,正是納蘭零風。
納蘭零風隨意坐在他對麵,拿起身前空著的酒杯挪向南宮文羽的身前,南宮文羽含笑拿起酒瓶為他斟酒。
“還記得以前嗎?”納蘭零風含著溫潤的笑意,眼中卻多了一絲的懷戀。
“你不是一直往前看的嗎?何時去回首過往了?”南宮文羽與他碰了碰酒杯,雙方一飲而盡。再次斟上酒,南宮文羽搖了搖空了的酒瓶,突然一笑將它扔在地上。
彎腰從自己的石凳一邊拎出兩罐酒,還未開封。站起身遞給納蘭零風一罐,自己拎著一罐走了幾步,隨地坐在枯樹下,背靠枯樹幹,拍開了泥封,醇濃的酒香飄散開來..南宮文羽對著納蘭零風抬手示意幹杯————
納蘭零風拍開泥封,緩步走到他身邊,飄然一躍,悠然的隨意坐在了樹幹上!!
南宮文羽仰頭灌了口酒,沉悶道:“你還是喜歡孤身坐在高處俯瞰一切..不過,你的武功比以前可高了不少——那本古老秘笈你也隻是修煉了一點,其它的沒有線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