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段(2 / 3)

“醜東西,最後問一次,張清,到底往哪個方向逃了。”聲音冷冰冰的,夾雜徹骨寒意。

“哼,,他那隻喪家之犬,我怎會在乎他夾著尾巴躲在哪了……”恐怖的嘴臉咧出難看的笑。

啪,狠狠一巴掌扇在嵐風醜陋的,滿是疤痕的臉上。敖戒慢慢收回手,嫌棄的在嵐風領口白色的地方擦擦手,“嘴巴,放幹淨點。”

利刃推進血肉,嵐風閉上雙眼。

“你殺了他,張清就陪著那醜八怪一起陪葬。”

勁藏內力的聲線傳入耳內,敖戒動作一滯,但隻是那麼瞬間就恢複冷血嗜血的表情,將刀緩緩移開,侵染著血紅色。狹長美眸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好整以暇看向陸跡玦,“閣下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滿臉疙瘩的怪物,還死不得了?”視線幽幽轉向被陸跡玦控製著的張清,有意無意掠過他滴著血的傷口,冷言道:“還有你,見到男人就趴的東西,先是我,然後是嵐堡主,現在,還尋得陸教主這般的大靠山在我麵前耀武揚威嗎?”

張清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比,渾身顫唞不止。

看著二人詭異的互動,陸跡玦眸色一閃,居然隨手撿到那麼有用的王牌,不多加利用,還真是對不起自己。

陸跡玦同敖戒目光對峙,相互試探算計著彼此。

突然,陸跡玦揚唇,“交換吧,各取所需。”不論如何,自己都占據絕對優勢。

敖戒麵色陰沉,“交換?先是背叛我,逃走沒多久還把一樁大禍嫁禍到我血絕宮的頭上,你真以為我真的在乎你手裏那下|賤的東西的死活嗎。”

陸跡玦沉默,反倒是張清發出一聲淒慘的叫聲,他的右胳膊被扯脫臼了。

敖戒盯著張清滿是冷汗的臉,咬牙:“你先把人給我,我自會放了這醜八怪。”

“不,你先放人。”

敖戒不應,怒視陸跡玦,兩人再次僵持不下。

見他沒有軟化之意,陸跡玦無所謂的淺淺一笑,又是一陣慘叫,現在,張清左手也脫臼了,無力的低垂著,汗水打濕黑發,腳下再也堅持不住,軟軟的向下倒去。

陸跡玦毫不留情抓住他的頭發迫使他的身體懸在半空,目光緊逼敖戒,“我不在乎你為何要毀了毒風堡,更不在乎你手裏醜東西是否會被你折磨,我要的隻是他的一條命,痛了還是殘了,與我無幹。可這人對你而言卻不同,”手指收力迫使張清抬起早已狼狽不堪的臉,另一隻手折向他的手腕,柔聲道:“這個地方斷了,可不太好恢複啊,”陸跡玦彎腰貼近張清的耳邊,“怕疼得話,就求他救救你啊。”

張清側開頭,閉眼咬緊牙關,感受到骨骼正經受著巨大的壓力,自己以後,怕是廢人一個了……

不過也沒有以後了,廢了也無所謂,不管被扔到哪邊,自己都是死路一條。

“夠了,住手!”敖戒大吼道,陸跡玦動作卻並未停止,張清的身體開始蜷縮抽搐,“混賬,我叫你住手!人給你便是!”

拍出一掌直接將嵐風推向陸跡玦那邊,一直守在陸跡玦身側的林,莫二人迅速上前,將嵐風擒住。

“現在滿意了吧,把張清還給我!”敖戒聲音滿是暴虐焦躁。

陸跡玦帶著張清,掠起輕功跳至毒風堡圍高之上,敖戒應著身體中毒,侵蝕太久,早就在強撐,勉勉強強跟道牆根之下,怒道:“你堂堂決明教教主,怎能言而無信!”

“決明教可從不是什麼正教,更何況是和你一個邪宮宮主講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