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已經睡的不省人事的十三十四之外。幾個人酒足飯飽,又說了一會兒前世的樂事和今朝的熱點,隨著夜色越來越濃,都漸漸的有了困意。胤礽和胤禩是首先覺得支撐不住的,他們倆都不約而同的高估了如今這個身體的酒量,扶著額,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胤褆扶著胤礽,讓他把身體的大部分重量都移在自己身上。

“不如今兒就散了吧,咱們兄弟們以後相聚的日子長著呢。”胤褆半扶半抱著胤礽笑道。

“是啊,”胤禟也說:“龍源樓隨時恭候兄弟們。”

“這明兒他們不是還得上尚書房麼,這樣子要怎麼去?”胤俄好笑的戳了戳十四的包子臉道。

“無礙,我早已經安排了太醫說他們感染了風寒,明日在阿哥所休息。”胤禛從容的說,他轉過頭來對同樣也喝了不少的胤禩說:“時候也不早了,這就回宮去吧。”

胤禩點點頭:“成,走吧。”

酒席散了,幾個兄弟相繼走出門去。胤禛背著十三,胤禟背著十四,兩人將十三十四放在門口的馬車裏,胤禛做了個手勢,在遠處待命的馬夫立即走了過來,調轉了馬頭。胤禩喝的有點多,被冷風一吹,有些酒意上頭,還是老九扶著才上的馬車。胤禛隨即進去,衝兄弟們作別:“告辭。”

馬車行駛到地道的入口停了下來,胤禛把十三十四一個接一個抱下來,交給早就守在這裏的兩個太監,那兩個太監什麼都不說,甚至連個疑問的眼神都無,直接把兩個小阿哥負在背上,悄無聲息的順著地道往皇宮去了。胤禩是最後一個從馬車裏出來的,他喝的有點多,方才又被馬車一晃,覺得頭更暈了。他一手扶著額,鑽出馬車,就要往下跳。沒想到卻被一個人給擁住了,寬闊的胸膛,有力的臂膀……

心底的最深處的記憶一下子就被喚醒了,胤禩酒立即醒了,慌忙把眼前的人推開。令他吃驚的是,跟記憶中不同,居然還真的推開了。

被推開的胤禛麵上無狼狽也無尷尬,隻是淡淡的說:“我方才見你腳下不穩,就忍不住扶了一下。”說罷,依舊是一副淡淡的神情。

倒是胤禩覺得尷尬了些,點頭道:“那多謝了,四哥,就此作別。”說罷,就頭也不回的從跳下地道,摸著黑往前麵走去。

“提著燈籠給他照著,路上仔細著點。”胤禩吩咐宮人。

那宮人恭謹答應著,拎著燈籠急忙追上去了。

胤禩心煩意亂的回了宮,對等候的洛兒說:“明兒不去給皇額娘和額娘請安了,皇額娘問起來,就說是病了,對額娘就說秋乏,想多睡會兒,明天再去看他。”

洛兒一邊答應著一邊說:“公主身上酒氣不小,可是要洗個熱水澡?”

“嗯,抬上來吧。”胤禩淡淡的道。

浴桶抬上來之後,胤禩讓她們都下去了。他現在心亂如麻,誰都不想見。他踩著專門的木凳踏入了熱水之中,整個人都往水下沉去,白玉般的肩膀、漂亮的臉蛋……都沉入了水中,呼吸困難時才鑽出水麵,重重的吐了一口氣。

都說洗熱水澡能讓人放鬆,他卻越洗越煩亂。煩躁的想:也不知道老九和老十有沒有找到和自己相似的人,再這樣拖下去,他本能的覺得危險。

第二天,乾隆下朝之後,練了一會兒子布庫,突然覺得煞是無聊,想到小燕子、紫薇、和嘉圍繞著自己熱熱鬧鬧的樣子,就忍不住問貼身太監王進寶:“小燕子在宗人府有沒有折騰什麼?”

王進寶笑道:“還珠格格的性子您哪有不知,又是裝病又是撒潑的,宗人府可難為死了,天天盼著皇上您去領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