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不算太笨,隻是已經遲了,市長千金名下有一筆來路不明的巨款,數額恰是莫鎮南貪汙的款項,她不知道,這才是莫鎮南不告訴她的原因……

“遲,怎麼會?”莫相離疑惑地望著他,又道:“無功不受祿,你到底想要什麼?”

“一場能阻擋一切流言蜚語的婚姻。”景柏然淡淡道,近期他有一場商業談判,對方是名華裔商人,最看重的便是家庭觀念。除此之外,他也需要一位妻子。

莫相離訝然失笑,“你堂堂艾瑞克集團總裁也怕流言蜚語?若是怕,你的花邊新聞也不會在娛樂版上獨占鼇頭。”

“我從良了。”景柏然似真似假的說,說完也不再看她一邊啟動引擎,一邊打方向盤,將車開上車道,火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劃出一道完美的流線型,漸漸融進車陣中。

莫相離再也忍不住嗤笑出聲,“你真會講笑話,你若是從良了,這世上就不會有嫖客。”

這話忒狠毒了,等於變相的罵他是嫖客。景柏然不怒反笑,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過去,莫相離不疑有他,傾身靠向他。

此時恰好遇上紅燈,景柏然踩上刹車,靠近她耳畔,溫熱的呼吸在她耳廓處淺淺一吹,撩得人心癢難耐後,他半是曖昧半是調♪戲的說:“從今以後,我就隻嫖你一人。”

☆、一觸即走

他的聲音仿佛帶著蠱惑,淺淺勾進她心底,令她怦然心動又不知所措。莫相離怔怔的抬頭望向他,離自己的臉半寸處,那雙深邃的眸子似閃著十萬伏特電波,她如被電擊,渾身酸酸麻麻的,伸出去的手不知道是欲拒還是還迎?

景柏然本是想調♪戲她,但看到她緋紅的臉,迷離的眼神時,一顆心忍不住騷動起來,他的身體微向前傾,薄唇恰好貼上她柔軟的紅唇,一觸即走,毫不留戀的姿態。

隻有緊握住方向盤的手隱隱泄露他心中所想,眼角餘光掃到紅燈轉綠,他將跑車重新駛上路。

車廂內沉默又曖昧,莫相離伸出纖細的食指點住嫣紅的唇,想不明白剛才那一拳為什麼沒有揮出去。

還記得很久以前,她與沈從文去馬爾代夫旅遊,那是一個熱情又奔放的國度,隨處可見情侶當眾親吻。沈從文又妒又羨,便將她也拉進角落裏,未得她許可,便吻住她。

當時的反應,她還記得清清楚楚。當那雙幹淨的唇貼上她時,她沒有來得及好好體會他們之間的初吻,已經一拳揮出去,將沈從文打了個趔趄……

後來她打越洋電話苦惱的問時小新,自己是不是不懂風情。時小新卻在電話彼端笑得打滾,末了叮嚀了她一句:“離,你問問你的心,是覺得發展的太快接受不了他的親吻,還是你根本從來沒想過與他親吻。若是前者,你盡量去適應;若是後者,我建議你換人。”

現在想起來,她似乎屬於後者。她接受不了沈從文給予的親密,卻不抵觸景柏然的親吻,她一直以為是她心裏對男女情事有潔癖,現在看來,好像又不是這麼一回事。

輕輕的咬著下唇,她的目光在車窗外遊移了一圈,又回到景柏然身上。為什麼不討厭他的吻呢?

景柏然專心開車,卻怎麼也忽視不了旁邊那道略帶探究的目光。他無聲歎氣,她知不知道她的目光很打擾他?

猶豫了一瞬,他開口說:“你父親的事,需不需要我幫忙?”

莫相離眼前一亮,艾瑞克集團的律師團應當是Y市最專業的律師團,可是……她搖了搖頭,“不需要,我自己會看著辦。”

並非意氣用事,而是她潛意識裏不想讓景柏然介入她的生活。

景柏然目光閃了閃,薄唇輕抿,分不清心裏是鬆了口氣還是憋了口氣。自後照鏡裏瞄了一眼安靜坐在一旁的莫相離,他違心道:“若有我幫得上忙的地方,不要客氣,畢竟現在在名義上,他也是我的嶽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