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彎著唇嗤笑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我們的孩子?”
莫相離的謊言在這麼狼狽的情況下被揭穿,她臉色漲得通紅,彎腰將手提包撿起來,撇了撇嘴,說:“我不過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
“驚喜?”景柏然眉梢微挑,冷笑道:“驚嚇倒還差不多。”
心一顫,莫相離心虛的撇開頭,目光在總裁室裏遊移,就是不敢落在對方雙手環胸的男人身上。她在心裏狠狠的鄙視自己,怎麼越發沒了出息,她竟會怕他?!
景柏然頗覺無奈,收了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身蹲在她身前,單膝著地,將她受傷的右腳放在膝蓋上,兩手開始拆髒汙的紗布。
她的腳小巧玲瓏,放在他膝蓋上,更顯纖美,他盯著她的裸足,喉間似有火滾過,一陣暗啞。從沒一個女子,讓他隻是看著她的腳,就有了旖旎遐思。
他的手碰觸她的腳,似有電流穿過,腳心酥|麻難耐。她下意識要收回腳,卻掙不開他的手,她緊張地心一陣抽搐,訥訥道:“髒,我…我自己來。”
彎腰伸手,還未觸及紗布,便教他的手撥開,一句話就那麼自然的脫口而出,“再髒你也是我老婆,老公服侍老婆天經地義。”
他的嗓音澀啞低沉,語氣亦真亦假,讓人分辨不出。然而那一瞬間,莫相離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髒猛地緊縮。
他溫柔體貼的動作,再配上這句纏綿悱惻的話語,堪堪將她撩 撥得怦然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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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洗澡
窗外陽光點點灑落進來,她坐在沙發上,他半跪在她麵前,她微偏了頭,兩個人落在地上的影子,緊密地連在一起。
她滿臉通紅的移開視線,心悸得仿佛要窒息,腳上力道加重,她恍恍惚惚地回過神來,瞧見景柏然修長的手指正按揉著傷處。
一股疼痛混著酥|麻躥向全身,莫相離隻覺得全身發軟,“怎麼會傷這麼重,還有這一身狼狽,你跟人打架了?”
半是調侃的話語,讓她滿臉躁熱,她忍不住回嘴,“我怕警察會請我去喝下午茶。”
景柏然嘴角輕揚,心情甚好,他站起來,傾身將她撈回懷裏,邁步向與辦公室相接的私人休息室走去。
突然失重,莫相離嚇得尖叫一聲,反射性的摟住他的脖子,額頭抵著他的下巴,清爽好聞的刮胡水味道躥進鼻間,莫相離有一瞬間的迷離。
此時景柏然已經帶著她進了休息室,室內一應俱全,他將她放在床邊,轉身進了一側的浴室,不一會兒,就有嘩嘩的水聲傳來。
床、浴室、一個秀色可餐的男人……,莫相離心中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他要幹什麼,將她洗幹淨後再拆吃入腹?難道剛才體貼的舉動也是為了降低她的戒心,然後將她帶上床?
她越想越覺得不安,剛想走,就聽到沉穩的腳步聲漸漸逼近自己,她緊張地手心冒汗,心想:若他真敢亂來,她就打得他鼻青臉腫。
“臉怎麼這麼紅?”景柏然雙手罩在她肩上,將她扳過去麵對他,卻發現她臉紅得似要溢血,他彎腰與她平視,狐疑的看著她,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納悶道:“也沒發燒。”
莫相離不自在的撇開頭,她揮開他仍放在她額上的手,惱羞成怒,“你才發燒,你全家都……”……發燒。最後兩個字,在某人突然將她扯回懷裏時,就那麼生生的切斷。
景柏然將唇貼在她耳廓,在她耳邊吹著氣,危險地問:“我全家怎麼了?”
莫相離頓覺腳心發麻,雙腿發軟,這個該死的色胚,竟然挑 逗她。全身情不自禁的顫了顫,景柏然將門口堵住,她隻剩下一個地方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