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起一股酥酥|麻麻的癢意。
他的目光變得柔軟,對她,他始終不知道該怎麼辦?那份文件放在辦公桌第二格抽屜裏已經很久了,可他遲遲沒有拿給她看。
他一直告訴自己,他是想等她愛上他,然後再無情的摧毀。實際上,很多事情,早已經超出他的掌控範圍。比如現在,他放棄下午一個重要會議,卻在這間不足十坪米的房間裏為她擦幹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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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一起睡
室內有一種微妙的情愫在慢慢滋長,他靈巧的手指穿梭在她的黑發間,不一會兒,便綰出一個漂亮的發髻,他將紫水晶發夾別在最後一縷發間,固定好整個發髻。
“去瞧瞧,好不好看?”他將她推到梳妝台前,讓她好好看看自己。發髻是時新最簡易的韓髻,紫水晶發夾別在一側,臉側兩縷發絲俏皮的垂下來,配上海水藍洋裝,真是嬌俏可人。
莫相離抬起頭來,看到鏡中那個發髻微蓬的女子時,震驚得無以複加,有一個小小的身影漸漸與眼前女子重合,一樣的海水藍洋裝,一樣的美麗動人。
她難以置信回頭看著景柏然,艱澀的問:“你怎麼會這些?”
他這樣高高在上的人,他的手該是用來簽署文件指揮下屬的,沒想到竟也會如此兒女纏綿的綰發。
看著她波光瀲灩的黑眸裏倒映著自己的影子,他悠然一笑,眼神卻落寞下來,他輕描淡寫的說:“很久以前就會了。”
莫相離見狀,突然覺得心口悶悶的。他的手法嫻熟,必定常為別人綰發,可他又知不知道,發是不能隨便替別人綰的。
不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綰發結情終白首,為愛穿行三界間。他與她之間無愛無情,他這樣做很容易讓她誤會。
“是為心愛的人學會的嗎?”她酸溜溜的問。
景柏然一怔,隨即笑開,避重就輕的說:“也可以這麼說。”他邊說著邊將頭湊近她,仔細審視她的表情後,了然道:“怎麼,吃醋了?”
被他看穿心思,莫相離狼狽的撇開頭去,口是心非的說:“關我什麼事,我為什麼要吃醋?”
景柏然也不反駁她,隻是定定的盯著她,直盯得她氣惱的別開頭,他才收回目光,拿起一旁擦過她頭發的毛巾擦起自己的頭發來。
一邊擦還不忘指揮她,“把衣櫃裏的藍色領帶與黑色長褲拿出來。”
莫相離見他不再用那種莫測高深的目光盯著自己,連忙拉開衣櫃把他想要的東西拿出來扔在床上,就想溜之大吉。
還沒來得及跑,就被景柏然叫住:“等等,會打領帶吧?”
莫相離茫然的望著他,不知他何意,但是萬事保險的做法就是搖頭。結果她的回答正中景柏然下懷,他狡猾的說:“不會?那我教你。”
莫相離用力點頭的姿勢就那樣滑稽的僵在那裏,她苦著臉,呲牙裂嘴的說:“我很笨,你教不會的。”
“沒關係,我會教到你會為止。”景柏然瞥了她一眼,眉梢眼底浸染上一抹笑意,看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總是讓他開懷。
莫相離見他衣服也不換,直接扣上紐扣,她咕噥道:“那是我穿過的衣服,你怎麼還穿?”
景柏然不以為然,一本正經的說著調♪戲她的話,“床都一起睡了,衣服一起穿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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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腳朝天
聞言,莫相離的眼刀“刷刷”地飛過去,恨不得在他身上捅出幾個窟窿來,這人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