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柏然到公司時,小組成員已經陸續趕到,眾人就著原來的方案,經過一夜的奮戰,終於製訂出一個比原方案更完美的提議。
新方案傳真給紐約AS集團,僅半個小時後,通過的電話就打了回來,會議室內壓抑了一晚的氣氛終於在景柏然唇角那絲淡淡的微笑下一掃而空,他打了個OK的手勢,眾人忍不住激動的歡呼。
景柏然疲憊的回到清河灣別墅,手工西裝隨意的搭在手上,他掏出鑰匙打開門,經過沙發時,一眼便看到蜷縮在沙發上的嬌小身影,前進的腳步不由一頓。
她還真是言出必行。
冷氣充盈的客廳裏,她身上蓋著一方白色的絨毯,臉頰壓在手臂上,紅通通的臉越發襯得手臂膚如凝脂。●思●兔●網●
從來回家,都是一室冷清。
此刻,看到躺在沙發上等他的她,無論她的本意為何,他的心中都湧起絲絲溫暖。
他想,或許是孤寂的太久,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有人陪在他身邊。哪怕是吵鬧也好,至少不會覺得孤單。
歎息一聲,他彎下`身,小心翼翼地把她從沙發上抱起來。
軟軟的身軀填滿他空虛的懷抱,溫暖的氣息輕輕地噴吐在他冰冷的襯衣上,他的心似乎也被溫暖了,微微垂下頭,臉頰摩攃她柔軟的臉頰,他的手臂緊了緊,抱著她向樓上走去。
作者題外話:一更哦。求一切能求之物,妞們支持一下吧,卡得我頭發都要掉光了,給句鼓勵的話也好哇。
☆、這是恥辱
清晨的陽光穿過密密匝匝的窗簾照射進來,那道光束不偏不倚地落在床上女子的臉上,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咕噥一聲,翻過身去,小手一揮,小腿一蹬,被子落地,她像隻布袋熊般抱緊了懷中某物。
意識朦朧時,她感覺手下有個軟軟的東西在發熱發脹,忍不住捏了捏,耳畔立即傳來抽氣聲。那東西立即顫了顫,頂向她的手心,同時,脖頸處濕濕滑滑的,似被什麼舔過。
她咯咯一笑,連忙伸手去推,呢喃道:“瑞奇,別鬧,一邊玩去,我還沒睡醒。”
景柏然雙眸燃著火光,他猛得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危險地盯著她,瑞奇?他是她的誰?她竟然敢一邊調♪戲他,一邊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恥辱!這絕對是恥辱!!
室內氣溫驟降,莫相離忍不住打了個寒噤,身上的負重感讓她難受極了,她睜開眼睛,頓時跌入那雙冒火的眸子裏。
什麼叫*兩重天,她今天總算見識到了。害怕之餘,她撇開頭,目光零亂。室內裝飾是單調的黑與白,莫名給人一種森冷疏離的感覺。
“瑞奇是你的相好?”冰冷含誚的話語從他薄唇吐出,讓人不寒而栗。
莫相離想,若是她點頭稱是,指不定他會一把掐死她。心底怯怯,卻又惱恨他憑什麼質問她,就算瑞奇隻是時小新愛狗的稱呼,她也不會迫於淫威告訴他。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與卿何幹?”她挑眉瞪他,大有挑釁之意。
聞言,景柏然目光一緊,呼吸緊促,胸膛急劇起伏,可見著實氣得不輕。“莫相離,你到底憑什麼?”呢喃聲弱,他已經俯身吻住她挑釁的紅唇。
憑什麼讓我圍著你團團轉?
“唔唔”,莫相離使勁搖頭,卻逃不過他的唇如影隨形,他似乎將全部力氣都用在嘴上,牙齒用力啃咬她的唇,以此來發泄心中的憤懣。
他不會承認,他會這麼生氣,是因為他嫉妒。
唇上火辣辣的痛,莫相離痛得眼淚花花。這個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