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手提袋給莫相離,忍不住又倒回來,這一細瞧,那個女人可不正是莫相離。

見她的手被一個有些相熟悉的男人握著,他心口一窒,讓吳建浩先帶著客戶去了包廂,自己走進了這間包廂,看到莫相離顯然心虛的神情,不知為何,他的心頓時煩躁起來。

如果她袒然地看著他,或許他還不會多想。

沈從文訕訕地收回手,都怪自己剛才控製不住,這下要接近莫相離,隻怕比登天還難。他攤攤手,道:“景先生,真巧。”

景柏然走過來將莫相離拉起來,他斜睨著沈從文,“不介意我將我的老婆跟孩子帶走吧。”

“當然,請便。”沈從文笑著,又轉頭對莫相離慎重道:“阿離,我們之間的秘密,不要說給外人聽哦。”他故意加重秘密二字,莫相離滿頭黑線,他們什麼也沒說過,談什麼秘密。隻是腰間突然緊至的手,卻是將他的話聽進了心裏,她不由得歎氣。

景柏然將囝囝抱起,然後摟著莫相離走出包廂,莫相離看著他沉鬱的臉,心中怯怯,尤記得剛才他問她跟誰吃飯,她還撒謊說在醫院碰到一個老朋友,朋友是老,但是這個朋友卻是他們之間的忌諱。

“景柏然,我跟他之間真的沒有什麼秘密。”她想不通,為什麼自己老往是非上撞,她跟景柏然之間才剛剛平息戰火了幾天,現在又燃起戰火,她突然覺得很累。

“我知道。”景柏然悶悶的道,然後看著她的手,道:“待會兒去洗手間,用洗手液好好洗洗你的手。”

莫相離無語,他說他知道,為什麼還那麼在意?“景柏然,你講點道理,我……”她的話還沒說完,景柏然已經偏頭吻上她的嘴,將她的話全部吞進嘴裏,掠奪了一番,他道:“什麼也別說,我都明白。”

他話雖是這麼說,可是莫相離看著他,卻覺得他根本就想歪了,這一刻,她覺得解釋都是多餘的,她跟沈從文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為什麼她就要像罪人一樣去乞求他原諒,她憋了許久,還是說了一句,“如果你不喜歡,以後我都不會再見他。”

040 拱手讓賢轉結局卷

莫相離悶悶不樂地跟著景柏然走進包廂,他的客人最已經等在包廂裏,見莫相離走進去,其餘兩人齊齊站起來向他們問好,莫相離很少出席這種聚會,此時難免有些拘謹,與那兩人握了手,景柏然在旁介紹,“這位是餘董事,這位是錢董事。”

兩人看起來年齡都已過花甲,打了臘油的頭發一絲不苟地垂在腦後,其中一人的海平線明顯有往後移的趨勢,莫相離向他們問好後,抱著孩子坐下,餘董事看著她懷裏的孩子,道:“聽說孩子得了地中海貧血症,可真是造孽啊,也不知道是誰上輩子沒積好德,報應到孩子上了。”

莫相離本是逗著孩子,冷不防聽到餘董事拿孩子說事,她怒從心頭起,抬頭死死地瞪著餘董事,景柏然伸手過來捏了捏她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景柏然抬頭,臉色立即難看起來,他目光灼灼地逼向餘董事,冷怒道:“餘董事,飯可以多吃,話可別亂說,據我調查得知,你近來貪汙公款數額龐大,想讓我送你進監獄是不是?”

餘董事神情悠然自得,似乎根本就不受景柏然的威脅,“景總,您若是有證據,大可以將我送到警察局,也不用請我來吃飯討好我吧,一年一屆的董事會就要召開了,容我提醒你,你們景家坐了好幾年的總裁,今年也該換個人坐坐了。”

景柏然憤怒地瞪著他,好半晌才怒極反笑,“隻要你們有能耐,誰來坐我拱手讓賢,不過餘董事,錢董事,別以為你們幹下的齷齪事沒人知道,人在做,天在看,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逃得了法律的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