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都撞到她的子宮,洛琳懷了孕,身體更加敏[gǎn],一會兒就氣喘籲籲,尖叫著到達**。
洛琳俯在浴缸上,沈從文卻已經從她身體裏退出來,揪著她的頭發,將她扯到自己麵前,又捧著她兩團渾圓又搓又揉,“阿離,景柏然便是這樣對你的,是不是,他有沒有這樣對你?”說著他低頭哼哼地咬著洛琳的乳 尖。
洛琳一陣尖叫,聽到沈從文的叫著莫相離的名字,她渾身冷得直發顫,這個男人的心裏還是隻有莫相離啊,她若不是要利用他拆散景柏然跟莫相離,又何必委屈自己委身於他?
她心底又氣又怒又恨,最後卻化成一道道尖利的抓痕,刻在了他的身上,哪裏知道男人在這個時候,越痛越興奮,抵在她柔軟的地方又堅硬起來,然後又是沒完沒了的衝撞,等這一輪完了,她已經快要昏死過去。
沈從文看著倚在浴缸上的女人,拿出煙來猛抽,每次發泄過後,他的心就很空很空,明明身體得到了那樣的滿足,為什麼心還是像被掏空了一般,如果是跟莫相離做這樣親密的事,是否就會圓滿?
洛琳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她看著陷在煙霧中的沈從文,幽幽一笑,“在想什麼?”
“女人到底想要什麼?”沈從文透過重重煙圈看著洛琳,輕聲問道。
“你是想問莫相離想要什麼吧?”洛琳睨了他一眼,徑自朝身上潑著水,她豈會不懂他的言下之意,“其實女人天生就是犯賤,越容易得到的東西就越不會珍惜,越不容易得到的東西就越是拚命要得到,她之所以不把你當回事,就是因為你給的愛太多,沒有做到若即若離,一個優秀的獵人,就該像Eric那樣的,不會給你承諾全部,就足以讓你為他瘋狂。”
沈從文聞言,冷冷一笑,“女人果然是賤,那我這樣對你,你是不是也會為我瘋狂?”沈從文傾身掐著她的乳,大力的,幾乎要將它掐爆。
洛琳疼得倒抽一口涼氣,想要一巴掌拍開他的手,最終還是強忍下來,衝他柔弱一笑,“公子,奴家受不了了。”她越是裝柔弱,沈從文的興致越是高昂,他剛熄下的浴 火因為她的調 情又燃燒起來,他將她的臀扶著坐在自己的欲望上,然後瘋狂地動起來。
洛琳撐在他胸口上,道:“如果你不那麼紳士,莫相離早已經是你的手中物,像你現在對我這樣,讓她真真切切知道你是個男人,她一定不會棄你而去。”
洛琳這話是在挑唆他,沈從文明知道她居心不良,卻還是聽進了耳裏,上次他握住她的手時,她不是沒有掙開他嗎?如果他早一點得到她,是否所有的一切就會不一樣了?
洛琳看著他的樣子,知道他是將她的話聽進了耳裏,她不由得淺淺一笑,Eric,你對莫相離有多深的情,深到你能容忍她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婉轉承歡嗎?
…… …… ……
景柏然回到別墅時,已近午夜,他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走進玄關,換了鞋子,邊走邊解開領帶,開了一下午的會,卻一點進展也沒有,白少棠手裏的股份已經高於他手中的股份,如今董事會成員有大半支持白少棠坐上執行總裁的寶座,看著他囂張地帶著人從他身邊走過,他又氣又怒,劈手攔住他,“我們景家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步步相逼?”
“怪就怪你是我仇人女兒的老公,如果你願意休了她,我會立即將手中的股份拱手送還。”白少棠這樣說著,帶著不可一世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