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樹人無奈的搖搖頭:“我表現的對你越好,越能接受你的任何行為,我爸爸就越容易接受你,不然他就算表麵上接受了你,無疑還是日後的生活中對你進行人身攻擊,你想過那樣的生活麼?”
陸之斌不屑的撇撇嘴:“切,說的好像你多好似的,你成天對我進行人生攻擊,我不照樣頑強的生活了那麼久。”
張樹人理所當然的反駁道:“這是不一樣的,這是我們的生活情趣,你理當樂在其中。”
“好了。”張樹人攤攤手,解□上的白大褂,掛在衣架上,拿起另一把傘道:“你來送傘,我跟高興,為了獎勵你,今天給你做好吃的。”
陸小哥立馬高興的往張樹人身上蹦躂:“哦也!太好了。壯壯我跟你說,我今天一下午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原來是要見到你爸爸了。不過,這也不是什麼糟糕的事情啊,我還是輕而易舉地被伯父接受了。”
張樹人把陸之斌從身上扒下來,放到一旁站好,猶豫了半響道:“雖然不知道這和你的第六感有沒有關係,但的確發生了一件不太好的事。”
陸之斌:( ⊙ o ⊙)啊!
“哎喲,這算什麼大事啊。出差什麼的很正常啊。”陸之斌甩著手裏剛買的新鮮螃蟹,和張樹人走在菜市場裏,優哉遊哉的說道。
張樹人將剛買好的蔥段放進袋子裏有些疑惑的說道:“可是,對於處在熱戀期的戀人來說要分開1個月那麼久,不應該是一件很傷感的事情麼?”
陸之斌有些不自在的撇撇嘴:“這個嘛,咱們的之間的情侶關係,和一般的情侶關係不一樣,咱倆都是大佬爺們兒,誰扮演那個哭哭啼啼的角色都不合適,而且你是去義務給人看病事件好事,為咱們將來積德的,應該要鼓勵才對!”
張樹人理解的點點頭:“我這次義務行醫,是要到一個比較偏遠的山區去,到時候可能信號不好,我也沒法兒天天給你打電話,你自己呆在家裏要聽話,不要搗亂,要是我回來看到滿屋子亂糟糟,你自己清楚會怎樣!”
“切,還能怎樣,不就是把我的玻璃瓶沒收!”陸之斌不服氣的喃喃自語道:“老子還沒有花過裏麵一分錢,說話不算話!”
張樹人涼涼的說道:“我不讓你花,是為你好,讓你有錢讓我扣,不然.......你把罐子裏的錢花光了,如今還能過的那麼滋潤?”
陸之斌朝他做了個鬼臉:“反正你都是對的。”
晚上,陸之斌乖巧的坐在餐桌前,看著依舊保持優雅姿態進食的張樹人,給自己加了塊燜排骨後,咬著筷子說道:“那個,你下午說,不能給我打電話是真的麼?”
張樹人抬起頭,看著了陸之斌圓鼓鼓的大眼睛,失笑道:“我怎麼不知道,你的反射弧已經退化得那麼長了。”
陸之斌憤恨的朝張樹人齜了齜他那一口白牙:“再嘲笑我就咬死你!”
雖然二呆還是那麼蠢蠢的模樣,但張樹人心裏卻無法抑製的生出一股名為溫馨的感覺,從前為了升職,為了賺錢,他沒少到環境惡劣的地方工作,家裏的父母對於他出去闖蕩的行為想來不會有太多的意見,就算是張樹人自己,也覺得這樣的生活並沒有什麼不好。
自從家裏有了二呆,他的生活的確變得一團糟,但在將要出遠門的時候,二呆變扭的小模樣,的確讓人感到身心舒爽,有人惦記的感覺非常好,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的情人。
張樹人笑眼彎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