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無比堅定的神色看著關琳琳,“我沒有在15歲那年懷孕墮胎,信不信由你。”

☆、我從遠方趕來,赴你一麵之約16

關琳琳點點頭,對於她的回答並不覺得意外,放下手裏的茶杯淡淡的說:“當年的一名主任告訴我,你曾在校長辦公室裏嚷著要做處/女膜鑒定,可學校沒有讓你去做,隻是讓你交代手術單上那天你去了哪裏,可你交代不出來。”

關琳琳說到這裏停頓了片刻,然後譏諷的說:“顧小姐,我這人不喜歡打聽別人的隱私,所以不想知道你那天下午去了哪裏,不過,我現在倒是可以給你一個做處/女膜鑒定的機會,如果你還是處/女的話,我就相信那個人不是你。”

處/女膜鑒定?

曉蘇的頭轟隆一聲,原本就蒼白的臉瞬間慘白如紙,現在的她,怎麼可能還是處/女?

關琳琳看見曉蘇此時的表情,臉上浮現出無法掩飾的嘲諷和鄙夷,然後淡淡的說了句:“顧小姐,不好意思,雖然你非常的想要嫁給我家非墨,但是,就你這樣的人品,我們季家的家規恐怕還是太幹淨了點,實在是裝不下你這麼大的一尊菩薩。”

關琳琳說完這話,也不看曉蘇慘白如紙的臉以及顫唞如秋葉在風中飄零的身體,看向她的身後,淡淡的吩咐了句:“非墨,這就是那位一心想要嫁給你的部長千金顧曉蘇小姐,你送她出去吧。”

曉蘇這才回過頭來,發現她的身後不知道何時已經站著季非墨了,此時的他身穿白色的球衣,在清晨的陽光下顯得格外的清新帥氣,恍然迎著光走出來的白馬王子。

“顧小姐,請!”季非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優雅的姿態宛如英國貴族的紳士,而臉上卻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曉蘇還想說什麼,可關琳琳已經轉身離去,她稍微遲疑了一下,還是跟著季非墨的身後一步一步的朝著高爾夫球場的入口處走去。

“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你的人生是這樣的多姿多彩?”季非墨側臉看著她,深邃的眼眸裏是毫不掩飾的嘲諷:“也從來都不知道,顧曉蘇的人生原來還有如此濃墨重彩的一筆,我還一直……”

“季非墨,你就不問問我什麼想要嫁給你嗎?”曉蘇迅速的搶斷他的話,她來這裏不是要被人羞辱的,也不想再讓他羞辱下去。

季非墨聽了這話微微一愣,然後冷笑一聲低吼道:“顧曉蘇,你有99個可以嫁給我的理由,而我有100個可以拒絕你的理由,所以,在你說出第一個理由之前,請你閉嘴!無論任何理由任何原因,我都不會娶你為妻!”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網⑨友⑨整⑨理⑨上⑨傳⑨

吼完,不再看身邊這個身體顫唞如秋葉在風中飄零的女人,迅速的邁開大步,朝著不遠處正等著自己打球的女人走去!

曉蘇整個人呆愣在那裏,臉色慘白如紙的望著已經走遠的季非墨的身影,腦海裏一直回響著的是他剛才的那句話:無論任何理由任何原因,我都不會娶你為妻!

☆、我從遠方趕來,赴你一麵之約17

曉蘇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蔚藍湖高夫球場門口的,因為被季非墨那一通羞辱後,她的大腦就像是一部老式的放影機突然出了故障一般,熒屏上白花花的一片什麼都沒有。

因為是清晨,高夫球場幾乎沒有人,兩邊都是綠油油的青草地,唯獨她一襲白衣在這綠草從中如幽靈般行走。

後來很多年,每當想起這個清晨,她都覺得隻能用倉惶而逃來形容當時的窘況。

剛走到高爾夫球場的大門口,因為低著頭的緣故,居然正和一名跑步進來的年輕人迎麵撞上,“哎呦”一聲,倆人幾乎同時朝後退了一步。

“對不起!”曉蘇率先開口道歉,然後本能的抬起頭來,卻看見一張年輕帥氣的臉,而他漆黑的眼眸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

她略微遲疑了一下,這張臉好熟悉,雖然時隔八年之久,晃眼看去他好似變了很多,可仔細一看,又好似什麼都沒有變一樣。

他是——周非池,是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周非池!

曉蘇整個人突然就被震驚得目瞪口呆了,剛才她在被關琳琳詢問到八年前的事件時還曾想到了周非池這個名字,可沒有想到,這眨眼間,她居然就見到周非池了。

周非池就站在那裏,身上穿著白色的高爾夫球衣,在九月豔陽高照的清晨,顯得格外的帥氣迷人,甚至比剛才冰冷著一張臉的季非墨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周非池的表情也和她一樣是目瞪口呆的,看見她就好像整個人在晴空下被突然響起的一個驚雷給劈了一下,完全的怔住在了。

高爾夫球場的兩邊除了綠瑩瑩的草地就空無一人,不遠處傳來歡快大聲的喊著‘好球’的聲音熟悉而又陌生。

而她和周非池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高爾夫球場的門口,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就好像兩個木偶一樣的瞪視著對方。

曉蘇隻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