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顯得富態有餘。

“曉蘇,這位是宏業集團的董事長周建明先生,”顧嘉良即刻給曉蘇介紹著,然後又對曉蘇道:“趕緊叫周叔叔。”

宏業集團的董事長周建明?

曉蘇的頭轟隆了一聲,今天上午周非池才跟她說了把她介紹到宏業集團去上班,沒想到今天晚上,宏業集團的董事長居然就親自登門拜訪了,這是個什麼情況?

“曉蘇,叫人啦!”顧嘉良見女兒楞在那裏,略微不滿的語氣對周建明道:“這孩子,去國外四年回來,連我們中國的規矩都忘記了。”

“嗬嗬嗬,沒事,孩子認生很正常,”周建明笑了笑,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曉蘇一眼,側臉看著顧嘉良道:“那行,我今天事情還多,就不在這裏吃飯了,改天有空再聚,那什麼,我覺得這孩子不錯,如果你也沒有意見,事情就這麼定了吧。”

顧嘉良見周建明起身來,即刻也跟著站起身來,和這位周董事長一起朝門外走去,倆人嘴裏同時還在說著客套的話語。

曉蘇站在那裏,整個人雲裏霧裏的,一直沒有弄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顧嘉良送了周建明回來,看見還楞在那裏的她才淡淡的說了句:“曉蘇,周董事長是來為他家的公子提親的,你不是說回濱海就是為了嫁人的嗎?周家在濱海無論實力亦或是勢力都和季家不相上下,我覺得……”

“爸,我隻說了要嫁給季非墨,”曉蘇迅速的搶斷顧嘉良的話,對於他這樣的安排非常的不滿。

“可非墨人家不願意娶你,”顧嘉良的語氣明顯的不好了起來,輕歎一聲又語重心長的說:“曉蘇,對於你我知道欠了很多,所以但凡你的要求我都盡量去做了,但是,我不能左右別人的意願是不是?季家不願意接受你我也沒有辦法,我總不能拿把槍去逼著季非墨娶你吧?”

☆、我從遠方趕來,赴你一麵之約22

“季家拒絕婚事的事情我並沒有怪你,”曉蘇淡淡的開口,然後看著自己的父親,語氣略微有些生硬的到:“可是,我和這個周董事長的兒子都不認識?你怎麼能……”

“那你和季非墨認識嗎?”顧嘉良略微有些不耐煩的搶斷自己女兒的話,然後聲音也跟著冷了下來:“曉蘇,同樣都是不認識的人,難道僅僅因為周公子不是明珠的未婚夫你就不嫁了?”

曉蘇身體僵硬的站在那裏,目光直直的看著顧嘉良,原來,在父親的心裏,她要嫁給季非墨的行為也都是因為那是顧明珠的未婚夫,是她要報複鄭心怡母女二人。

她深吸一口氣,隱藏在身體裏某個角落的桀驁不馴因子再次因為父親的這句話而不幹寂寞的冒了出來,她冷漠而又疏離的點點頭,聲音冰冷而又生硬的道:“沒錯,我就是要搶顧明珠的未婚夫,一如鄭心怡當年要搶蘇薇安的老公一樣,而這個周公子不是顧明珠的未婚夫,所以我不願意嫁給他!”

話落,即刻轉身,卻發現鄭心怡正滿臉蒼白如紙身體瑟瑟顫唞的看著她,見她走過,即刻低了頭輕聲的道:“曉蘇,阿姨求你了,嫁給一個陌生人並不好,你不同意和周公子的婚事阿姨理解,可……”

“我從來都不需要你的理解,”曉蘇的聲音依然冰冷僵硬,並沒有看鄭心怡一眼,隻是冷冷的看著門外不知名的地方,“同樣,你也永遠都理解不了。”

說完,即刻轉身朝樓上走去,至於鄭心怡會是什麼樣的表情,父親顧嘉良又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她已經沒有心情去關注了。

既然季非墨說了不會娶她為妻,那麼,她就隻能放棄走婚姻這條路,而剩下的,恐怕就是……

欲予取之,必先近之!

如果想要近距離的接近季非墨,那麼除了去他公司上班沒有更近的一條路可走了,偏偏——

季非墨的墨集團現在正在招賢納士,因為一年前網絡新貴季非墨高價競標得到濱海東部海岸的一塊風水寶地,據說他曾放出豪言壯語,要把那塊風水寶地打造成獨具魅力的東方威尼斯。

墨集團招賢納士是一回事,可墨集團年輕的總裁並沒有招聘秘書,而別的職位,什麼策劃部設計部廣告部之類的職位,都不可能和季非墨有近距離的接觸,甚至遠距離的機會都很少。

她放棄了在墨集團尋覓職位的想法,即刻查看起季非墨晚上消遣的地方,可網上這方麵的消息甚少,幾乎沒有人說到季非墨晚上喜歡去什麼地方。

整整一個晚上,曉蘇坐在電腦前熬夜到淩晨都還沒有找到一點對自己有幫助的信息來,臨誰前她還在想,上午在蔚藍湖高爾夫球場碰到周非池,沒準周非池認識季非墨,她是不是要找周非池打聽一下季非墨這方麵的情況?

☆、我從遠方趕來,赴你一麵之約23

因為昨晚睡得太遲的緣故,曉蘇早上九點鍾才起床來,以至於直接錯過了顧家周日一家人去港市茶樓喝早茶的機會——

因為她起床的時候,顧嘉良早已經帶著鄭心怡和顧明珠母女倆走了。

她在冰箱裏找了個麵包拿了杯牛奶簡單的解決了自己的早餐問題,然後又坐在電腦前翻關於墨集團和季非墨的相關信息,可依然還是和昨晚一樣沒有任何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