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鴻一般短暫,煙花一樣絢爛28
曉蘇的身子本能的僵硬了一下,猛地睜開眼睛,抬起頭來,視線轉向門口,當看見站在那裏像尊冷神似的男人時當場驚得目瞪口呆的。
他不是和他心愛的女人他的初戀一起走了嗎?按說這樣的夜晚適合談情說愛才對的啊?
他們倆完全可以共同撐一把傘雨中漫步,那是多麼浪漫多麼具有詩情畫意又多麼適合鄭明珠追求唯美愛情的畫麵,他應該陪在顧明珠身邊和她相依相偎卿卿我我才對啊,怎麼又到她這裏來了?
季非墨一臉的黑沉,劍眉愈發的皺緊,顧曉蘇這女人什麼意◥
“是你自己買的還是周非池送給你的?”季非墨咄咄逼人的追問著,聲音裏濃濃的醋意自己卻未曾注意到。
“這個很重要嗎?”曉蘇本能的反問一句,並不看季非墨?
季非墨當場語塞,重要,當然重要了,可究竟怎麼個重要法,難不成周非池送給她的衣服他就讓她脫下來用刀切爛?
曉蘇不再理會楞站在那裏的季非墨,而是拿了刀叉來切了塊生日蛋糕吃。
她的確是餓了,晚上一碗酸辣粉根本就不飽,所以這會兒也顧不得形象了,何況她在季非墨眼裏從來就沒有任何的形象。
“吃飽了沒有?”季非墨顯然不想就這生日蛋糕和她那身新衣服繼續理論下去,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扔在沙發上,一邊朝浴室走去一邊淡淡的吩咐了聲:“吃飽了過來幫我洗澡!”
冰冷生硬的聲音,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理所當然的吩咐,完全不去理會曉蘇聽了他這樣的吩咐後會是一種怎樣的心情和感受。
聽了他的話,曉蘇整個的愣住,轉過頭來,看見站在浴室門口的男人,就連嘴裏含著的蛋糕都忘記了咀嚼,就那樣望著他,整個神情與其說的驚愕,不如說是呆愣。
季非墨皺緊眉頭,看著那一手端著紙盤子,一手拿著塑料叉子,嘴上還沾滿奶油的女人,忍不住又低吼了一聲:“我讓你進來幫我洗澡,沒聽懂啊?”
曉蘇這一下倒是完全的聽清楚了,終於回過神來,牙齒緊緊的咬住唇角,望著茶幾上因為被她切了之後更加像爛泥似的的蛋糕,一時間,心裏五味雜陳。
“聽懂了,”曉蘇默默的放下手裏的紙盤子和塑料叉子,忍不住又問了句:“那個,你自己不會洗澡嗎?”
季非墨一愣,隨即非常不高興的低吼了一句:“顧曉蘇,情婦的職責就是讓自己的情夫舒服,難不成你想讓我難受?”
曉蘇聽了他的話苦笑了一下,她想讓他難受?他們倆究竟誰想讓誰難受?
再說了,她幫他洗澡他就舒服了?這什麼狗屁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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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鴻一般短暫,煙花一樣絢爛30
因為淋了生雨,頭有些暈,估計是感冒了,剛剛又吃了兩塊冰激淩的蛋糕,這東西透心的涼,以至於聽了季非墨讓她幫忙洗澡的話後,整個身體從內到外都無比的冷。
看著茶幾上一堆爛泥似的蛋糕,想著已經走進了浴室的季非墨,她輕歎一聲,站起身來,把這堆爛泥似的的生日蛋糕收起來扔進垃圾桶裏,這才朝浴室走去。
這個一室一廳的套房不算特別大,不過浴室卻BT的大,靠牆的那個木製浴缸古色古香,晃眼看去好似17世紀的洗澡盆,而淋浴場地上麵的碰碰頭跟向日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