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墨的雙手暗地裏不由自主的攥緊成拳頭,早就繃緊的小腹瞬間像是被火在燃燒時的炙烤著,而那隱藏在布料下的某物更是不爭氣的脹痛著。

“顧曉蘇,是不是要我說第三遍?”季非墨的聲音明顯的帶著壓抑著的憤怒,對於像根木頭似的的顧曉蘇明顯的不滿。

曉蘇終於不再遲疑,在白霧縈繞中抬起自己的雙手,銀牙一咬,決心一下,雙手便落在了季非墨的襯衣紐扣上。

這麼冷的天還穿襯衣,真是BT,她心裏忍不住腹誹一句,不過手上的動作卻不敢遲疑,一顆又一顆的解開著這些扣子。

曉蘇的動作又急又忙,其實是想很快的把這項工作完成,偏偏她越急效率就越低,而她的手因為不停顫唞的緣故,於是冰冷的指尖就無可避免的會碰觸到他強健的胸肌,而她的身體就會因為指尖的碰觸而輕微的顫唞一下。

好在襯衣紐扣不是很多,五顆而已,曉蘇的效率再低也隻用了不到三分鍾的時間而已,終於把襯衣紐扣解完,然後迅速的把他的襯衣從肩頭朝下拉,季非墨稍微的抬手配合一下,襯衣就脫下來了。

水蒸氣造成的煙霧縈繞中,季非墨上半身赤果著,小麥膚色,強健的胸肌隱約可見。

曉蘇看了眼季非墨,示意他下麵的褲子自己動手,然而季非墨不知道是看不懂曉蘇的眼神還是根本就不想自己動手,總之,他站在那裏連手都沒有抬一下。

曉蘇氣惱,幹脆轉身朝浴室門口走去,隻是,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季非墨的聲音陰森的傳來:“顧曉蘇,隻要你走出浴室去,那麼,你明天就跟我滾回顧家去,我們一年的協議就此提前終止,我失去一個情/婦,而你——失去一個搶回我的機會。”

曉蘇的身體本能的在門口僵住,腳步瞬間有千斤重,情/婦,搶回他的機會,明知道不可能,明知道……

可是,她不能,她知道她不能,什麼狗屁驕傲,什麼狗屁個性,什麼狗屁自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在現實麵前,一切都蒼白無力,

一如熠熠的身體,一如,此時的她……

今天是熠熠四歲的生日,她原本應該陪在熠熠的身邊過生日,然而,事實非常的殘忍,她終究不得不丟下她回國來。

耳邊不由得又響起去年熠熠三歲生日時許願的聲音:“我想要跟爸爸媽媽生活在一起,我要爸爸媽媽帶我去迪斯尼!”

而今,一年過去了,這次到她四歲的生日,她又將會許個什麼願望呢?

她不知道,因為今晚她還沒有陪熠熠把願許完,季非墨就來了,打斷了時間上最美好的事情。

她終於轉身,慢慢的再次走向他,他依然站在那裏,像天神一樣。

她伸出手去,放在他的皮帶扣上,稍微用力,輕輕一撥,皮帶扣就鬆了,她微微閉了下眼,心思在自尊和現實中掙紮一秒——

現實在瞬間戰勝了所謂的自尊!

拉開他的皮帶,小心翼翼的伸手拉著他前麵的拉鏈,隻不過因為那地方鼓得太緊,她細長的手指不可避免的會觸碰到那隱藏在布料下活活跳動的某物,一種觸電般的酥|麻瞬間襲擊著她的手指,直達全身。

季非墨的手再次暗自攥緊成拳頭,用全部的毅力盡量控製著身體裏迅速竄起的火苗,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就好似時裝店的石膏模特一般,隻有那雙漆黑幽深的眼眸裏迅速暈染上的暗紅出賣了他身體的秘密。

雖然她的手指隻是隔著兩層布料青澀的碰觸,但是卻在瞬間就挑起了他最為原始的欲/望,讓他頃刻間想要把她給完全的拆骨吞入腹中的衝動。

曉蘇並不知道季非墨的這些反應,她隻是咬緊牙關,用自己不停顫唞著的雙手抓住他的兩條褲管,稍微用力,直接把他的長褲給拉到了腳背上。

隻不過,她慌亂間抬起手的時候,指尖又不經意的碰到了他那兩腿毛的雄性肌膚,冰涼的指尖和灼熱的肌膚碰觸,讓曉蘇瞬間有種在冬天裏烤火一不小心手指落到火盆裏的感覺,幾乎在第一時間就把手指給縮了回來。

季非墨看著眼前這個滿臉紅粉手足無措的女人,瞬間有隻小白兔闖進心窩裏了一般,身下的某物越發不聽使喚的叫囂,好似再不找個地方滅火就要爆炸了似的。

不過,他的自控力一向都是極好的,雖然極其的想要她,但是,他卻絕對不允許自己在她麵前表露出任何的急切和貪念。

他很想要她,並不是因為他喜歡她,也不是因為他還會被她所吸引,更加不是因為他還會為她動心為她動情——

他想要她,僅僅因為不想讓她去嫁給周非池而已,因為他不喜歡這樣冷血寡義臭名昭著的女人嫁進季家,何況季家也丟不起這個臉。

他今晚是會要她,不過肯定不會是憐惜的方式,因為她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他憐惜,他要狠狠的要她,不,是要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