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的朝吸煙區走去,卻意外的發現顧曉蘇依靠在走廊轉彎處的窗戶邊打電話,從她的背影看她貌似很激動,因為身體都略微有些顫唞。
他剛想走過去一點點,聽聽她在跟誰打電話,都說些什麼,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顧曉蘇已經轉過身來,看見他,幾乎本能的嚇了一跳,然後驚慌失措的問了句:“你怎麼在這裏?”
他心裏非常的不爽,這是他的公司,他為什麼就不能在這裏?
而且她那是什麼表情?看見他就跟看見鬼似的的。
他在她眼裏,真的就那麼——恐怖?
他正欲開口,就聽見那邊Ben在喊:“季總,過來一下!”
他深深的看了眼這個一臉驚愕的女人,隨即迅速的轉身朝那邊走去,不再理會她的問題。
曉蘇用手扶住牆壁稍微穩定了一下情緒,季非墨怎麼會出現在她身後?他在後麵站了究竟有多久了,她剛才和熠熠說話,和譚唯仁說話,他都聽見了嗎?
應該沒有,她在心裏即刻自問自答。
因為她說話的聲音很小,而且又是麵向著窗外的,季非墨距離她有近兩米遠的距離,即使知道她在講電話,肯定也聽不清楚她說的什麼。
等曉蘇磨磨蹭蹭的回到這間策劃室門口時,季非墨和Ben已經出來了,看見她過來,Ben即刻道了一聲辛苦了,說項目做得很好,讓她趕緊回家休息,明天還要正常上班。
曉蘇點點頭,隨即從他們身邊側身進了策劃室,等她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拿了包出來,走廊上已經沒有季非墨和Ben的身影了。
深夜,濱海的街頭早已是冷冷清清,白日裏車流如潮的場麵消失無蹤,顧曉蘇獨自站在街頭,一邊搓著手一邊注著街頭偶爾路過的車是不是出租車。
一輛奧迪Q7悄聲無息的停在她身邊,熟悉的車牌,她咬緊牙關無視,邁開腳步朝前走,依然保持關注出租車的姿勢。
偏這輛車不緊不慢的跟著她,她氣急,走走停停,奧迪Q7也走走停停,完全是一副你不上車我今晚就跟你耗上的架勢。
她憤怒之極,幹脆扭頭往回走,奧迪Q7無法退著追她了,她終於徹底的擺脫他,看見一輛出租車迎麵開來,伸手攔下,正欲上前拉開車門,手臂卻被後麵追上來的人給拉住了。
“夠了,顧曉蘇!”冰冷的聲音帶著壓抑著的憤怒,在她身後低沉的響起!
☆、驚鴻一般短暫,煙花一樣絢爛37^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起床時間到了!現在是上午10點30分!”
“起床時間到了,現在是......”
手機的鬧鈴一遍一遍的重複著這句話,終於把沉睡中的顧曉蘇從夢中驚醒。
她幾乎是直接從床上翻爬起來,怎麼會是上午10點30分呢?她的鬧鍾一般都是調到早上7點30分的啊?
是她聽錯了?還是手機報錯了?
迅速的伸手去床頭櫃上把正要再次叫喚的手機抓過來,用手揉了揉眼睛一看,果然是10點三十分,她昨晚把鬧鍾調錯了?
不對,昨晚,不是,是今天淩晨,她調鬧鍾了嗎?
她用手揉捏著還沒怎麼睡醒的頭,仔細的回想著今天淩晨的事情。
曉蘇記得自己是被季非墨強行塞進車裏的,雖然她在極力的掙紮,可男人和女人天生力量的懸殊使她的掙紮顯得蒼白無力,最終當然無法逃脫他的控製。
她很累,精疲力盡,四天四夜沒怎麼休息,所以被季非墨塞進車裏後,幹脆認命的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見周公去了。
以至於後來是怎麼下車的,是怎麼回的望海閣1919房間,甚至是怎麼到床上睡覺的她都記不起來了。
想到這裏,她終於擁住被子,身上還穿著打底衫和秋褲,想必他沒有那麼好心幫她換睡衣,隻是幫她把外套和長褲給脫了而已。
手機那鬧鈴估計是季非墨那廝給她調的,至於自己是怎麼上樓來的,估計是他趁她睡得迷迷糊糊之際把她給硬拖到電梯裏帶上樓來的。
上午10點30分了,現在去公司都中午了,還上什麼班?幹脆不去好了。
再說了,今天是聖誕節不是嗎?這個什麼狗屁FM公司不是掛著外企的羊頭嗎?那按說應該要放假才是。
這樣想著,曉蘇幹脆把手機扔在床頭櫃上,一頭倒在柔軟的枕頭上,拉過被子準備蒙頭繼續大睡。
“你發如雪/淒美了離別/我焚香感動了誰/邀明月/讓回憶皎潔/愛在月光下完美......”
曉蘇被房間裏突如其來的男歌聲嚇了一大跳,剛拉過去蒙住頭的被子被她小心翼翼的用手推開,雙目緊張的在房間裏掃視了一遍,最後落在床頭櫃那隻手機上。
她的手機在唱歌?而且唱是一首她不熟悉的歌?
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