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告訴她,季非墨還沒有回來,而東部海岸隻有一個進出口,所以,她今晚如果一定要找季非墨,就隻能站在這裏等,看能不能等到季非墨開車回來。
曉蘇對這保安謝了又謝,然後拿了雨傘站在保安亭外邊的一棵樹下去,這地方因為有樹木遮擋的緣故燈光昏暗,所以季非墨開車回來未必能一眼就看見站在樹下的她,但是她卻能一眼看見季非墨。
雨,已經淅瀝瀝的下了一天了,這會兒夜深了,反而大了起來,居然能聽見嘩啦啦的雨水聲了。
曉蘇因為衣服濕了的緣故,此時站在雨傘下有些涼,海風吹來,越發的冷,於是忍不住瑟瑟發抖起來。
她在這棵樹下站了很久,久到她的腿都麻木得快要站不穩了,她不由得開始懷疑葛小菲是不是弄錯了,季非墨今晚會不會回這裏來?
就在她想要再去保安亭問保安季非墨最近幾天是不是都有回這裏時,抬頭的瞬間,她居然看見一輛帕斯特新款,不,是一輛德國原裝的輝騰朝東部海岸的大門口緩緩的開過來。
她稍微楞了一秒,隨即看見那輛車牌正是曾經在濱海一中校門口見過的那輛車牌,當時雖然隻看了那麼一眼,不過她的記憶力一向很好。
她想都沒有想,猛地扔掉手裏的雨傘,在季非墨的車剛剛朝門口開進的一瞬間,一下子就撲了上去,整個人撲在了他的車頭上。
季非墨嚇了一大跳,因為他根本沒有想到會有人不要命的撲上來,剛好是進門口要刷卡抬杆,所以車速很慢,否則的話......
他驚魂未定的停了車,抬眼的一瞬間,卻和趴在車頭上的女人雙目對視,稍微楞了片刻,接著是鋪天蓋地的憤怒從心裏湧了上來。
幾乎是在一瞬間拉開車門的,然後想都沒有想就過去把趴在車頭上的女人拉下來,一下子推開,接著憤怒的低吼了一句:“顧曉蘇,你不要命了?”
“季非墨,你這個說話不算數的騙子!”曉蘇即刻用手抓住他,然後一邊伸手去摸他褲包裏的鑰匙一邊大聲的喊著:“把望海閣的鑰匙給我,你說了一年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你這個瘋子!”季非墨即刻用手去推她,居然推不動,原來她的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臂在,於是,他不得不把另外一隻手伸上來,抓住她的胳膊用力的一甩,即刻把她甩出了一米開外,當即就摔倒在地上。
甩開顧曉蘇,季非墨迅速的跳上自己的車,剛啟動車,從地上掙紮著爬起來的顧曉蘇又不顧一切的追了上來,他牙一咬心一橫,一腳油門踩下,車噌的一下子衝了進去。
“砰!”急速跑上來的顧曉蘇被車的欄杆給直接撞了一下,整個人後退兩步,最終還是倒在了地上。
“季非墨......”她趴在地上,望著那輛逐漸消失的輝騰,終於哭出聲來,眼淚像斷線的珠子從眼眶裏滾落下來,混合著天空的雨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季非墨......季非墨......”
顧曉蘇趴在雨水浸濕的地麵,一聲又一聲的呼喊著那個已經走遠的名字!
☆、驚鴻一般短暫,煙花一樣絢爛41
倆個保安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漂亮得跟明星似的女人情緒如此的失控,不僅直接朝季非墨的車頭撲上去,人家把她給推開了,她居然還追上來.
看著趴在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的女人,保安趕緊上來把她給拉起來,畢竟這裏是車輛的進入口,現在下雨路燈又昏暗,萬一有車主視力不好直接朝裏麵開車豈不是要出人命了?
“季非墨!季非墨!”曉蘇朝著東部海岸花園裏大聲的喊著季非墨的名字:“你出來!季非墨,你這說話不算數的家夥,你給我出來!”
保安見她站在雨裏又哭又大聲的喊著,頭發淩亂了,渾身上下全部被雨水淋濕,跟個瘋子似的,於是忍不住勸導著她:
“小姐,回去吧,人家季先生既然不想讓你去拜訪他,你在這裏哭著喊著也沒有用啊,他早就回家去了,你在這裏把嗓子喊破都沒有用啊,他根本聽不到的。”
“我不回去,我要找季非墨!”曉蘇拚命的搖著頭,然後又一把抓住保安的手祈求道:“求求你們,放我進去好不好?我一定要找到季非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說,人命關天,我一定要跟他說!一定要跟他說!”
倆個保安搖搖頭,如果是別人他們或許會進去再次詢問一下意思,然而季非墨卻列外,因為他進駐這個地方時就特地簽了一份拒訪的協議給他們,協議裏寫明不論任何人都不能讓進他花園裏去找他,即使是他的父母也一樣。
看著不斷哭著說好話的顧曉蘇,又聽她嘴裏一再說人命關天,而且顧曉蘇說這話時手又一直都捂住腹部,年輕的保安就會錯了意,以為這個小姐被季非墨把肚子給搞大了又不承認或者準備把人家給甩了之類的。
總之,有錢的男人現在都幹這一類人渣的事情,天天報紙上雜誌上電視上這類新聞多了去了,而季非墨就是屬於有錢人的行業,當然住在這裏的人都是有錢人,沒錢也住不到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