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她原本用來推拒他身體的雙臂緩緩抬起,主動掛上了他的脖頸,身子朝上提著,粉唇主動迎著他的薄唇貼上去......

季非墨對於她這突如其來的主動明顯的愣住了,這不是他所熟悉的顧曉蘇,因為顧曉蘇絕對不是一個對這種事情還主動的女人,按照她的性格,她應該繼續反抗,繼續推他,沒準還能掙脫出他的懷抱把他直接扔這裏不管他了呢。

可這會兒,這女人是怎麼回事,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他其實並不是真正的想在這荒山野嶺裏,在這原始森林要她,剛剛這些舉動隻是逗她玩兒,想看看她的身體對他的身體有沒有本能的反應,是不是像他一樣,看見她就不由自主的......

可這會兒,她這是......

季非墨的大腦還沒有來得及分析清楚究竟是怎麼個情況,薄唇已經被顧曉蘇的粉唇印上來了,略顯幹燥的粉唇柔柔的,軟軟的,溫柔的丁香小舌如一條細滑的德芙巧克力一樣細膩綿長,在他的饑渴的嘴裏輕描淡寫的掃著,卻把身體裏那隱藏著的欲火在瞬間點燃,熊熊燃燒......

近乎原始的森林裏,刺眼的陽光從樹縫間照下來,斑斑點點灑在林間,動物的奔跑聲歡叫聲淹沒在被風吹動的樹葉聲裏,隱隱約約時有可聞,把森林顯得愈發的幽靜。

而那一抹小小的草棚下,原本筋疲力盡的男人和女人,在擁抱著睡了一夜後貌似精力充沛了不少,此時卻正激烈的上演著亞當和夏娃最原始的戲碼,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女喬喘交彙,演繹著人類最原始的樂章......

好久好久,男人渾身是汗的身體終於停止了上下起伏的動作,氣喘籲籲的望著身下香汗淋漓的女人,用手拍拍她紅粉的臉頰,滿足的歎道:“我這千辛萬苦追來是值得的,曉蘇,謝謝你,謝謝你今天的——主動!”

曉蘇把臉扭向一邊,稍微鎮定一下,然後才淡淡的道:“既然是我自己提出一周兩次過夜的,我總不能——每次說話都不算數吧?”

季非墨的身體本能的僵住,然後雙手撐住地麵想要滑下她的身體,卻被顧曉蘇的雙臂扣著他的頸腰,他稍微一愣,隨即低笑一聲:“怎麼,舍不得——和我分開?”

“嗯,”她既不可聞的應了聲,雙手在他背上暗自握緊成拳頭給自己打氣,迎著他的目光展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嬌羞的道:“我這不是......喜歡你在裏麵的感覺嗎?”

蒼天知道,她在這話有多違心,其實他在她身體裏直搗黃龍時,她腦海裏冒出的居然是他和顧明珠是不是也這樣忘我的做這種事情?那個時候,她甚至惡心得有想吐的感覺。

她之所以不讓他立即就下去,其實是想讓他的精Y在她身體裏呆久一點再久一點,她隻希望自己這一次能一舉中標,能順利的懷上一個孩子。

季非墨當然不知道顧曉蘇的這些想法,聽她說喜歡他在她身體裏的感覺,激動得一塌糊塗,要不是精疲力盡體力殆盡,他估計不用多久就又可以和她再來一次。

可到底人是鐵飯是鋼,這不吃不喝就餓的慌,雖然說他們都年輕力壯,餓過一兩天沒多大問題,可關鍵是,在翻山越嶺後又進行了一場如此消耗體力的情事,倆人都有些體力不支了。

好久好久,小季非墨終於完全的軟得像一條蟲子再也無法在曉蘇的身體裏停留時,倆人才不得不分開了來。

胡楊這幾天事情比較多,所以暫時還是三千字更,胡楊給大家保證,元宵節後,肯定能恢複正常更新,還希望親們能諒解!謝謝!

☆、驚鴻一般短暫,煙花一樣絢爛73

季非墨和顧曉蘇在仔細的查看了一下周遭的地形,又通過陽光的照射倒影辨別了方向,最後倆人一直認為,還是要按照昨晚的原路走回去。

要走路必須要有體力,而他們倆幾乎是體力耗盡,所以在朝回轉的路走之前,倆人決定先把自己的肚子給填飽了再說。

這的確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為這裏和原始森林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偶爾能看見這樣的草棚,這多少表明這地方還沒有原始到無人經過的地步去。

當然有草棚就意味著附近不遠處估計有人家,不過他們不打算去尋找什麼人家,他們隻想悄悄的來再悄悄的走,不帶走一片樹葉,也不驚動這個國家的人。

好在曉蘇在貢山生活了那麼幾年,對於野外的食物多少還認識一些,於是在野的裏刨出了野山藥和野地瓜等,季非墨找來了柴火,倆人一起燒這些野植物吃。

其實叢林裏有野兔,野雞,甚至還有蛇,如果是獨龍族人,肯定能獵來這些東西燒烤著吃,偏偏季非墨和顧曉蘇都不會打獵,所以就隻有吃素的命。

季非墨和顧曉蘇在緬甸烤著野山藥和野地瓜野板栗吃的時候,顧嘉良和鄭心悅剛好趕到貢山了,隻是他們趕到貢山並不是去半山腰上給父親顧光榮上墳,而是馬不停蹄的趕到醫院去看望躺在病床上手臂綁著繃帶,小腿打著石膏的顧明珠。

顧明珠怎麼會住在醫院裏?又怎麼會手臂纏上繃帶?小腿打上石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