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看跟個鬼樣,看著都有些害怕,誰願意多看她兩眼哦。”
“這樣啊?”顧明珠原本緊張的臉倒是完全的放鬆了下來:“媽,她那個小女兒會不會不止那麼大啊?有些孩子走路原本也晚的。”
“你的意思是......”鄭心悅望著自己的女兒,後麵的話卻是沒有說下去了。
“媽,她大女兒如果隻有四歲左右我倒不擔心,因為顧曉蘇出國都五年多了,可她的小女兒這時間有些蹊蹺,當時她肚子裏的孩子會不會沒有掉啊?”顧明珠望著自己的母親,緊張的追問:“你當時有沒有漏掉什麼地方?”
“應該沒有啊,”鄭心悅放下咖啡杯裏的小勺仔細的想了想說:“王媽說非墨飛上海後她就回顧家住了,而我9號早上離開顧家來醫院之前,把冰箱裏王媽說是她的鮮奶瓶蓋揭開,放了兩顆藥進去,又在她專用的水壺裏放了兩顆藥,她即使不喝牛奶,她也會喝水吧?”
“可萬一她沒有喝牛奶和水呢?”顧明珠白了自己的母親一眼,“你這做的哪裏是萬無一失啊?”
“她不喝牛奶不喝水,可家裏茶幾上擺著她最喜歡的橘子和火龍果啊,我淩晨四點起床來,給橘子和火龍果裏都注入了針劑,隻要她吃任何一種水果,她肚子裏的胎兒都保不住的,何況王媽說她那兩天最愛吃水果了。”鄭心悅白了自己的女兒一眼,她能想到的,她都想到了啊。
“可萬一她也沒有吃橘子和火龍果呢?”顧明珠依然覺得這並沒有做到萬無一失的地步去,剛放下一點點的心又開始懸了起來。
“就算這些她都沒吃,那她總要刷牙吧?”鄭心悅又趕緊補充著:“我早上吃早餐的時候,王媽正在從購物袋裏拿自己一早去商場買的東西出來分類,當時有一隻牙膏,王媽說是幫顧曉蘇買的,因為顧曉蘇的牙膏用完了,昨天還是借用她的牙膏刷的牙,所以她今天特地去幫她買了新牙膏回來......”
“你的意思是——你在那隻牙膏上動了手腳?”顧明珠打斷了自己的母親的話,用猜測的語氣問鄭心悅。
“是啊,你想到的我都想到了,萬一她早上起來沒有胃口,於是不喝牛奶不喝水也不吃水果呢,那我準備的那些豈不是沒有作用了?於是我就想到了那隻牙膏,我想她怎麼著也要刷牙洗臉的吧?於是我趁王媽拿東西進廚房之際,就把剩下的三支針劑全部給注入了牙膏的管子裏,針劑的藥量是多大,就算她隻擠出一小段牙膏來用,可三支針劑啊,一小段也足夠讓她肚子裏的孩子流下來了的。”
顧明珠聽自己母親這樣一說,仔細想了想,這也的確是萬無一失了,任何人都不可能避免刷牙洗臉的,雖然顧曉蘇那個女人不喜歡化妝什麼的,但是她清潔衛生還是必不可少的,每天刷兩次牙是雷打不動的規矩。
“這樣看來,那她的小女兒估計也不是非墨的,”顧明珠心裏的疑惑終於完全的消散了,於是低笑了一下對母親說:“那我還真是要回去看看她和她的孩子了,我和她畢竟是姐妹嘛,姐姐帶著兩個孩子回來了,我這個當小姨的,怎麼著,也還是多少應該包個紅包給孩子,表示一下心意不是?”
鄭心悅聽了自己女兒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你沒有看見她那兩個孩子,小的那個也很瘦弱,臉倒是很白很白,其實就是沒有血色,不過還勉強能看;大的那個,跟個非洲難民似的,就隻有一層皮包著骨頭了,臉白得跟鬼一樣,一看就是個病入膏肓的孩子,我看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虧你爸還跟寶貝似的,整天讓大的那個叫他外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