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帶著兩個孩子回來時,當時她心裏還掠過一絲恐慌,擔心會不會是七年前那晚的後遺症,可自從見過熠熠後,她就完全的否定了這樣的想法、
因為那個熠熠看上去才四歲左右的樣子,而顧曉蘇離開濱海都快六年了,她那晚如果懷孕,孩子怎麼著也該五歲多了,絕對不可能是四歲。
“現在,沒話可說了吧?”季非墨見顧明珠傻愣愣的站在那裏,冷哼了一聲道:“顧明珠,謊言終歸是謊言,不管編造得多麼的完美,永遠也成不事實,也總有露出破綻的一天,所以......”
“所以什麼?我哪裏有編製謊言?”顧明珠一下子反應過來,隨即又大聲的喊著:“季非墨,你什麼都信顧曉蘇的是不是?她說那孩子是你的就是你的啊?你看過那孩子沒有?皮包骨頭瘦骨嶙峋跟個鬼一樣,她哪一點長得像你啦?何況那孩子也就四歲左右的樣子,顧曉蘇離開你快七年了,那孩子能是你的嗎?我看你才是想孩子想瘋了,顧曉蘇不知道在德國怎麼和野男人鬼混,生了個野種下來又是個病孩子,現在被野男人拋棄了,找不到人來管她們母女了,於是就來找你當冤大頭,你還以為......”
顧明珠的話吼到這裏就沒用再吼下去了,不,是她沒有機會再吼下去了,因為季非墨已經迅速的出手,直接卡住了她的脖頸,讓她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顧明珠,我警告你,”季非墨的手死死的卡住顧明珠的脖子,冰冷黑沉的臉上迅速的湧上壓抑不住的憤怒,聲色俱厲的低吼著:“如果你再敢說曉蘇一句壞話,敢再說熠熠半句壞話,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信不信由你!”
顧明珠是嚇壞了,整個臉因為驚嚇的緣故,又因為被季非墨的手卡住脖頸呼吸困難的緣故,原本因為激動發怒一張通紅的臉此時逐漸的變得煞白起來。
她迅速的抬起自己的雙手,用力的去掰著季非墨卡住自己脖子的手,整個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唞起來,這樣的季非墨好可怕,她認識季非墨八年了,從來還沒有見季非墨這麼可怕的一麵。
她知道季非墨心裏是愛顧曉蘇的,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小心翼翼的扮演著溫柔的,可人的,善解人意的小女友身份,但一直無法走進他的心底。
然而,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季非墨會這樣的信任顧曉蘇,她說那孩子是他的,季非墨這廝居然連懷疑都不懷疑一下,當真是把顧曉蘇那女人當寶了。
“呀!”顧明珠使出吃nai的力氣,終於把季非墨卡在脖子上的手掰開,然後軟綿綿的蹲下`身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季非墨,你好殘忍!”顧明珠一邊喘氣一邊哭泣著的喊著:“七年前,就算是顧曉蘇真的為你解毒過,可她隻解毒一次就走了,而你中毒很深,後來還是我幫你解毒的,她懷了你的孩子生下來了,可那晚,我也懷了你的孩子,隻不過我運氣不好,懷的是宮外孕而已,雖然那孩子已經不存在了,但是,我付出的比她更多不是嗎......”
“你的意思是你付出了一隻卵巢是吧?”季非墨迅速的切斷顧明珠的話,隨即嘲諷的冷哼了一聲道:“顧明珠,不要把每個人當成傻瓜,我季非墨雖然不混聲色場所,但是不代表不懂聲色場所的那些下三濫的玩意,春毒這種東西,解了就是解了,不存在什麼中毒很深一次不夠的說法,如果一個男人真的一次不夠的話,那也是他的春毒解了之後清醒的情況下想要再發生那種事情,而那晚......”
季非墨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朝正靠在門上喘氣的顧明珠走近兩步,接著又冷冷的開口:“那晚曉蘇給我解毒後我睡著了,按常理第二天早上應該醒過來的,可我為什麼沒有醒過來?而且在睡著的情況下又怎麼可能和你發生那樣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你沒有和我做那種事情?”顧明珠再一次嚷了起來,已經緩過氣來的她一次大聲的喊叫著,好似季非墨的話讓她受到了莫得的侮辱似的:“季非墨,人不能太無恥是不是?那麼多同學都看見了,而且當時還有些同學拍照過,你就是想賴也賴不掉......”
“我沒有說我沒有做,”季非墨迅速的搶斷顧明珠那故意誇大的聲音,冷冷的道:“同學們拍照了又怎麼樣呢?出現那樣的情況隻有兩種可能。”
“哪兩種可能?”顧明珠看著逼近自己的季非墨,聲音不由得有些顫唞起來,剛才還滿臉激動憤怒的她,此時已經是清白交加了。
“一就是我的確沒有和你做,你身上那些印跡是你自己弄上去的,你隻不過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光再把我的衣服扒光,然後給我灌了安眠藥讓我醒不過來而已,讓我們重疊在一起躺在床上,製造一種視覺的假象。”
“你說的這叫什麼屁話?”顧明珠聽了季非墨的話氣的差點吐血,當即就爆出口,完全忘記了自己的玉女形象,大聲的低吼著:“季非墨,什麼都沒有做能懷孕嗎?啊?”
“第二種可能就是我們的確是做了那種事情,”季非墨完全無視顧明珠的吼叫,也完全忽略顧明珠的問題,依然接著自己剛才的話題繼續說:“隻不過,是你在我的春毒被解又還沒有醒過來之時又給我下了一次春[yào],這樣的情況男人會在整個迷糊中和女人做那種事情,而且做了之後更加醒不過來,因為連續兩次春毒,而且毒性又高,沒有精盡人亡已經是好的了,一時半會又怎麼醒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