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已經從顧家的戶口本上分出來了,就在這裏,你們愛要不要,不要就算了。”
“鄭大小姐,我忘記提醒你了,”曉蘇冷冷的開口,冰冷的目光打在鄭心悅紅白青交加恍如調色盤一樣的臉上:“我的戶口和我父親的戶口有沒有在一個戶口本上不代表我們不是父女關係,而你讓以我父親為戶主的戶口本上隻有一個女兒顧明珠的名字,也不代表我父親就真的隻有一個女兒,你這樣做隻是把你自己顯得像個跳梁小醜一般,別的,什麼作用都起不了。”
曉蘇說完這句,隨即拉了季非墨的手轉身朝大廳門外走去,他們還要趕著去辦結婚證,沒時間和鄭心悅這種女人吵架。
☆、劃過天邊火焰,瞬間熄滅不見21
“別生氣了,氣壞身子反而中了她們的圈套,”季非墨一邊開車一邊側臉過來看著氣呼呼的把玩著手機的曉蘇,趕緊勸慰著她:“其實你一個人一個戶口也好,這樣以後辦什麼事情也方便一些,而且戶口本還能隨時放在自己的身邊,省得每次都要回去找你父親要。”
“這個我知道,”曉蘇輕歎了一聲,有些無奈的道:“如果是我自己去派出所戶籍辦把戶口給分開出來的,那又另當別論,可鄭心悅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把我的戶口從顧家的戶口本裏分出來,這分明就是要把我趕出顧家的意思,性子太惡劣了。”
曉蘇話剛說完,手機就響了,她看是自己剛才撥過的號碼,即刻接起,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顧嘉良略帶嘶啞的聲音倒是先傳來了。
“曉蘇,剛才在開會呢,不方便接電話,”顧嘉良開口率先解釋自己剛剛沒有接電話的原因,接著又追問了句:“對了,你戶口本拿到了嗎?”
“我的戶口本是拿到了,不過我現在是單獨一個戶口本了,我的名字也已經從顧家的戶口本上給去除了,”曉蘇說這話時語氣極其淡漠疏離,剛才的怒氣已經消去一大半了,恍然間覺得事已成定局,沒有發火的必要。
“什麼?”顧嘉良明顯帶著震驚的聲音傳來,幾乎有些不幹相信自己耳朵的追問了句:“曉蘇,你剛剛說什麼?究竟什麼怎麼回事?”
“爸,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我回去拿戶口本......”
曉蘇把在顧家的經過簡單如實的陳訴了一遍,然後淡淡的說:“爸,總之我的戶口本已經拿到了,至於我的戶口為什麼會成為一個單獨的戶口本,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畢竟我才從德國回來半個月的樣子,你還是回去問你心愛的女人和你的掌上明珠吧。”
曉蘇說完這句話,沒有再等顧嘉良說話就把電話給掛了,或許父親是沒有喜歡顧明珠那麼喜歡她,但是,父親也還不至於就真的要把她從顧家趕出來,這一點她心裏還是有數的。
曉蘇剛把電話打完,季非墨的車也就開到民政局了,11點20分,距離下班隻有四十分鍾了,好在也沒有幾對人了,領結婚登記表格的窗口也已經沒人了。
季非墨趕緊把曉蘇的戶口本連同他們別的證件一起遞進去,這一次總算非常的順利,表格領了出來,工作人員指了指旁邊的樣板,讓他們根據樣板填表。
婚姻辦理申請表並不複雜,倆人很快就填完了各自的信息,然後是去照相,就是倆個人坐在一條長長的木條凳子上,然後注視著前方。
“笑一笑,臉上的表情別崩得那麼緊,”照相的大叔在裏麵喊著,見他們倆還是很緊張的表情,於是忍不住又說道:“哎,這是結婚呢,不是真的進墳墓,不要想得那麼悲哀,結婚啊,人生三大喜事中裏最大一件,怎麼個個表情都好像是在朝墳墓裏走似的呢?”
“|噗......”曉蘇聽了大爺的話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了,看來這天天在婚姻登記處照相的大爺也知道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這個年輕人的觀點了。
“哢嚓”大爺就是在曉蘇大笑的那一瞬間按下快門的。
於是,照片很快的出來了,季非墨的表情還算正常,可曉蘇的表情就有些太過誇張了,笑得牙齒都露出來了。
“哎呀,這個不行,一定要重新照一張,”曉蘇看著這個照片就搖頭,“哪裏有人結婚笑得嘴都沒有合攏的,難看死了。”
“不重新照了,就這張挺好,”季非墨也笑了起來,仔細的打量著照片上剛好大笑的曉蘇,一邊朝登記處的窗口走一邊說:“結婚嘛,當然要笑了,難不成你還想照個哭相?”
曉蘇微微一愣,隨即趕緊跟上來,一邊搶他手裏的照片一邊說:“人家笑也不是這樣笑的啊,人家那是因為要結婚發自內心喜悅的表情,是那種微微而笑,我這根本就是......”
曉蘇說到這裏沒有再說下去了,因為她發現門口有個女人正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來,而這個女人她是再熟悉不過了,她曾經的閨蜜,後來同父異母的妹妹,現在季非墨的前妻——顧明珠!
而顧明珠這個時候跑進來,估計是接到鄭心悅的電話知道她和季非墨今天辦理結婚證的吧,而她來這裏,很明顯是想要阻止她和季非墨結婚的。
“季非墨,你這什麼意思?”顧明珠衝著已經走到登記處窗口的季非墨就大吼了起來,聲音因為憤怒的緣故就顯得特別的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