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墨牽了曉蘇的手走進電梯,再也沒有回頭看那林寶寶一眼,隻是把曉蘇的手緊緊的攥緊在自己的手心裏。

他雖然沒什麼大礙,隻是一點點皮外傷而已,可她能及時趕來,已經讓他感覺到無比的欣慰了,這多少也說明,她心裏還是有他的,並不是真的就隻是為了孩子才勉強和他在一起的。

他們下得樓來,關琳琳和季澄泓還在等他們倆,關琳琳開的車,季澄泓坐副駕駛座位,而季非墨帶了曉蘇坐後排座位。

“非墨,你真夠不省心的啊?”關琳琳等他們倆坐上車,一邊啟動車一邊批評自己的兒子:“今天是什麼日子你不知道?開車也不知道認真點,還有那張先生,我怎麼覺得有些麵熟呢?你和他有過節?”

“我和他有什麼過節啊?”季非墨略微不快的接了句:“一個電視劇導演而已,曾經在商業酒會上見過兩麵,其實今天是他自己的車開得東倒西歪的,當時恰好是轉彎處,嚴格說來我的責任要小一些,他的責任要大一些......”

顧曉蘇聽季非墨的講述,這才知道原來那個林寶寶在那個張先生車上,估計倆人正按耐不住在車上折騰著,名導和明星,向來就是這樣的。

關琳琳把他們倆送回醫院,然後又接了蘇老爺子回季家去,想著王媽一個人晚上照看兩個孩子辛苦,於是又伸手抱走了已經睡著了的燦燦。

曉蘇趕緊跟了上去,低聲的說燦燦從來沒有離開過她的,所以不要抱走了吧。

關琳琳白了她一眼,低聲的道,今晚是你和非墨的洞房花燭夜呢,你們倆都多少年沒有在一起了?難道連新婚夜都不用過了嗎?

曉蘇被關琳琳這一說當即臉羞得通紅,關琳琳忍不住笑出聲來,又叮囑王媽晚上看好熠熠,然後抱著燦燦走出病房門外去。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劃過天邊火焰,瞬間熄滅不見35

新婚夜,顧名思義要洞房花燭。

可曉蘇的情形不同,當然邱主任也說了在排卵前可以同房一次,偏偏......

好吧,偏偏她剛好趕上來月事,明天是第五天,從明天開始,她就要吃促排卵的藥了,所以她和季非墨的洞房花燭夜也就隻是......

倆人洗澡後都平靜的躺在床上,曉蘇用手枕著自己的頭望著醫院的天花板發呆,季非墨則轉身來,把她的手拉下來,然後把自己的手臂伸過去,低聲跟她耳語道:“從今以後,你要學會把老公的臂彎當枕頭,用老公的懷抱當暖爐。”

曉蘇忍不住笑出聲來,用手推了他的頭一下說:“得,這好像是某首歌的歌詞,你什麼時候把歌詞都記住了?”

“歌詞嗎?”季非墨楞了一下,然後非常無辜的說:“這明明就是我剛剛創造出來的好不好?”

曉蘇瞪著眼睛看著他,半響才問了句:“你剛剛創造出來的為什麼就跟人家是一樣的?”

“這隻能說,如有雷同純屬巧合了,”季非墨再次表示了自己的無奈,然後說了句:“曉蘇,你應該聽說過物理學家FrankBenford吧?他在1938年發現了Benford定律,於是就自鳴得意,殊不不知,原來早在1881年,SimonNewcomb就已經指出了這個規律,而我就是那個悲哀的FrankBenford。”

“噗......”曉蘇忍不住笑出聲來,用手象征性的打了他的肩膀一下說:“好了,我們趕緊睡吧,明天還要早點起床呢,雖然是大年初一,可熠熠依然要掛點滴。”

季非墨點點頭,隨即便不再和曉蘇講話,隻是雙臂摟緊她,讓她緊緊的窩在自己的懷裏,像隻小貓一樣。

曉蘇頭就枕著他臂彎,微微閉上眼睛,剛想好好的睡覺,可小腹在瞬間感受到有火一般熱度鐵一般硬度的某物頂住,那熱透過睡衣傳遞到她的肌膚,讓她本能的顫栗了一下。

季非墨當然感受到了她的顫栗,即刻用手拍拍她的肩膀,輕聲的道:“我沒事,你睡吧,你這裏不是來月事了嗎,你每次來月事小腹不都是很涼,今晚我忘記給你準備暖水袋了,你就權當它是暖水袋吧。”

曉蘇額頭上的汗都忍不住冒出來了,季非墨這比喻打得,有這麼小有這麼熱還一直硬邦邦的抵得人難受的暖水袋麼?

好吧,這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暖水袋了,她慢慢的閉上眼睛,因為靠得近,分明聽見了他咚咚的心跳聲。

而他的臉緊挨著她的臉,薄唇在她的耳邊正吐出熱熱的氣息,那熱順著細膩的脖頸而下,透過毛細血管傳遍全身,漸漸的,冰冷的身子暖和起來,那顆冰冷了兩年的心,也正因為這暖開始複蘇。

原本蘇耀武還打算讓季非墨和曉蘇去北京再請一次客的,可曉蘇自大年初一開始就已經在吃促排卵的藥了,而熠熠又不願意和爸爸媽媽分開,所以這計劃就隻能做罷。

蘇耀武是正月初四回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