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是多一份救助熠熠的機會......”
“夠了,”曉蘇迅速的搶斷鄭心悅還在囉嗦著的話,鄭心悅這些話恍然間讓曉蘇覺得好似聽見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看著鄭心悅又譏諷著的問:“好醫生就給人家開假病曆開假手術單啊?好醫生就給人家做人工受精手術後又給人家吃活血化瘀的藥讓人家流產啊?好醫生就偷了人家的精Zi去給另外一個女人做人工受精讓那個女人懷著孩子找上門來搶婚姻搶家庭搶孩子啊?好醫生......”
“明珠的孩子已經沒有了,”鄭心悅哭著搶斷曉蘇的話,然後淚流滿麵的望著曉蘇,哭泣祈求著:“曉蘇,明珠流產了,而且......而且她的子宮還因為此次流產被摘除了......她這輩子,再也做不成女人了......曉蘇啊......”
曉蘇的頭上轟隆隆的當即響起了三聲驚雷,整個人一下子楞住那裏,眼睛盯著哭得一塌糊塗的鄭心悅,半響沒回過神來。
顧明珠流產了,這一點她中午見到顧明珠的褲子上有血就已經預感到了,畢竟從樓梯上滾下去,又見紅了,估計保胎沒那麼容易。
隻是,一個小小的流產居然讓她的子宮也摘除了,這倒是讓人覺得萬分的意外了!
“曉蘇,求求你了!”鄭心悅見曉蘇楞站在那裏沒啃聲,於是又趕緊祈求著:“曉蘇,阿姨什麼都不要,顧家的財產什麼的阿姨都不要,明珠也不要,我們都留給你,隻要你不追究邱主任的刑事責任,隻要......”
“你以為用一點財產就能換來你們的平安無事嗎?”一聲低沉的男聲在門口響起,同時也打斷了鄭心悅還在嘮叨著的話語。
曉蘇不用抬頭都知道是季非墨來了,她看著一臉黑沉的他,心裏不由得嘀咕一句,他不是回家陪外公吃飯嗎?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我早就跟我父親說過,顧家的財產我不要了,”曉蘇淡淡的開口,看著還跪在那裏的鄭心悅,“起來吧,鄭大小姐,下跪和財產都換不來邱主任的平安無事,當然,也換不來你們的平安無事,有句話叫著,人在做,天在看,虧心事做多了,總有遭報應的一天,你說是不是?”
鄭心悅臉當即羞愧得滿臉通紅,見曉蘇不理,又趕緊對季非墨祈求著:“非墨,你跟明珠也談了幾年的戀愛,阿姨待你一直也不差,雖然說你不愛明珠,可到底,明珠她是愛你的啊?對於一個深愛你的女人,你就不能......”
“不能,”季非墨迅速的切斷了鄭心悅的話,然後冷哼一聲道:“鄭阿姨,至於你當初對曉蘇的媽媽做了些什麼我不知道,但是鄭明珠對我和對曉蘇,都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不管是八年前還是兩年前,亦或是一個月前,她都用極其卑劣的手段來破壞我和曉蘇的感情,來離間我們的關係,甚至四天前,顧明珠都闖到熠熠的病房裏來,居然和熠熠扭打在一起,讓熠熠從病床上摔下來,以至於讓她的病情加重,在這樣的情況下,顧明珠小姐居然還耀武揚威的找律師來跟我談判,還想著要用她肚子裏的孩子來換取所謂的婚姻和一些刑事犯罪的逃脫,”
季非墨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然後又冷冷的看著鄭心悅,深吸一口氣平息一下心跳然後才又淡淡的問了句:“鄭阿姨,換位思考,如果你是我,或者你是曉蘇,你會放過邱主任嗎?會放過顧明珠嗎?”
鄭心悅當即不啃聲了,慢慢的站起身來,望著一臉冰冷的季非墨和曉蘇,慢慢的朝門口走去。
剛到門口,她又扭過頭來,望著曉蘇,半響才說了句:“曉蘇啊,不管怎麼說,明珠和你,血管裏都流著你爸的血液,你們是有血緣關係的姐妹啊。”
“我沒有妹妹,”曉蘇冷冷的看著她,一臉肅穆的道:“鄭大小姐,我不止一次跟你和你的女兒說過,我媽就生我一個,我沒有兄弟姐妹,希望你不要動不動就把姐妹掛在口上,因為那是對我的侮辱!”
鄭心悅終於原本臉紅筋漲的臉在聽了曉蘇這一通話後當即就轉變成了青黑色,剛好有護士朝熠熠的病房走去,她即刻低著頭快速的走開了。
季非墨迅速的過來關了房間門,轉身看著又在沙發上坐下來喝湯的曉蘇,皺緊眉頭問了句:“你怎麼這麼大意,居然把她給放進來了?你不知道要離她遠一點啊?”
原本喝湯的曉蘇聽了他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趕緊解釋道:“我不知道是她,我要知道肯定不讓她進來了,我以為是葛小菲那死狗仔,她說晚上要來看熠熠來著,誰知道推門進來的人是她呢?”
“她來找你做什麼?就是求你放過邱主任?”季非墨在曉蘇的身邊坐下來,見她喝湯那個抿嘴的樣子,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也不喜歡喝有藥材的湯。
“她說顧明珠的子宮被摘除了,以後做不成女人了,也算是受到懲罰了......”
“那懲罰又不是我們給她的,”季非墨不等曉蘇說完就即刻接過話來說:“那是她自找的,怨不得別人,而她們犯下的罪行是不可饒恕的,一個子宮摘除術就想把所有罪行都抵掉,怎麼可能?”
季非墨說完這話,即刻又掏出手機來打電話,曉蘇則繼續低頭喝關琳琳特地讓人幫她熬製的補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