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燥熱起來。

感受到他的手在她的身體上遊走,某個地方傳來揉捏著的痛,她忍不住低呼一聲:“喂......”

隻可惜,也就隻來得及呼出這一聲,然後剩下的話全都被他的薄唇給堵進腹腔裏去了,餓了太久的季非墨,當然不會放過這一次老天給予的機會。

從結婚到現在,已經一個半月了啊,蜜月早就過了,而屬於他的洞房花燭,這才姍姍來遲,他哪裏容得曉蘇再說半個不字?

曉蘇被季非墨堵住了全部的呼吸通道,整個人又驚又怕,尤其是他粗糲的舌頭強行的拖住她的丁香小舌,在她溫熱的口腔裏瘋狂的清掃時,她幾乎整個人都在顫唞著。

“嗯......”她從喉嚨裏發出一聲難受的聲音,猛然間感受到某個男人的手在拉扯她的睡褲時,她才真的慌亂起來。

用力的推開那側壓著自己的頭,努力的把嘴從他的嘴裏解脫出來,一邊喘粗去一邊用手指了一下裏間,低聲的道:“熠熠......熠熠在裏麵呢?”

季非墨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眉頭稍微皺了一下,接著迅速的翻身下床,在曉蘇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已經把她打橫抱起,然後快速的朝洗手間奔去。

醫院的洗手間有些狹窄,進去後,季非墨反手把洗手間門一關,即刻化身為狼,把她壓在洗手間的牆壁上,三兩下把她身上的睡衣褪下,然後直接就強行闖入。

“呃......”曉蘇壓抑著的低低的呻[yín]了一聲,頭揚起靠在牆壁上,這個動作又剛好把嘴送到了他的嘴邊,饑餓的狼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美味,薄唇迅速的落下,唇齒頃刻間熱切糾纏著。

而他的真實火熱已經置於她的身體中,正一波接一波的在她體內湧動,來勢洶洶的動作,好似脫韁的野馬在遼闊的草原上奔騰。

季非墨一口氣做了二十幾分鍾,不僅沒有累的感覺,反而是越戰越勇,而且動作是越來越猛烈,完全是一股要把身下女人給吞進肚子裏去才夠一樣。

隨著一個猛力的動作,曉蘇忍不住尖叫出聲,身體在瞬間繃直,卻又因他下一個動作停頓數秒,最後卻徹底的癱軟了下去。

季非墨卻並不滿足於這一次的快樂享受,而是把她整個人抱起來,翻轉身讓她趴在洗手池上,整個身體再次從後麵覆蓋上去......

曉蘇望著鏡子裏的自己,滿麵潮紅,就好似一周前回顧家時看見院子裏那滿地的木棉花,紅得似火。

而身後的季非墨,雙手抱緊她的身子,那火一般熱度鐵一般硬度的分身此時正和她的身體連接在一起,或撞擊或磨蹭,隻是,他火熱激動的脈搏,始終和她的脈搏跳在了一起......

策馬奔騰,乘風破浪,微波蕩漾,大進大出或一動不動,都賦予了愛的名義,和諧而又美好!

終於,他的前心貼上她的後心,整個人顫唞著,把他全部的灼熱都給了她,和她幽沽間溢出來的清泉融彙在一起。

潮濕的浴室裏,昏暗的燈光下,潔白的洗手池邊,瑩白的柔軟的身子和小麥膚色健康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兩顆激動的心咚咚的跳著,在幽靜的洗手間裏,異常的清晰,頻率卻出奇的一致。

好久好久,季非墨才逐漸讓喘熄平穩下來,帶著滿足的笑容,側臉吻著懷裏的女人,低聲的道:“老婆,你真好!”

曉蘇的臉微微一紅,隨即用手輕輕推著身後的人,低聲的道:“趕緊讓開了,好重......”

“嗬嗬,”季非墨忍不住笑出聲來,一邊滑溜開來一邊低低聲的道:“剛剛愛你的時候你怎麼沒有喊重呢?享受完了就喊重了?”

“享受?”曉蘇白了他一眼,忍不住低聲的反駁著:“季非墨,剛剛我們倆誰更快樂一些?”

季非墨的濃眉一挑,眉眼裏全都是笑意,薄唇再次湊到她耳朵邊,戲謔的呢喃了句:“小豬沒有快樂?那我再奉獻一次......”

☆、一路荊棘密布,攜手春光無數6

自從那天在三醫院婦產科住院部照了B超後,曉蘇就每天堅持去做排卵檢測,然而一連五天做下來,B超醫生一直都說沒有看見卵泡。

這一下曉蘇開始著急了,趕緊拿了這幾天的B超單子去找李主任,李主任看了皺緊眉頭問她:“你是什麼時候來月事的,也就是什麼時候見紅流產的。”

“3月6號。”曉蘇非常清楚的回答。

“那你是多少號吃的克羅米芬啊?”李主任趕緊又追問了句。

“13號啊,”曉蘇算了一下,然後非常肯定的說:“沒錯,就是13號。”

“你為什麼要等到13號再吃啊?”李主任聽了她的回答汗都出來了,然後看著她說:“你不是已經吃過一個月了嗎?月經第五天開始吃啊,你6號見紅,那10號就是第五天了啊。你10號為什麼不吃呢?我10號就把藥給季先生了啊?”

“我......”曉蘇整個的愣住,然後想了想才說:“我以為從清宮術那天開始算起,我是9號做的清宮術,所以......我13號才開始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