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不會同意,這是肯定的,她幾乎不用去做任何的幻想。

不會同意,那麼肯定就會起爭端,她隻希望爭端能小一些,或者是,父親提出個什麼條件來,而自己的外公又能滿足父親這麼個條件,然後達成雙方的意願。

季非墨側臉看著曉蘇,沉吟半響才又低聲的說了句:“曉蘇,有件事情......我不知道外公告訴你沒有?因為我見你一直沒有說起過,最近也沒有......回家看你父親。”

“什麼事情?”曉蘇聽了季非墨的話心裏即刻起疑惑,側臉看著他,用眼神示意他快說。

“就是......爸他......已經停職了。”季非墨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停職?”曉蘇大吃一驚,稍微一愣,然後又趕緊追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了?我怎麼不知道?”

“二十天前了,”季非墨輕歎一聲說:“準確的日期我記不清,應該是顧明珠流產那兩天發生的事情。”

“因為什麼事?”曉蘇的聲音略微有些顫唞的追問著。

如果父親真是顧明珠流產那兩天停職的,那麼,周非池送她回顧家那天父親就應該已經停職了才是的,可他,卻沒有對她說過。

她還記得自己回到顧家,和父親理論了一翻,堵住父親的嘴,最終他沒有替顧明珠和鄭心悅求情。

她微微的閉上眼睛,回憶了一下那天的情形,好像在去的路上,周非池就說了句你父親,可他沒有說完,而她自己壓根兒就沒有朝那邊去想。

“聽說牽涉到一樁案子,”季非墨一邊把車換了個道準備前麵轉彎一邊又低聲的說:“這一次的案子很大,是從北京那邊查下來的,你爸他可能沒想到,所以措手不及,連應付都來不及......”

北京查下來的,曉蘇的大腦猛的一震,一下子就想到了外公頭上,然後,想到了她提供給外公的那兩張照片和葛小菲給她說的事情。

☆、一路荊棘密布,攜手春光無數7

北京查下來的,曉蘇的大腦猛的一震,一下子就想到了外公頭上,然後,想到了她提供給外公的那兩張照片和葛小菲給她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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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那兩張照片不僅和鄭心悅有關?還和自己的父親有關?

難道自己的父親和鄭心悅,早就已經捆綁在一起去了?

想到這裏,曉蘇的心不由得緊了起來,雙手的手指不自禁的朝手心彎曲,攥緊成拳頭,半響才問了句:“究竟是什麼大案子?”

“現在還不清楚,”季非墨一邊把車開進顧家所在的小區一邊低聲的說:“不過據說和曾經某次的火車脫軌事件有關。”

火車脫軌事件?

曉蘇想起來了,葛小菲說她拍到的那張照片上的男人,好像就是那次火車脫軌事件的主要案犯,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男人沒事了,那一次火車脫軌事件最終被定為意外。

而後來葛小菲發現那個男人在某家夜店做非法的交易,可外公說那個男人姓鄭,估計和鄭心悅有某種關係。

隻是,她從來沒有去想過,那個姓鄭的男人,居然也會牽連到自己的父親,而自己的父親,不是一直都自詡是清宮的嗎?

就在曉蘇還沒有想明白的時候,季非墨的車已經在顧家大院門外停住了,曉蘇不由得看了季非墨一眼,然後用手去推開車門下車。

等季非墨繞過車頭來,曉蘇已經下車在反手關門了,他見她一臉的心事重重,忍不住低聲的道:“不要去想那麼多了,很多事情,盡力就好了,也不一定要辦成。”

曉蘇點點頭,表示明白,其實她已經可以預見,今天的事情,是絕對辦不成的,而且,父親現在這麼個情況,她又怎麼跟父親去開那個口?

院門緊閉著,她伸手按門鈴,心裏卻在糾結著等下見了父親該怎麼開口提外公要給母親遷墳的事情。

很快,王媽的腳步聲傳來,估計是看見季非墨的車了,所以沒有習慣的問那句誰啊,而是直接來開了門。

“大小姐,你回來了?”王媽喜出望外,一邊把曉蘇和季非墨往裏麵讓一邊有些顫唞的說:“你要再不回來,我都要打電話給你了。”

“王媽,我爸......最近身體好嗎?”

“顧先生最近一直悶悶不樂的,每天也不去上班了,給他做了飯他也吃不下多少,身體每況愈下,我勸他去醫院他也不去......”王媽一邊說著一邊歎息。

曉蘇聽了王媽的話心揪了起來,走進大廳沒有看見顧嘉良的身影,估計在樓上,稍微遲疑一下,還是朝樓上走去。

先去的二樓,因為王媽說顧嘉良身體狀況不好,於是曉蘇就想著父親是不是還在睡覺,所以走上二樓就直奔父親的房間。

房間門是關著的,她本能的用手敲了敲,可房間裏並沒有傳來顧嘉良的聲音,她稍微遲疑了一下,然後用手抓著門鎖手柄轉動了一下。

門應聲而開,探進頭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