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小天真,還不把張老師帶上車?這麼愣著是要倆人一起殉情嗎……嗷嗷嗷——!”黑眼鏡說了沒兩句就在解語臣的猛踩下變成□。
吳邪抬頭對上解語臣的眼睛,兩個人沒有任何言語的交流。
解語臣在牽扯到吳邪的事情上,動作從來就不慢。吳邪早在一開始裝作一無所知的站起來時就偷偷撥通了解語臣的號碼,多年來的默契讓解語臣立刻就叫來一群人幫忙。
“人我已經接手了,此事到我這裏為止。四阿公在吳家地盤上埋伏人的事情我會向二叔和三叔說的,希望到時候九門宗族會議上四阿公能有個圓滿的說法。”吳邪見發小到來,便再也無心和這群人糾纏,指揮人把張起靈抬到解語臣的車上去。
“你!”陳皮阿四氣得重重一跺腳。
“關於陳老爺子你是怎麼集齊三條蛇眉銅魚的,請現在就給個說法吧?比起張起靈這個外人,我認為還是老九門內部人的安全比較重要。”解語臣擋在吳邪前麵,一臉似笑非笑地把玩著手裏的手機,“消息已經傳給我師父二月紅了,他今晚應該就會主持宗族會議吧?”
“我就說這些大戶人家就是麻煩,讓胖爺我好好活動活動拳腳就完了嘛,還開什麼‘種豬會議’。”胖子不滿地說。
吳邪不再理會他們後來又說了些什麼談判了些什麼。他懷抱著張起靈,看著張起靈身上的血把車坐墊染成暗紅色,自己手裏卻偏偏沒有任何有止血措施的東西,急的不行。
如果常規的方法不能幫倒忙,那麼一直在逃避的非常規的那條選擇,他也願意去試。
陳皮阿四說張起靈是不死之身,吳邪也親眼見證過張起靈從瀕死到恢複的迅速。既然如此……
如果你真和老癢一樣是物質化的,就讓我來物質化出我最希望的你。
吳邪閉著眼睛想象張起靈對他說“吳邪,我回來了”時的樣子,想象張起靈在辦公室抓住他手臂不讓他走時的樣子,想象張起靈躺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時的樣子……盜墓賊太容易受傷,太不容易幸福,如果吳邪終究不能打敗張起靈來到這個世界的執著,那麼就由著他留在這個世界好了,哪怕有一天張起靈發現此吳邪非彼吳邪,哪怕最後隻能保持今世的師生關係也好。
隻是想著想著就開始想到記憶裏最深處張起靈的樣子,另一個吳邪曾經細細吻過每一寸皮膚的張起靈的樣子。即使是閉著眼睛想象,吳邪也情不自禁伸出手去勾勒懷中人的輪廓。
那眉眼是英俊的,眼睛和吳邪對視的時候是深不見底的;那麵龐是和明星比也不會落下風的,胖子還打過把他包養給富婆的主意;那鼻子是英挺的,薄唇很少開啟,但是會發出很好聽的聲音;那脖頸經常保持望天的姿勢也不見頸椎病,反倒經常引得吳邪色迷迷的盯著他的喉結看;那胸膛上是精瘦的肌肉,身材可以讓所有的男人自卑,身上那個溫度一升高就會顯現的麒麟紋身,吳邪閉著眼睛都可以確定每一道線條的位置……
那是曾今的吳邪自以為卑微到不敢讓任何人知道的感情。隻敢在那個強大的男人昏迷不醒時才像個猥褻狂一樣膜拜他的每一寸身體,隻會在鬥裏喝同一瓶水的時候暗暗安慰自己是間接接吻。最大的期望,不過是能保持一輩子生死兄弟的交情。吳邪願意為這個兄弟兩肋插刀,傾家蕩產,拚上一切也在所不惜。
隻不過他的兄弟,辜負了他所有的信任。
直到張起靈打昏吳邪獨自走進青銅門,吳邪都在心裏給自己最後一個期望——還有十年。隻是結果毀掉了他的最後的期望。
長沙十年布置,長白山九死一生,到都來全是一場空。他終究沒有接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回家,連見他一麵都不可能。那個人留下一個長達十年的謊言,接替吳邪的使命踏進永遠沒有歸途的門內,讓讓吳邪抱著根本沒有作用的鬼璽又天真地多活了十年。
有這樣一個人,他生下來就有自己的使命,他可以對別人明擺在臉上的感情視而不見,他自以為不需要和任何人商量就可以做出最好的選擇。他經曆過漫長的時間,久到因為害怕別離而選擇隻敢在別人的生命中一閃而過就趕緊離開,把孤獨一生作為自己最後的歸宿。
這個人是張起靈。他做出了自以為是對吳邪最好的選擇。隻是對吳邪來說,這是最不可原諒的訣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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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G小劇場:十八摸(取這樣的名字真的大丈夫?)
隻是想著想著就開始想到記憶裏最深處張起靈的樣子,另一個吳邪曾經細細吻過每一寸皮膚的張起靈的樣子。即使是閉著眼睛想象,吳邪也情不自禁伸出手去勾勒懷中人的輪廓——
伸手摸哥麵邊絲,烏雲飛了半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