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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拿了塊點心抿了抿:“真不錯,比外麵的好吃。”

金蓮道:“這可是小廚房特地為小姐做的。”

菡萏笑了笑:“小姐身子骨好些了嗎?”

金蓮說起這事來還有點後怕:“上次小姐若是不鬧著出去我也就不會被嬤嬤打了。”

菡萏笑著:“你倒是在說那是小姐的過,若飛琴嬤嬤聽見,可少不得罵你。”

金蓮癟了癟嘴,覺得無趣,將帕子放在菡萏手中就出去。

菡萏一口一口的吃著,阿媽那張臉竟有點模糊了,這裏麵有種食材,是燕國龐城的特產,阿媽一起給她煮來吃過。阿媽,將她緊緊的護在她的懷裏,自己卻被那些秦狗的大刀給砍死了。

菡萏想起她的第一次,那時她阿爸剛死,她失去了保護,奪了她第一次的不是秦國的兵士,而是她父親死之前將她托給的那個她名義上的族叔,乘著亂將她壓在身下,她很痛,想著,忍啊,忍啊就過了,就這樣被那個月光下看不清臉的畜生給□了,要了多少次,她也不記得了,第二天醒來是見□一片血,也不敢聲張,忍著痛舀著雪水將下半身給搽幹淨。一定不能被其他人給發現,那些畜生才不會同情她,隻會將她變成共有的,大家的,她雖被那小人陷害了,卻也必須依靠她,否者她一個女子,活下去……

菡萏想起,好像後來,那個人也沒得到好報吧,是死了還是殘了來著……有點忘了……

這些日子每天有空慕容衝就以練馬術為由帶青虞去壺口瀑布逛上一圈,再壯闊的場麵也經不得每日看,青虞也終於明白那一天那個原名狗剩的二貨為什麼嫌棄她表現得像個鄉巴佬,住在這河邊的孩子必定常常觀賞,就差把這壺口瀑布當成自己的家,所謂龍肉吃多了也覺得膩人,青虞深深的感受到了,每天去壺口瀑布不僅造成了她視覺疲勞,心靈疲憊,還照成了青虞姑娘的習慣性耳鳴,每日聽那萬馬齊鳴之音,青虞甚感難受。

這日,慕容衝有逮著青虞去壺口瀑布騎馬逛圈,感受神明召喚,今日青虞發現,往日看得的河邊上的小白點,竟在移動,覺得頗為疑惑,聽得鳳皇兒一句:“那本就是一垂釣老者。”囧到了北地去。

跨上小馬駒,青虞過去了,這是一個穿著一身白袍的老者,須眉雪白,自有一股仙人風範,仿佛就要登臨上屆,讓青虞想到了兩種人,一種是神棍,一種是絕世高人,所謂什麼神醫啊,武林高手啊……青虞想著武俠小說中描述的場景,越想那是越熱血澎湃,甚至想到了穿越前看的升級修真文,開始猜想自己是何種屬性的靈根,話說,記性好不應該發展在這些發散思維上啊……

那老者轉過頭來,瞟了青虞一眼,沒有再看跟在後麵的慕容少年,青虞第一次覺得這樣爽,原來她再這老人眼中,比慕容少年還要看中。

兩人下馬,慕容衝問道:“老丈這是在垂釣?”

那老者脾氣好像不大好:“這不是看著的嗎?”

青虞說話沒有那麼不著調:“老人家在這瀑布口上,怕是釣不上魚來。”

那老人看了青虞一眼,沒有答話,青虞在想,這古怪的白衣老人該不會拿的還是直鉤吧,這個世界也有一個叫薑太公的人,願者上鉤過。

青虞道:“老人家這是拿的直鉤?”

那老者一陣笑:“這是直鉤又如何?”青虞當頭一棒,該不會真的是一個神棍,在等著願者上鉤吧。

老者話語倔強,慕容衝道:“老丈等到了魚沒?”

老者終於理會了慕容衝:“餘垂釣三十又二年,隻等到了一條魚,唉唉。”話說,你現在這年紀也不見得年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