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段(1 / 3)

茶水:“鳳皇,你不來接我,就是為了和這美人下棋?”一箭之仇,青虞必報,誰叫你剛才還敢調♪戲我,還感說蘿莉不好來著。

聽著青虞用委屈的語氣說著,慕容衝龍心大悅,這兩日,慕容麟帶著花花草草纏在他身邊,饒是他沒吃虧,也恨極了這沒皮沒臉的人。第一日調侃他相貌,第二日纏著叫他去看花魁……

慕容衝道:“青虞,這是我族兄,慕容麟,小字賀鄰。”

慕容麟道:“你叫我賀鄰哥哥就好。”那個……哥哥這個詞語,總覺得有點別的意思……

卻聽慕容衝沒有理會他:“他行四,你可叫他四郎。”

“四郎有禮了。”青虞站起來行禮。

慕容麟站了起來:“妹妹叫我賀鄰哥哥就好。”那個……

青虞坐在慕容衝旁邊,看著棋局,慕容衝的棋路她爛熟於心,一眼便看出了白子的是慕容麟,棋行險招,每一步都肆意得很,像極了他的性格,青虞甚至覺得,比起她家十七叔來,這天性肆意放蕩不自知,事事隨心意的人,跟像是北國返璞歸真的名士,她家十七叔與之相比,在這般自由的心境上就差了不止一點。

“妹妹猜猜哪個是我用的子?”慕容麟笑著,拿出一塊白玉來:“當我出個彩頭,若是妹妹猜中,這塊價值千金的玉就當我送給妹妹的見麵禮。”旁邊的幾個婢子麵露貪婪,青虞抬頭看玉,不要白不要:“四郎可是白子?”

慕容麟拍拍手:“妹妹果然是妙人兒。”青虞將白璧拿在手裏,歪著頭看慕容衝:“我拿了這美人客人的禮物,可算是失禮?”不忘編排慕容麟,慕容衝道:“賀鄰是族兄,自然不算失禮。”轉過頭衝慕容麟點了點頭,“況且賀鄰兄家財萬貫,你還真以為賀鄰的見麵禮隻有這點東西?”

青虞眼巴巴的望著慕容麟,慕容麟嘴角抽搐,果然多了個女人戰鬥力就不一樣了,慕容麟招了招手,一個女人奉上一個卷軸:“青虞是北國貴女,我那些俗物可不敢給你,這是漢代的一副古畫,我是個俗人,可不懂這些。”

青虞一把接過卷軸,行了個禮:“謝四兄厚禮。”話說,剛才一個叫妹妹叫的親熱,一個叫四郎叫的冷漠,這才一陣功夫,就一個規規矩矩叫青虞,一個卻裝乖賣巧叫四兄。

青虞拿著卷軸回去了,裏麵是一副漢代古畫,青虞也是個俗人,不懂賞畫的,可這幅畫的價值叫她直流口水,要是沒錢了,賣了這幅畫,她便可以買一個大宅子,再賣幾十個奴仆,安安穩穩過一生。

那塊玉倒叫她為難,問飛琴,像這種玉,一般雕做手鐲之類的物件,隻是世間巧匠難尋,怕浪費了這美玉,青虞心思倒是深了,要說巧匠,作為墨家主的苟氏女要是作第二,便沒人可稱作第一,咳咳……雖然做木工和玉匠是不一樣的,可人家苟氏女都可以從木工發展到火藥,發展到玉匠應該不難。

青虞想起這來就興奮,又想起一年前被綁架後就毫無反抗了,心中的想法就多了,叫飛琴拿來了紙和炭筆,一個人坐在桌子上寫寫畫畫,倒忘了時間。

一會,有人就來了:“小姐,門房來人了。”

青虞看了那丫頭一眼:“告訴公子沒?”

那丫頭道:“被引進了書房,公子在那裏。”

青虞看著圖紙,想了想,手中的動作快了,畫上的花紋也亂了,不好看,幹脆也不畫了:“告訴姑姑,我去書房了。”站起來就走,又轉過頭:“將圖給我收好。”

青虞趕去書房,周圍一片靜,青虞想了想,將耳朵湊在門邊,打算聽牆角,卻聽見公子的聲音:“阿虞,來了就進來吧。”青虞有點訕訕的笑了,牆角也不是亂聽的,像慕容衝這等學武之人,耳朵甚至可以聽出那牆角裏蹲了幾個人,甚至那人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