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a:“她醒了?”
綁匪b:“嗯。”
綁匪a:“怎麼又睡過去,該不會是藥加的太重吧。”
綁匪b:“……”
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屋子有股茶香,見一個男人蹲下來:“身子骨真弱。”
麵前這男人臉上左眼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很想動漫中各種裝逼的反派boss,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長相很正氣甚至霸氣,發間有幾縷銀白,看樣子有三四十歲。
“你是誰?”青虞問這個問題時突然覺得自己很傻帽。
“自是匪徒。”這個男人的回答更傻帽。
“你為何綁我?”青虞又道,手指動著。
“綁你,這詞用的可不好,我隻是將姑娘請來做客罷了。”那男人說著。
然後挑起青虞的下巴:“也不瞞你,今兒個我亦將你那未婚夫婿請過來了。”
這一點青虞也算是明了,她被綁成這樣,慕容衝肯定也出事了,今日隻吃了點桃花酒,說來慕容衝也提到今日的酒與往日味道不同,怕是酒裏下了迷[yào],那時候她要倒下前慕容衝似乎察覺了問題,要她少喝些。
“敢問壯士將我和慕容太守請過來,為的是何事?”青虞抬起頭,不管是買通素約,還是再桃花酒下毒,都不是一般人的手法,這人絕對不是為了簡單的求財或殺人。
隻見得那人嗬嗬的笑了,將青虞的頭磕下,道:“我一向不喜歡為難人。”
這話聽得青虞心中慌慌的。
隻聽那人道:“你和慕容衝都是我囊中物,你說是我取你清白之身好,還是取慕容衝一根指頭。”
話語平淡,甚至從這男人口中說出有股浩然正氣,卻叫青虞身子一淩,絕對不可能這般簡單,這人像是在測試什麼。
青虞直接抬起了頭,輕輕一笑:“那你還是取那慕容衝的手指吧。”
那男人又問道:“你就不怕慕容衝就被我關在隔壁?”
青虞道:“便是當著他,我也會這般答。”
又聽那男人道:“若是用你一臂換慕容衝一指你可願意。”
青虞道:“有何不願,樂意之至。”
那男人有些驚奇,卻聽青虞緩緩做聲:“若是你取了我清白身,我與鳳皇定會心生芥蒂,距兩相分離不遠矣,倒不如取鳳凰一指,也好過侮辱我們。用我一臂換鳳凰一指倒是一點也不冤枉,鳳皇擅劍,取一指影響極大,我斷了一臂,樂的讓他護得更周全。”
那男人麵懷讚賞,卻又玩味著道:“你們兩人若我隻留一人,你當怎樣選?”
卻聽青虞怒極反笑:“其實一直都想告訴你,我和鳳皇怎會容你這等人隨意斷禍福生死,隨意玩弄,你若有這種機會,倒不如將我倆一並殺掉,若存一人,定讓你無盡後悔。”
半天沒聽見那男人做聲,青虞抬頭,卻見如玉公子手握長劍挾持著那男人,衝她一笑,青虞心中無上歡喜,手上的繩子隨著掉在地上,青虞雙手鬆開,腕上還有勒痕和血跡,在兩腕上的白玉鐲子都打開,一個裂口尖利,泛著寒光,是刀的形狀,上麵還有斑斑血痕,一個中空,隱約看得見其中有淡藍色的藥粉,嗔道:“就是你不用來,我也快贏了。”
“看來我來得還不是時候。”公子一笑。
青虞泛紅著臉:“剛才你聽到了?”
“青虞答得極好。”不想誇獎倒像是調情,公子身後的約南清清嗓子咳了咳,臉色是在說:公子,注意場合。
對麵那牆似有聲響,公子將那男人丟給約南,自己抱著地上的青虞也向門那邊退著,聽得門扉推開的聲音,黑暗中出來一個須眉發白的老者,一個麵上有點黑,穿著短小袖子胡衣的女子也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