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喂喂,約南,你那個嫁女兒的表情是怎樣來著,青虞一時不滿,小聲的問慕容衝:“約南說來都二十多歲了,怎麼身邊還沒有個女人。”慕容衝未答,青虞卻也不想再問了,桃枝雖不是她的執念,卻叫她想著痛心。
第三日的傍晚,青虞去了約南那裏,對著刻著吾妻桃枝的牌位拜了拜:“桃枝,我想我是最幸運的。”都說女人結婚就是再投一次胎,青虞想,她這前半生應是極為幸運的,雖在戰場上重生,卻運道鳳皇相救,雖是北國人,卻被鳳皇看中,被雅女教導,再後來,被桃枝所救,被約南帶到鳳皇麵前,雖遇到過嘲諷不順,可終究得了最好的結果,投了極好的一胎。
“看你的神情,甚是得意。”亭中苟氏女飲盡了杯中最後一口酒,青虞道:“春風滿麵,自然得意。”
苟氏女沉吟了片刻,仰頭笑道:“要吹大風了。”
青虞雙瞳一縮:“要開始了?”
苟氏女雙眸風情的瞥了她一下:“不然我沒事往坊中跑是為何?”
青虞有些隱憂,中華上下五千年,複國運動就沒有成功的,心底又堅定下來,我本就是最大的變數,所謂天生我材必有用。
“夫人,該回府了。”飛琴立在一旁,青虞向苟氏女告別,含笑離開。
“今日怎這麼晚才回來。”也不知是不是青虞錯覺,自從成親以後,慕容衝總愛纏著她,比起以往待她,也更加自然。
青虞笑道:“今日去潯姐姐那裏,多聊了一會,府衙中不忙?”
慕容衝道了句擺膳,抓住青虞的手玩起她的手指來,青虞怕癢,被慕容衝不時撓住手心嗬嗬的笑,膳食上來,青虞有些驚訝:“這些東西……”
慕容衝抬頭看她:“這是北國菜,你定十分想念。”
青虞夾了一口,卻往慕容衝嘴裏送,飛琴在一旁又看不過了,卻被菡萏死死的抓住衣角:“主子的事情,豈是你我能管的。”
今夜的活動又是兩人在房中將一會話,吹滅蠟燭屋中卻一片暖意……話說,這叫不叫縱欲過度?
約南府上一個人兒入簾內,身姿窈窕麵容美。約南往門口一撇,這道冷光叫美人橫生的一顫。
“誰叫你進來?”
美人立在那裏,平息了好久,步步到約南麵前,手輕輕的勾起了衣帶,衣服就這樣落在地上,香肩露出,女子道了句:“願君憐惜。”
約南瞟了美人一眼,他畢竟不是柳下惠,正是熱血磅礴的年紀,即使平穩的性格讓他一直壓抑,心中還是有那麼一抹血色,約南還未反應過來,已經握上了那女子無骨小手,長袍下也有一點凸起的痕跡,約南匆匆的鬆開,他不是個執拗的人,隻是忘不了,他又記起那時候他與那人十指相扣,那女子麵上已近紅了,平日幹脆的性格也不見時,諾諾的道:“隻要公子答應……”
怎還是忘不掉,本就不是癡情人,約南暗自諷刺著自己,難道真是得不到就是最好?冷哼一聲,將麵前這女子擁入懷抱,卻又像冷水直直的潑下,約南問了句:“你可願為我做任何事。”
那女子心中歡喜,她家公子麵容清俊,出身名貴,又不假辭色,從前在公子身旁的女子是素約,那可是想也比不上的人物,可素約到死也未等來公子的憐惜,她卻做到了,每個人都以為自己是獨特的,女子想入非非,甚至開始想未來,公子會娶她這般卑劣的女子。
“你可願為我做任何事情?”約南沒等到回答,又問了句。女子匆忙的點頭,甚至幾滴熱淚掉在白色廣袍上,約南越想到桃枝,越覺得賭氣一般,解開女子身下的衣物。
約南的體溫本就偏冷,讓懷中的女子微微的抖著,卻聽得情人呢喃:“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