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段(1 / 3)

絕的話就在嘴邊,卻梗在了喉嚨裏,怎麼也吐不出來。

夏維先是充滿希望的望著吳衛國,指望他會堅拒,結果看見的卻是吳衛國臉上的遲疑,夏維的心頓時掉入了十八層地獄。

楊問天見吳衛國不吭聲了,轉過身冷冷吩咐道:“把衣服脫掉,好好伺候吳總。”

夏維眼淚下來了:“別,求你,問天,不要對我這樣。今天晚上你自己怎麼折騰我都行,求你……”

楊問天上前一步,伸手去撕夏維衣服:“聽見沒有,一定要讓吳總滿意。”

夏維“撲通”一聲跪在楊問天腳下,抱住了他的膝蓋,淚下如雨:“求你,問天,求求你,看在我曾經那麼愛你的份上,繞了我這回吧。”

“我曾經那麼愛你”,“我曾經那麼愛你”,“曾經”,夏維的話像一個又一個深水炸彈在楊問天腦海裏爆炸,炸毀了他最後的一絲猶豫,6年時光交疊成串,在楊問天眼前飛過,曾經的繾綣柔情,今日的冷若寒霜……

楊問天的心頭充滿了恨,恨她的冷淡,恨這些年他拚命討好她卻不感動分毫,恨她到了加拿大就要另找男人開始新的感情生活,把他拋棄在遺忘裏。

楊問天忽然一把抓住了夏維的衣領,幾乎要把她從地上拎了起來,一字一句的說:“夏維,你給我好好聽著,你是我花錢養的女人。除了要價高點,你跟馬路上所有站街的妓/女沒什麼不同,你裝哪門子的高貴。我都已經在你身上花了那麼多錢了,想玩什麼你都應該滿足我,這是你的基本職責。而且你應該提供比別的雞更高品質的服務,要讓我覺得非同一般的爽,這才對得起你的價錢。”

楊問天發現自己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戳在了自己心上,痛得自己不能呼吸,並且因為感受到這種痛而覺得特別的亢/奮。

夏維震驚的抬頭呆呆看著楊問天,眼淚瞬間就幹了,眼睛裏的絕望像特寫鏡頭一樣,從此永遠留在了楊問天腦海裏。

夏維忽然站了起來:“沒問題,楊總,我一定好好伺候吳總,讓您花的錢物有所值,您放心,我一定對得起我的價錢。”

吳衛國大驚失色:“問天,夏維,別鬧了。我走了,問天,把你車鑰匙給我。”吳衛國後悔自己不該跟過來,如果他不在,楊問天今晚上無論怎麼對待夏維,都不至於這麼不可收拾。

但是吳衛國的視線被夏維吸引過去了。 夏維在大學裏是健美操領隊,畢業後也一直在健身俱樂部當教練,身體隨意的抖動就性/感極了。吳衛國這些年多次看見夏維為楊問天跳,但是這次,夏維是為了他……

一瞬間吳衛國屏住了呼吸,這並不是他第一次看見夏維的裸/體,但是從沒感覺到如此驚心動魄過。理智在告訴吳衛國,應該逃走,但是雙腳卻在地上生根。

吳衛國再難抗拒,

楊問天忽然說:“等等,我們先去衝洗。”

夏維摟著吳衛國的脖子不放,整個人吊在高大的吳衛國身上:“沒關係,我跟俱樂部裏賣的女人沒什麼不同,裝哪門子清高啊。”

楊問天從廚房的冰箱裏拿出冰鎮啤酒來,又給吳衛國倒上一杯他愛喝的紅酒,倚著客廳的吧台一麵喝啤酒一麵看夏維和吳衛國做/愛。

楊問天多少有點困惑,眼前的景象像放電影一樣不真實。楊問天心裏對自己說:這是我最心愛的女人,我今生唯一深愛過的女人,和我最親密的朋友,比我親兄弟更親密的朋友,正在我眼前做/愛。

楊問天靜靜的看著他們,感覺自己像是在夢遊。

夏維和吳衛國在客廳沙發上翻滾纏綿。因為楊問天喜歡在客廳做/愛,所以客廳裏擺的都是意大利進口的高背真皮沙發,還有一個長長的美/人/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