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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等待

楊問天第一次夜不歸宿的時候,夏維還以為他應酬晚了,或者是在公司加班。半夜兩點了,夏維開始擔心,給他掛電話。

楊問天睡意朦朧的應了一聲。夏維一愣:“問天,你在哪?什麼時候回家?”

楊問天腦子有點清醒了:“哦,是阿維啊,我……馬上回來。”

夏維明白了,呆了幾秒:“算了,問天,太晚了,你還是休息吧。”

夏維收線,倒也不覺得傷心,回想自己在包廂配菜間裏跟吳浩的行為,夏維覺得自己也沒理由去要求,去指責楊問天什麼。夏維歎息:追求感官刺激是人最原始本能,一切的自控與掙紮最終都被證明是徒勞。

第二天晚上楊問天回來了,晚上有公務應酬,到家比較晚。楊問天看見夏維臥室門下露出燈光,就去敲敲門。

夏維穿著睡衣給他開門,又爬回床上去抱筆記本。

楊問天在她床頭坐下,有點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我最近比較忙,天翼的新訂單到了,鋼材進不到貨……”

夏維低著頭不看他。

楊問天喃喃說:“等她搬走就好了。阿維,我最近壓力太大,工作上的,家裏的,有時想放鬆一下。”

夏維點點頭:“我理解。問天,別說了,順其自然吧,日子該怎麼過就怎麼過,何必提一些不切實際的要求來讓彼此為難。逼你對我忠誠,就像逼我不再自/慰一樣,根本就是做不到的事情,非要逼自己去做,結果是隻要找到一點借口,就會沉滓泛起,倒弄得自己內心裏全是負罪感,何苦來。”

楊問天急:“不,不,阿維,我確實是想痛改前非的,我……”

“嗯,堅持了兩個月多,很不容易。”夏維歎息,“問天,不用再說了,我沒責怪你,我也一樣……”

楊問天還想說什麼,楊佳佳卻在過道裏大喊起來:“爸爸,爸爸。”

楊問天皺眉頭:“幹嘛,佳佳。”

“爸爸,我有話跟你說。爸爸,爸爸。”

夏維衝楊問天揮揮手,楊問天無奈,隻能起身出去。

九月起,北京就開始入秋了,從此後天氣會一天比一天涼爽。天翼的曹家巷標書已經遞交給政府了,正在等待批複。這個城改項目5年找不到開發商,市政府優惠條件越開越多,所以雖然現在還在資格論證階段,但是有消息傳出已經在上麵被首肯了。

公司在等明確文件,吳乾在忙前期準備工作。吳浩忙裁減分公司,吳衛國忙觀察各高管的小動作……..公司暫時風平浪靜。

但是九月起,好像所有的個人都流年不利,凡事不順。

最苦逼的大概要算王建斌了,喝涼水都塞牙。

周海晴跟王建斌大吵一架,然後要求分居。王建斌說他太忙,兩個孩子他沒法看。周海晴說這容易解決,她帶著兩孩子,兩個保姆一起搬走。

王建斌隻得說:“那還是我一人搬出去吧,怎麼也比五個人搬家來得容易些。”

於是王建斌開始睡辦公室,自我解嘲說:“我現在在給員工做表率呢,24小時在公司加班。”

王建斌的辦公室有一個午睡的小房間,還配有一個小盥洗室,但是沒法洗澡,也沒法洗衣服。王建斌現在是每天一大早起床,開車回家洗澡換衣服,吃過早飯再回公司上班。周海晴天天跟他一桌子吃早飯,不理不睬。▓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對這次的飛來橫禍王建斌是這麼解釋的:“我老婆看八卦新聞說有個中年男人買彩票中了500萬,就跟我討論這500萬應該怎麼個花法,我倆意見不一致,她忽然大發脾氣,指責我自私,簡直莫名其妙。算了,唯女人與小人為難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