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害羞,但是不久就被吳浩迷得神魂顛倒,舌頭柔軟靈活溼潤,用來刺激女性最嬌弱的部位比什麼都合適,夏維每次都被吳浩弄得欲/火如焚。
但是夏維舔吳浩的時候,每次開始時都似乎很勉強,吳浩知道很多人對口/交有心裏障礙,就問:“是不是嫌髒?”
“不是,”夏維不好意思,過了會說,“其實我挺喜歡舔你的,我過去以為我不喜歡下/體的氣味,但是你的氣味讓我癡迷。”吳浩切割過包/皮,非常清潔。
“那是心理上不能接受舔下麵吧。”吳浩希望夏維能克服傳統思維的約束,跟他共享性/愛的愉悅,於是說,“其實在性這個領域,沒有禁忌,隻有自己的喜好,隻要你情我願,怎麼快樂怎麼來。如果你是不喜歡的話,我們就不要這麼做。如果你喜歡,隻是覺得有違道德禮儀,那就沒必要壓抑自己。”
夏維忍不住笑了起來,心說:我還怕什麼有違道德禮儀啊。
過了會,夏維不笑了,慢慢的說:“其實我不是不喜歡這麼做,而是因為有件事,讓我有心理障礙。”
夏維猶豫著,說了起來:“那是我21歲生日那天晚上的事。我18歲那年遇到楊問天,開頭兩年我非常崇拜他,一想到跟他在一起,我心裏就充滿了驕傲。他把我介紹給他的朋友,我也不覺得羞恥。他第一個帶我見的,就是你爸爸……”
“但是好日子沒過多久,我們關係急劇惡化了,變成了一種互相折磨。我的底線是不做情婦,楊問天的底線是不離婚。我們彼此都死命推動對方的底線。我用分手來逼迫他,每次鬧得不可開交,來勸我的也是你爸爸。你爸爸對我說,男人不是全能的,他不能給一個女人的東西,就是逼死他也沒用。”
“我21歲生日那天晚上。楊問天要跟幾個人談生意,你爸也在。我知道他們在一個酒吧談。於是我也去了。”
“那天我穿了件很暴露的衣服,濃妝豔抹,塗了黑色唇膏,他們坐在遠遠的一個角落,我就坐在吧台的燈光下麵,楊問天肯定能看到的地方。我開始抽著煙,用眼神勾男人,不久就勾了一堆男人來搭訕。我在裏麵挑了個年輕相貌好的,把他拖到了他們旁邊的一張桌子上坐下。就坐在楊問天對麵。”
“我開始挑逗那個男人,那個男人開始在我身上到處亂摸,我挺著腰,讓所有人都看見他用手摸我的胸。我把自己手伸到他褲子裏麵去。雖然有桌子和桌布擋著,但是誰都能猜到我在幹嘛——看看那男人的表情就知道了。後來,他們談完了,別人走了,就你爸和楊問天繼續坐在那裏。”
“我幹脆鑽到桌子底下去了,就在他們兩個麵前,在桌子底下給那個男人口/交。楊問天一直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你爸忍不住了,走過來,一把揪起那個男人,叫他拉上褲子快滾。你爸那時快50了,但是長得又高又大,全是力氣,那個男人害怕了,一點沒敢吭聲,溜掉了。”
“你爸把我從桌子底下扯出來,摔到楊問天懷裏,楊問天那時表情痛苦極了。楊問天帶我回到當時我們同居的房子,給我刷牙。我哭了,我說‘我們分手吧,算是放彼此一馬,不要把我逼到當著你的麵跟別的男人做/愛。’楊問天也流淚了,他當時說那也是他該得的報應,隻要我不離開他,我想怎麼對待他都行。然後他把我抱上床,吞下半粒偉/哥,整夜的討好我,說要給我任何男人都不能給的滿足,好讓我離不開他。”
“從那次後,我對舔男人下麵就有心理障礙了,不是不能做,但是得用幾分鍾來克服自己才能去做。楊問天對口/交沒什麼特別愛好,所以基本上就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