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的自戀進行到一半,房頂上的四師兄就已經足尖點地,朝著朱雀說了句,“師傅讓我來告訴你,好好休息,你的衣服明天就會有人送來。”
朱雀忙步出門朝四師兄道謝,不住的誇讚四師兄的衣裳真是清新脫俗,高貴典雅,大方得體等等等,直聽得四師兄一甩袖子揚長而去。
朱雀摸了摸鼻尖,自言自語道,“拍馬蹄子上了?”
苦道山的弟子待遇真是不錯。衣食住行都包不說,還派了兩個小童來伺候起居,真是想得周到,做的細致。
朱雀房裏的小童一個叫金子,一個叫銀子。
因為朱雀是突然進的山門,一時間也沒來得及挑選人選。正巧三師兄犯了事正在酒窖裏關禁閉,一時半會的也用不到小童服侍,就被掌門打發了來伺候朱雀。
反正三師兄那種心思粗的和麻繩似的人,就是派上十個小童伺候,也能把自己搞的和叫花子似的,隻不過是長比較好看又有些本事的叫花子。
金子銀子是五師兄取得,說是為了紀念自己那掉下山的八十萬兩銀票,期待它們早日回歸懷抱。
朱雀看著兩個長的頗有福相的小童,想到現在五師兄指不定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抱著酒壇子憂愁,有些微微的不忍心。
找個空閑,一定要去安慰一下五師兄。朱雀暗暗的打算。
金子的年紀比銀子稍大,是哥哥。很細心的給朱雀鋪好了床,服侍他躺在軟綿綿的錦被上,又跪在床邊給朱雀捶腿捏肩的。
銀子沒有哥哥那麼自來熟,還抱著紗帳站在不遠處咬著指甲蓋打量。
金子捶了一會見銀子沒有過來,有些不高興,“你再偷懶,小心告訴掌門把你關到後山去。”
銀子一聽這話,麻利的從自己背來的小簍子裏,掏出小竹扇,站在床邊,賣力的搖起扇子。
朱雀被吹來的涼風和腿上的鬆快滋潤的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夢境裏,朱雀蹲在一塊黑不溜丟的大石頭後麵,看著崖頂的兩個人打架,手裏還拿著一根香蕉,看的津津有味。
占上風的男子一身白衣,腰裏的配飾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和他對打的男子,更是一看就給人兩個字的感覺,金主。
玉冠金帶,明眸皓齒,雖然下著瓢潑大雨,那公子的眼睛還是賊亮賊亮的穿過雨簾子與岩石後麵吃香蕉的朱雀來了個交彙。
朱雀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堵了一下,低頭一看,手裏的香蕉已經少了半根。
沒有咀嚼的香蕉在肚子裏東撞西碰,朱雀打起了嗝。
那一直打的帶勁的白衣男子朝著自己吼道,“別給我惹禍!”
朱雀被這一聲吼聲,嚇得身子打了個激靈,難受的嗝也不再打了。
玉冠小公子很快就被白衣男子踢到山底下,朱雀拿著香蕉皮站在崖邊,伸長了脖子往山底下看。
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見,身後的白衣公子問,“想看的清楚些嗎?”
朱雀把香蕉皮照著個底下的黑洞扔下去,拍了拍手上的皮絡,想要回一句不必了沒興趣之類的。
腰上被猛的一踹,朱雀就撲向了崖低。
朱雀嚇得手腳並用,企圖抓住什麼可以保命的東西。一個冰冷的藤蔓就吊在半山腰上,朱雀也顧不得那玩意兒結實不結實,一把牢牢的握住,兩腳一盤,愣是死死地把自己纏在了上麵。Θ思Θ兔Θ網Θ
大師兄使勁給了朱雀臉上一巴掌,扇的他愣是直接就把夢境和現實打通,一絲延遲都沒有。
“大,大師兄。二師兄。”大半夜的,兩位師兄不在自己房間裏睡覺,跑來看望自己,朱雀很感動。